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听着,你此番抗死毫无意义,若是投降,凭借你的本事,必然可以搏个先锋将的名位…”面对庞寿的招降,赵源唾出一口血水,冷笑无畏。
“呸…东州混账,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老子是那种投降的人?”
闻此,庞寿摇摇头,道一句可惜,便拨马退位,身后数百轻骑即刻冲杀上来。
眼看赵源等人就要亡命乱枪之下,黑幕之下,无数的嗖嗖急音袭来,庞寿、程达二人皆是惊神,下一秒,自家骑列步队便混乱近半,而赵源也是一怔,他转目看去,一群灰衣骑好似幽灵野鬼般从林道中杀出,细耳听去,这些灰衣骑竟然没有任何声响。
与此同时,焦褚、袁弘二人奉命将赵源本部大半骑兵带到安全地放后,二人以自愿为由,集结百骑死士回救,如此硬是把悬在深沟处的赵源拖回生路。
当赵源、毛云等残骑被袁弘、焦褚二人救出,那些灰衣骑列中立刻传出急促的号角,也就眨眼功夫,灰衣骑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此真是将庞寿、程达二人给刺激的满腔怒火,甚至到了想拼命都追不到人的地步。
“该死的…可恶…可恶…北安军怎么都是些下贱种…”
庞寿气急,可气怒之余,庞寿却清醒无比,他看着赵源等人逃去的方向,立刻止住本部兵士,稍加思忖情形,他叱令程达与之合军一处。
“你要做什么?”
程达不明,庞寿道:“北安军反袭我军,此番败类,必然鼠窜,恐怕林仲毅也想不到,鼠窜之余,我等虎爪再落!”
“你想要攻城?可我们人数不过三千,如何…”
“别忘了,南安县有多少兵力?”庞寿怒声:“你我作先锋,打一个急战,让后传告大都督,大都督必然会全军驰援,如此必然可破北安军!”
话已至此,程达不再多言,二人即刻顺着官道直奔南安县,那卞安成听闻二将截杀半道转攻县城,立刻明白其意,于是乎卞安成自率中军跟随而来,同时命水路方向的兵将绕行南安县县西,来个东西同战,打林仲毅一个棘手。
撤退小道林间,赵源三人与几十骑夺路狂奔,那焦褚救援赵源之前,已经派令兵告知林秀救援,此番被东州军截杀,只能绕道南向转北,故而路途多了几十里,南安县,林秀得知赵源中计,大怒:“赵源竟然如此妄为…此罪决不能轻饶!”
话虽这么说,但苏文、庄非等人却知道轻重在哪,二人赶紧劝阻林秀,切勿动怒,否则战时燥心乱了神色,于己不利。
稍稍稳下心火,林秀亲带本部轻骑出击,营救赵源,可是兵出过半,县东斥候来报,说东州军携大军从北官道而来,林秀顿时明白,东州军是要借着自己突袭驰援的空隙,反攻县城,且自己已经兵出半道,若是急急赶回,必会被东州军拦腰杀断,造成自家军势混乱。
无法之下,林秀只能率部驰援赵源,他要在敌人攻击县城前与赵源汇合,让后二人合兵一处,直接冲杀卞安成的中军将旗,那样卞安成也会前后不顾,至于自家县城,就看苏文、庄非、韩墨三人如何理会东州军战况意识了。
临水县。
当陈姝灵夜深未归的消息传来,整个林府乱了,林老爷子气的火冒三丈,他一面派人通知陈玉告令全县,缉拿贼人黑手,一面封锁消息,免得被不轨之人趁机作乱。
在林府族人家丁动寻找陈姝灵时,林怀安带着林海等族中青辈急急赶来,问得事情缘由后,林怀安大怒:“该死的混账,安敢下作我们林氏,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怒火中,林怀安这帮自以为族军的小子们斥命刚刚征兆来了的青俊小子们,三三一队,四下猫偷寻找起来。
林海打探消息中,听闻陈姝灵日前看望林氏前族长林中道,想着这老东西对晚家族辈的行径,林海急言:“怀安,该不会是长家族人趁着大兄不在,刻意作乱咱们?”
“长家?”林怀安一怔:“你是说林中道?”
说起这个老东西,林怀安等小子们心火满腔,旋即奔向村外的林中道宅院,那林中道向林懋告谢完陈姝灵看望之恩,就回家歇息,由于地处偏僻,村中的事他并不知道,当林怀安等人破门而来,他吓的浑身直颤。
“孩子们…你们这是作甚么?”
“老东西,说,你对嫂夫人做什么孬事了?不说,小爷宰了你!”林怀安怒斥,林中道一脸恐慌:“孬事?老头我不明白啊,嫂夫人是谁?你们在说什么?”
“少装蒜!”林怀安箭步探手,揪住林中道,林海瞧之,赶紧拦下:“怀安,你轻点,若是把他吓死,这事就大了!”
林怀安松开林中道,林海叱声:“老族长,我等敬你,但是也请你明白,大兄对你真不薄,现在嫂夫人,就是大兄的夫人陈姝灵不见了,你要敢有半点隐瞒…休怪我等背着族中长辈做了你!”
“什么?陈姝灵不见了!”林中道听之心惊:“不…不可能,日前她还来看我,给我送吃食…”
此言一出,林怀安怒火中烧,正要挥拳打去,不成想破门再看,林振、林翰二人进来,看到院子里一片杂乱,林翰大怒:“兔崽子们,休要放肆!”
林翰、林振乃长家辈,林怀安、林海乃晚家辈,双方本就不合,见面怒声,直接拳脚相对,对此,林中道急了:“都住手…都住手…我知道是谁抓走了姝灵…”
听到这话,林怀安几人退身收战拳,林翰则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