纯情饭馆的老板娘虽然时不时的呛勒东,但是,她说的话也在理。可是作为外科医生的我们,就算再怎么努力挣钱也飞不到哪里去。
因为我们都是小不拉子,别人也不可能叫我们出去外院会诊挣点辛苦钱。
收入量的变化基本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就更不用说产生质的变化了。
而我们喝到嗨的时候,孙良的话语也多了起来。
他说他每次和妹子恋爱的时候,每当女票问起家里房子的事情,他就说自己家在乡下有两套院子。但是由于离这里上班的郊区比较远,差不多要横穿尚海市了,所以他现在是医院附近没有多远的地方租房子住。一开始,女票以为他是儿科医生,收入应该不会少。可是当她们了解到他工作了好几年都没有钱自己买房子车子,而且约会什么的不但时不时就迟到,而且有时候说好的约会因为科室工作需要,他就被召唤走了。她们就一脸嫌弃地把他抛弃了。
可是他家拥有两套院子,一套院子已经协商好拆迁,补助市区一套100平米的房子,而且另外还有100万的补助快到手,打算在市区再买一套房子升值用。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和谈恋爱的女票说过而已。
听着孙良的恋爱经历,我丝毫无所怀疑。他可是尚海市的土著居民,在乡下拥有两套院子也算是稀松巴松的,他家具体还有多少良田还没有说呢。在尚海市的乡下拥有院子和良田,那可是隐形的千万富豪,只等拆迁就变成名副其实的富豪了。
而且他和勒东有一个共同的恋爱秘密,那就是——都和女票隐瞒了自己在尚海市区拥有房子,以及家庭条件还不错的事实。
他们俩都拥有文青病,都在追求纯粹的爱情,无关钞票!
喝到最后,我被孙良的酒量震惊了。他平时可是不喝酒的,可今天晚上和我们同样喝了两个老村长,他却没有倒下,而且走路还比较稳的说着回家继续伤心去。
难怪他之前接话让老板娘上两个老村长。
而勒东却迷糊了,虽然在我的搀扶下还能够走起来。
我虽然有点迷糊,却还算清醒,不但把钱付了,还看着孙良坐上出租车回家,并将勒东搀扶着一起到他的住处。
虽然我也醉了,但是还能够找得着北。我搀扶着勒东来到了他的家门口。
瞬间就传来一阵热浪摇动的感觉,以及空气中夹杂着床垫嘎吱嘎吱的律动声。
我扶着勒东进入大厅,有节律的声音就更加大了。而此时沉醉的勒东逐渐抬起了他那迷离的眼神,“有人谋杀女同志!“
他迷离的眼看向安在时的房门,而我在他的提示下,也感觉到了房门的抖动感,以及房间后面传来女性有规律的“闷声惨叫“。
我内心不禁怀疑:住在这的安在时在草菅jian人命?
瞬间,刚才还走着太虚步的勒东一个直冲就来到了安在时的房门前。就在我以为勒东抬起脚就要猛踹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烂泥一样倒在了那,右手下意识的拍击着房门。
我来到勒东身边,房门也正好打开,赤条着块状腹肌的安在时和我不期相对。
不用多想,安在时那八块有型的肌肉正是常年床榻运动的结果。
他现在浑身是汗,前胸还有不少红色的抓痕。而他身后正站着一位滚着床单的女子,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和勒东。
毫无疑问,勒东刚才的举动打扰了安在时他们的春秋好事。但是醉意中的我并没有多想,安在时和他玩的女票在我眼里都不是那么的真切,我本能的弯腰扶起勒东。
“勒东又失恋了?“安在时淡定的冲我问道,并一同扶起勒东,搭在我肩上,好像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我下意识的回道。因为勒东每次失恋买醉都是我扛着扶着回来,现在醉意绵绵的我倒是忘了是我、孙良失恋才喝酒的。
“今晚你就和勒东睡同一个房间吧,反正他的床也蛮大!“
扶着勒东来到房间的安在时冲迷离的我建议道。我以前送勒东回来都是比较清醒的,还能够自己回去。可是今天安在时也看出来我也醉了,虽然现在还能够不走猫步。
“不用,我还是回去吧!“除了我租的房子,一般没有在他人房间过夜的习惯,尤其现在还要和勒东这个大胖子共眠一个床。
当然,我潜意识更怕的是,万一我夜不归寝,华轩诗就有可能把我的行李又全部搬出来赶我走了。
“安哥,还能不能愉快的玩下去了!“安在时房间的女子显然还没有尽兴,冲安在时撒娇道。
听到这个鸡皮疙瘩的声音,我一个激灵,整个人在酒精的催动下,就不自主的往勒东躺着的床榻上,扑拉了过去。
躺在床榻上的我浑身燥热,有种无力感,在我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感觉到了安在时在我和勒东身边各自放了一瓶矿泉水和一个脸盆。
在勒东和安在时的房门都关上之后,还是能够听到安在时房间里面隐隐约约传过来的靡靡之音。
口渴的我拿起身边凉爽的矿泉水就倒灌了起来,就和老村长有个约会那样喝着。
在矿泉水的凉却作用下,无尽的困意瞬间就将我席卷到了梦中,连勒东响天动地的呼噜声都在脑海湮灭掉了。
酒精的作用就是这么猛烈,尤其是超过五十度的老村长,真不是盖的。
别人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我只能说那是因为你酒还不到胃(位)。
酒到位了,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