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西面的岗子山上,三人席地而坐,配着野果和清酒,赵源开口道:“秀哥,这时间过得可真快,现在想想咱们一别都数年了,在外艰辛吧?”
“还行,二老对我期盼高,再苦,我也要去。”说到这里,林秀思虑须臾,话语转沉:“源哥,虎子都和我说了,咱赵叔他…”
不等林秀说完,赵源神色骤然酷冷,其中的恨意伴随着起伏的胸膛缓缓释放出来:“我爹他命不好,头一回学人家贩些马匹挣钱,不成想碰上马贼,连人带马一块没了。”
说着,赵源将手深深按进泥土,手背的青筋也突兀起来:“可恶的马贼,抢了马,还杀人,我去临城击鼓鸣冤,那些狗官却搪塞我,一日拖一日,到最后不了了之,如此的人,根本不配坐在那高堂之上。”说到恨处,赵源咬牙切齿,目睁如牛,那般态势恨不得将这狗官与马贼一同嚼碎在唇齿间。
“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亲自杀了那些马贼,给我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