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欲扬手格挡,却不妨一旁的周泰冷不妨的耍起大刀,大刀阔斧的斩向吕布。
吕布冷哼一声,后仰躺在赤兔的背上,躲过太史慈的长枪,双手紧握方天画戟架住周泰的大刀,胯下赤兔,扬起后蹄,对周泰的战马就是一下,再猛一加力,冲出了而将的围攻。
“妈的,这演义就是害人啊,不是说三国的战将个个都是单挑的汉子,从来不搞围攻,这不,被骗了。”吕布心有余悸,刚才那一下要不是赤兔聪敏,逃出二人的围堵,可怜的貂蝉就要守寡了。
“汝是否就是孙策帐下猛士太史慈。”从新立于马背之上,吕布问道,这家伙不简单啊,我两臂的力量足有有千斤重,在加上赤兔的冲击之力,少说也有两千斤以上,这家伙只是吐了口血,人才啊。
太史慈看了眼正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周泰,强行按下还是风起云涌的胸口之气,显得中气十足道:“某就是东莱太史慈。”
“小样,脸色都发白了,以为我的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吗?”吕布一夹马腹,驾着赤兔狠冲向太史慈,虽然你太史慈是曹操都喜欢的猛将,杀了有些可惜,但趁你病要你命,杀了你以后攻打江东,也少了个障碍。
勉强的避开方天画戟,扬起长枪,刺向吕布,不同于吕布的戟法,大刀阔斧,是以力取胜。枪法讲究的是灵巧二字,虚虚实实间搞得吕布手忙脚乱,那长枪简直是如影随行,贴着吕布的要害就是不走。
“妈的。今天老子就叫你记住,什么叫一力降十会。”避过长枪,扬起画戟一个横扫千军,使得太史慈不得不回枪格挡,“叮。”刚才已经被吕布给击成了重伤,勉励抵挡之下,再次吐了一大口鲜血,连人带枪,被吕布扫飞。
吕布刚想上前把太史慈给肢解,身后却有一声器物破空之声响起,慌忙的趴在马背上,胸中那股莫名杀意不吐不快,冷不住暴口,粗俗的吐出一个字道:“操。”
却是周泰拉下一个骑兵,带上大刀,来救太史慈。
“汝是何人?”吕布掉转马头,怒声喝道。
“某乃九江周泰。”周泰大声回话道。
又是个东吴猛将,赚了。方天画戟再杨,架起赤兔就想把周泰给砍了。
“周将军快躲,放箭。”太史慈手捂胸口,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大声喊道,这家伙的力气真大啊,他怕周泰扛不住。
无耻啊,如果以后万一有机会见到罗贯中,一定拖出去喂鸟,哪有战场上的将军讲什么脸面的,单挑不行当然是群殴咯。
架起赤兔就向已经和太史慈数千人干上的阎明冲去,“随本将来。”言罢,以自己为箭头,领着只剩下三、四百的亲兵横冲直撞,所过之处那是人仰马翻。
“全军合拢,拖死吕布。”太史慈领兵大仗多年,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办,以人墙堵住吕布的机动能力,再杀他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突然地面一阵震动,太史慈脸色一变,好像是骑兵,而且是大股的骑兵。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喊道:“长矛手矛柄驻地列阵两旁,其他人继续围攻吕布。”前面和后面是不可能有敌人的,那只能是两旁了。
“主公,我等是否趁机冲出去。”满身是血的阎明问道。
“为什么?就是太史慈放本将出去,本将也不出去。”正是里外夹攻的好时机,冲出去?笑话,大喝道:“杀。”
在吴军慌乱中,吕布率着只片刻时间就剩二百余人的亲兵,再一次的横冲直撞。
“将军,主公好像被困在了吴军阵之中。”一个眼尖的偏将道。
“放心,这天下能在战场上杀死主公的人还没出生。”对于吕布的武力,曹性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大喝道:“弯弓,奔射。”
只从弄上简易马镫后,双手就得到了解放,往日大匈奴人的独门绝技“奔射”,再也不能称之为独门绝技了。骑兵们纷纷拿出套在身上的弓,从箭壶中拔出箭,拉弓就射。
一阵箭雨飘扬而过,无数人倒地,“分散,迂回奔射,直到把箭壶里的箭都射光为止。”曹性下令道,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
这就是北方人的骑兵吗?见已方的士卒成片的倒下。周泰转头问单手捂胸,脸色惨白的太史慈问道:“将军,怎么办?”
“冲锋,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太史慈咬牙切齿,发狠道,逃是逃不掉了,逃得再快也逃不过四只脚,还不如最后来个冲锋。
“杀。”看见同僚一个个的中箭倒下,已经知道必死,听到太史慈的命令,士卒们也没犹豫,个个奋起余勇,杀向曹性等人。
哼,步兵冲向骑兵,那是找死。心下冷哼一声,嘴上毫不留情道:“放下弓,换上短刀,杀。”
对于东吴士卒来说简直是噩梦,吕布新式的并州铁骑虽然放弃了冲击力十足的长矛,但换上了更具单兵杀伤力的短刀,灵活的驾驭着战马,半伏着身子,疯狂的舞动着手中的短刀,挥砍间,掀起无数鲜血。
“将军快走把,兄弟们顶不住多久的。”一个亲兵急躁的劝太史慈道。
“太史慈纵横沙场多年,今惨败于此,哪还有面目去见主公,还不如咳咳。”扬口又是一口鲜血,身体晃了晃,差点落下马来。
“活捉太史慈、周泰者,赏良田千亩,进偏将军。”却是吕布冲出包围,见太史慈等人,大声喝道。
要说遇到强敌的时候这招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现在是重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