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姝灵的撒娇讨爱,林秀全盘接下,一杯清酒入腑,林秀叹息:“对于何瞳,我心中不知怎地,总感觉错些什么…所以这些日子才没有去…姝灵,你知道我的心…”
“别说了,这第二杯…是你先行告错,喝了…”
陈姝灵娇宠依身,只把林秀接连灌饮,虽然林秀酒量甚好,只是不知怎地,数杯落肚,他竟然头重脚轻起来,连带看着陈姝灵都有些晃眼,闻着陈姝灵身上那股淡香,林秀泛红的脸颊漏出笑意:“灵儿…这酒怎地如此甘甜,你怎地愈发秀美…”
对此,陈姝灵坏笑如铃儿作响,待陈姝灵将林秀引至床边,为其更衣,林秀竟然沾床即躺,,头重的完全抬不起来,唯有身躯中的那股热血在隐隐作怪。
与此同时,陈姝灵闺房房门轻轻被人退开,她的侍女牵着何瞳进来,看到床上的林秀,何瞳俏脸顿时通红,至于陈姝灵,早已恢复理智。
“妹妹,秀哥心中有你,只会碍于世风门道,他越不过那一步,现在姐姐与你铺了路,今夜一过,你就是林秀正宗的妻人,那时你就不用再独自怜居孤寂的偏院了!”
“姐…我…”
何瞳稚嫩,心有躁动,却怯身那么一瞬,饶是陈姝灵沉声:“记着你为人妻的责任,喝下这杯酒!不然我将不再照看你寸毫,你也永远没机会进入林府!”
一言压身,何瞳惊蛰臣服于陈姝灵,接过了酒杯。
片刻后,陈姝灵带着侍女出来坐自院庭,几步外,菊儿怯弱畏惧的立在石桌旁,陈姝灵冲她招手,菊儿近前躬身:“陈夫人安好!”
“这里无外人,你坐下吧!”末了陈姝灵交代:“此间发生的事,你不准说出去一个字,不然我要你好看!”
“一切全凭夫人执掌,奴不敢多言!”末了菊儿躬身侍奉,只是陈姝灵却自咽苦水,当然,她心系林秀,无论这些事多么悖逆世风,在她眼里,妻人就是自己夫君的后墙,可以为他挡下一切。
蜀军中军大营,蜀王得知李严三将突袭不成,王平授首的消息后,整个人都是一怔,好一会儿,蜀王才怒然大作。
“怎么会这样?王平竟然死了?死在不知名的中都小贼手里?”
面对蜀王殿下的咆哮,帐下将参无人敢应,换句话说,蜀王自小天资卓越,不管是当初游行于先帝身前,还是伺机出动,都是蜀王自作为主,拿人性命,现在倒好,这才下城不过两地,自己就先损失一员大将,如此骚气事当真让天资傲然的蜀王无法忍耐。
“殿下息怒!”
阮思道瞧着情况不对,若是蜀王怒气烧心,眼目遮蔽,接下来恐怕会乱了军略,故而他出言安声,不过蜀王虽然恼怒,可阮思道在其面前还是有些分量,一息过后,蜀王收声回坐,他冷眼环顾众人,沉声:“李严何在?”
“回陛下,李将军正在帐外候命!”
“让他进来!”
帐外,李严听着蜀王的怒啸,早已心神不安,此间得令入帐,他才算缓过一口气,待其面见跪地俯首,李严请罪。
“殿下恕罪,末将大意失策,让王平将军遭受中都种所害!”
听此,蜀王缓息:“王平为人骄纵强傲,此间败战丢命,必然是他大意所为,你虽压阵于后,也不过临机之应,这个罪责,由他自己担了就是!”
这话入耳,李严心中稍暖,只是不待他起身,蜀王再问:“先锋营情况如何?所剩几人?长耀生何在?”
“回殿下,先锋营尽数溃败,长耀生只怕也死在乱军中了!”
李严赶到时,长耀生已经逃离,自然不清楚王平和长耀生之间的情况,但事有三变,眼下不过其二,这边李严话落,那边执戟郎来报。
“殿下,长耀生在营外求见!”
“什么?”
李严惊讶万分:“这不可能,末将率部赶到时,王平的先锋营已经被中都骑彻底冲散,一片溃败惨像,他一个文人怎么可能活下来?细作,这长耀生肯定是细作!”
对于这话,阮思道也是一脸阴沉,他转目看向蜀王,饶是蜀王阴晴无边,阮思道瞧不出一二。
那蜀王座上思量片刻,点头示意,执戟郎当即出帐将长耀生带进来。长耀生进帐后,二话不言,就是哭声大嚎。
“殿下,属下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细眼看去,长耀生伤痕累累,浑身是血,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简直宛如乞丐,在他的哭嚎下,蜀王出乎意料的起身上前,探手搀起长耀生。
“长大人能够乱中求活,实乃天顾!”
“非也…非也…”长耀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哭:“属下能活,全是殿下庇佑,当然…也是属下…贪生怕死所得…”
此言一出,帐中哗然,李严等将个个怒目,恨不得把长耀生宰了,至于阮思道,两眼眯成一条缝,想要探出长耀生的心事。
“贪生怕死?”蜀王冷声:“长大人,你可知道刚才那一句话…本王就能把你五马分尸…”
“啊!”
长耀生惊然,当即腿软摊地,蜀王冷哼不屑,长耀生哆嗦:“战前初时,属下劝诫王将军务必小心中都贼种,虽然咱们大势强压,可那些人就像跳蚤老鼠,偷里偷外咬一口也得掉肉,可是王将军冲杀过猛,被中都贼种侧翼破阵,属下见势不对,提前脚底抹油,只为回来告知殿下小心防范,以免宛城的混种们寻到咱们疏漏,让殿下吃亏…”
这番话说的还算有理,可阮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