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安禄山所谓的皇宫之中。
安禄山此时的表情就跟吃了屎差不多,暴怒的他最近已经杀了两百多个身边人了,一点也不比当初瞎的时候少,手下人也全都战战兢兢,生怕有一丁点的不是惹到这位杀人魔王。
宫门外,传令兵的背鸵的跟个鹌鹑一样,手里的八百里加急清晨就到了,可现在已经中午了却依然没传进去,一封烫手的军报转来转去,谁也不敢接这颗雷,唯恐暴虐的安禄山迁怒而杀人,最后可怜兮兮的传令兵一颗雷没甩出去,结果第二颗雷就送到了。
头一封战报是西边送来的,第二封是北边送来的,全是坏的不能再坏的坏消息,而第二封从东北送来的那哥们比较聪明,稍微一打听情况就知道原来前面还有一封,跑过来直接把信往前辈那里一塞,口中道:“八百里加急,我已经两天两夜没吃饭没睡觉了,啊,我好困我好饿,啊,我生病了,哎呀。”说着,这传令兵啪叽一下就晕倒了,任凭前辈连踢带踹就是不起来。
“大哥!您还能再假一点么?再说谁不是换马不换人的赶过来的啊?您这面色红润看上去比我还要健康的多啊!”
“也是啊”这后来的那位闻言居然起来了,前辈的心里稍微松快仅仅一下,马上就见这位猛的就把脑袋往地上一撞,顿时鲜血横流,随后就又躺地上了。
“。。。。。。。”
“起来!起来!你给我起来!!”
前一位传令兵又踢又打又喊又骂,结果这位纹丝不动如同死狗一般,气的他一个八尺高的汉子,登时眼泪就留下来了。
没办法了,信总要有人送才是啊,再不送时间拖得久了更没他什么活路,再说谁知道有没有第三封信?
咬了咬牙,倒霉蛋只得硬着头皮去找小太监代为禀告,很快就得到了安禄山接见的命令,结果倒霉蛋一看这禀告的太监脑门上都浮出一层的细密汗珠,可想而知现在的陛下是个什么尿性,差一点就尿了裤子。
果然,等两封信送到安禄山手上看完之后,安禄山的脸色已经不像吃屎了,像极了吃完屎吐出来然后再吃掉的样子。
“耶律阿保机这个废物!废物!废物!!那什么渊盖苏文,更是废物中的废物!混账!王八蛋!!”
倒霉蛋死死地低着头,身体抖的跟羊角风似的,结果。。。。嗯,安禄山没工夫迁怒他,因为他正在看第一封信。
“什么?松赞干布也败了?他二十万的吐蕃大军,难道是吃屎的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句就是问他了,他是从西边来的,这些情况他都很清楚,也不敢不答,只得战战兢兢道:“是。。。是。。。是韩信,此时邺城脚下的韩信根本就是个幌子,士兵都是洛阳附近的散兵游勇,临时组合起来装样子的,真正的韩信攻克洛阳之后根本就没有北上,而是掉头去了西域,直插吐蕃后路,断了松赞干布的补给。
之后,松赞干布连忙大军围剿韩信,可是那韩信实在了得,滑溜的跟泥鳅一样,每次都能在吐蕃合围之前逃走,稍一松懈就回,前前后后松赞干布追着他打了十几仗,每次都是绕圈瞎耽误功夫,最后。。。最后这韩信竟然利用地形将他们拖入一处盆地之中打了个伏击,一把大火将吐蕃人烧的丢盔卸甲,等松赞干布逃出的时候正好遇到回纥可汗的铁骑,回纥的马快,吐蕃人逃无可逃,全军。。。。覆没!”
嘶~~这韩信,好特娘的厉害啊!
“也就是说,邺城的那十万大军全都是样子货,实际上兵围邺城的还是只有郭子仪和张巡两个人?而我们,坐拥二十万大军却坐困愁城,不敢出战?”
看着跪在地上不断颤抖的倒霉蛋,安禄山只觉得自己被韩信如同猴子一般的给戏耍了,左右脸蛋只觉得有无数的巴掌在啪啪的狂扇不止,顷刻间就忍不住吐血了。
“挖啊啊啊啊啊,韩信!气煞我也!”说着,安禄山随手举起灯架,轮圆了狠狠的就砸在了倒霉蛋的脑门上,砸了个血肉模糊,也不知是死是活,可是心中怨气尤自没有发泄出来,居然轮着灯架又噗呲噗呲的砸了十几下,直将倒霉蛋彻底砸成肉酱,这才罢休。
扔下鲜血淋淋的灯架,安禄山只觉得胸中还是又块大石堵着,一转身看服侍的宫女跪在地上打摆子,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摁倒在地就撕扯他的衣服,惊慌之中宫女吓得大叫一声,安禄山就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暴虐的就骑了上去,等不一会的功夫完事儿以后,不知何时那宫女竟然已经被活活掐死了。
抬起头扫了一眼其他跪着的惊吓到几乎shī_jìn的宫女,安禄山冰冷的声音道:“来人啊!将这个死女人拖下去。”
“是。”
“慢着。”
扑通,这些宫女们又齐刷刷的跪下,不知这变态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撒气。
“把绪儿给我叫来”
众宫女松了一口气,这下有太子遭受这变态折磨了,暂时可以安心一会儿了。
陪着这魔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地狱,只有太子安庆绪来的时候可以好一些,因为这样这魔王就可以专心折磨安庆绪,暂时忘了他们了。
很快,安庆绪就来到了宫门之前,“儿臣参见父皇,祝父皇早日一统天下,威震八荒。”
安禄山阴沉着脸:“逆子!西边吐蕃国大败,东北契丹的新可汗成了遥辇氏,特娘的大于越居然是特奶奶的老对手李光弼,还特娘什么狗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