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喂!这是我们锦衣卫的事,你们魔教的人不要过来瞎捣乱!”
曹蛮大声的喊叫引起了苏南的注意,魔教的人?这熟悉的粉黛香味,难道说!是她?
突然,苏南忽见面前闪过两道黑影。
瞬间,自己的脚和手纷纷被解放了开来,苏南活络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腰部猛的一个发力,立刻一个翻身重新立回了树枝之上。
站在制高点的苏南,不断的尝试找寻这粉黛香味的来源。
终于在树林的深处,看到了一片绯红的身段,正朝着自己一行人的方向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恩?所以说你们锦衣卫总是不受人待见啊,奴家恰好路过此地,都还未曾出手,你们就魔教魔教的,好说奴家也是个女子,你们未免有些失礼吧~”
曹蛮满不情愿的将手中的弯月匕首重新放回自己的腰间,冷哼一声道。
“哼!你大名鼎鼎的火雀护法,会仅仅只是路过么?你别忘了!我们锦衣卫和你们红麟教井水不犯河水!护法大人,你可要自重呐!”
居然真是火雀?!
苏南站在高高的树枝上,不断地搓揉着手腕上被捆仙索所勒出的淤痕,内心反复思索着。
怎么红麟教的人也出现在这个地方了?看上去似乎就火雀一人!小师弟他们这一次走的镖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引来锦衣卫和魔教的人?
“哦?井水不犯河水这个道理,奴家自然明白,只不过千户大人你,是否听过这样一句话,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这三个和尚呐,可就没水喝咯!”
说罢,火雀从自己的袖中忽的掏出了一把檀木扇,展开折扇,气定神闲的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胸前微微煽动。
表情尤为挑逗。
还没等曹蛮开口,就见曹蛮身后的一个蒙面锦衣卫扯开嗓子叫唤道。
“喂!妖女!你既然知道两个和尚抬水喝!那为何还要来插手管我们的闲事!协助我们把该办的事情办咯,你也好回去和你们教主交代啊!”
火雀轻蔑的一笑。
“我说这位小哥哥,你是没搞清楚状况呢,还是不会数数呢?还是真以为奴家是个无知无德的小女子呀!”
“啧!妖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哟哟哟~小哥哥好大的脾气呀~奴家可是实话实说啊,那行吧,奴家给你细细道来,这其一呢,虽然我们教主和你们的主子确有合作之意,但是我们红麟教可并非寄于你们锦衣卫的篱下呀~再说说这其二嘛!恩……奴家还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呢,嘻嘻嘻。”
曹蛮的耐性似乎已经被火雀磨到了极限,立刻插言道。
“火雀!你有话就直说!你卖什么关子!倘若你是奉了你们教主之命有心前来支援我们的!那就请护法你买我老曹一个面子!倘若只是来瞎捣乱的话,哼,也别管我们锦衣卫心狠手辣欺负你一个弱女子!”
火雀突然手腕一个发力,将手中的檀木折扇一下子收了回来,手拿着折扇的柄部,来回敲打着自己的手掌心。
她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轻声细语的说道。
“咳咳,曹千户,奴家先前说的你们家主子,可不是指你们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而是指当朝的总管大太监,东厂厂督,李文新,李公公呢!你们……锦衣卫……只不过是……”
说到这,火雀故意停顿了一下。
“东厂养的一群狗。”
好家伙!这话的分量可真够大的!虽说这么些年来,锦衣卫的势力在朝中的确是被东厂的势力打压的不少,原来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被李文新陷害砍去了项上头颅后,李文新便委派了自己的干儿子坐上了这锦衣卫的第一把交椅,这自然而然的就使整个锦衣卫的势力全部依附在了东厂的门下。
虽然这些锦衣卫们各个都对李文新李公公恨得咬牙切齿,但是碍于李公公在朝中只手遮天的势力,连自己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都是李文新一手提拔的,他曹蛮一个小小的千户算什么!?这些可怜的锦衣卫们除了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听从东厂的指挥之外,根本没有推翻他势力的余地,除非,皇上砍了李文新的脑袋,不然这玉帝老儿都拿他李文新没辙。
这些锦衣卫们虽然丢弃了自己的原则,泯灭了自己的善良,却唯独没有将一个作为锦衣卫的骄傲的自尊给摒弃。
方才火雀这么一句话语,冷冰冰的甩在曹蛮的脸上,这性质就相当于你在问一个太监****是何快感。
这就太不给面子了。
听了火雀的这番言语后,曹蛮突然脸色骤变,紧咬着牙关,身体已经被愤怒弄得浑身发起了抖来,喘息之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你这个贱货!老子要了你的命!”
说罢,曹蛮立刻纵身一跃,并同时将腰间的弯月匕首掏了出来,朝着火雀飞奔而去。
火雀刚准备做出手势抵挡曹蛮的这下攻势,却没想到耳边突然听到了一声。
“姑娘小心!”
“噹”的一声!
火雀就见到自己的身前居然窜出了一道白色的人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并用手中的宝剑替自己抵挡了曹蛮的攻击。
“苏南谢过方才姑娘的救命之恩!苏南也还姑娘一个人情!日后,你我二人便两不相欠!”
被苏南挡在身后的火雀突然噗嗤一笑。
还没等苏南来得及领会这一笑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就见到曹蛮的靴子顶端突然冒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