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我摔跤时，你每次都非常地紧张，是吗？”
好奇心是个奇怪的东西，这么问着的萧甜悠，不仅转过头看向寒烨，还不自觉地往他这边挪了挪身子，把急切想听答案的心，表露无遗。
“确实是。”回答问题的寒烨，抬头，眼光从草地移向了天空，身陷回忆。
“那是为什么呢？”
寒烨看天，萧甜悠看寒烨，身子又往那边挪了挪。
过了好一会儿，寒烨才满怀愧疚地开口。
“曾经的我，让一个女孩摔倒过。”
“她——摔得很严重吗？是不是残疾了？”
萧甜悠着急地问，他却是过了两分钟后才说：“她当时应该摔疼了吧，还哭了。”
“摔疼而已，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心里阴影，让你现在还放不下，看到别人摔倒就病态似地紧张？”萧甜悠太惊讶了，一时口不择言。
过了几秒钟，等她意识到她说得太夸张时，连忙说“对不起，我是指你紧张得过份了。”
‘没关系’三个字，寒烨还是说得挺快，但之后，又是很久的沉默。
萧甜悠那个急啊！
没法，还是只能巴巴地看着他，当然，还有不自觉中往他那边又移了移。
当移得够近，她能看见他的面部表情时，她才开始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他的眉头紧蹙，好看的五官痛苦得都变了形。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个的，我们聊点别的好吗？”
萧甜悠抬起手，不自觉中去拍他的后背，不过在即将拍到时收住了手。
她和他，好像还没这么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