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难道还能有不要的道理?
费尘逸将电脑随手放在了一边,他低下头,要吻向怀里的女人。
夜玫瑰不想让他得逞,她推着他的胸膛,别开脸,“今天不可以。”
费尘逸视线一寸寸往下,看到女人胸前的高耸,他喉咙口滚动,某处一下子紧绷。他的身体变得滚烫,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嚣起来。在这种事上他又一向是简单粗暴的主,费尘逸撕扯着她的衣物,就要将她按倒在沙发内。
夜玫瑰按住他的手,白皙如雪的大片肌肤早已展露在他面前,落进他的眼底,“费尘逸,今天是我的生理期!”
男人停下动作,面色紧绷,这好不容易等到美人在怀了。该死,还得继续忍!
反正,简言之,他可受不了干看着,“我不干别的,就亲一亲,摸一摸。”
一件宽松的睡裙,穿起来省事,脱下来也省事。
男人的吻太具侵略性,碾压完她的唇瓣还不完事,还要顺着她背后的尾骨,一寸寸地往上轻咬。
夜玫瑰被他彻底撩拨开,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头脑内一片空白,一股电流急促地传至四肢百骸。
她无意识地抱紧男人坚实的腰。
男人也有些受不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费尘逸强制着自己摇了摇头,“不行,我可没有浴血奋战的打算。”
夜玫瑰喘着粗气,声音软软糯糯的,“我没来大姨妈,是骗你的。”
男人视线下移,果真发现了端倪。谁让他说过,她说什么他都信这句话呢!这不,着了女人的道了。
他的手掌摩擦着她细腻嫩滑的腰际,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但少不得又夹杂着丝丝恼意,“宝贝,你可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是不是闲我爱你不深,嗯?”
他劈开她的双腿,紧紧将她往自己身体里按压,恨不得让他成为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
夜玫瑰嘤咛出声,“啊——”
“够不够深?”
夜玫瑰哪里受得了,连声求饶,“够了够了够了······”
她辩解,“我那是情侣间的小情趣。”
费尘逸也不再去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更用力的爱她,这样就对了。
“酒过三巡”后,两人累倒在地板上。
“过几天,是我妈的生日。”
夜玫瑰一颗脑袋枕着他的手臂,她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想睡觉,“哦,那你肯定要回去一趟吧。”
“嗯。”
他们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还是手机铃声把他们给吵醒的。夜玫瑰还窝在他怀里,听听来电铃声,是她的。
她要起身,费尘逸却是抱着她不放,“再睡会,管他是谁呢。”
夜玫瑰去瞪他一眼,抬手在他胳膊上用力一拍,“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响亮。“你这人,还真是什么都顺着性子来。”
费尘逸顿时感觉到手臂发麻,这一看,都红了,“你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夜玫瑰起身从沙发上找到手机,她接通的时候,费尘逸也跟了过来。
他自顾自摊开她的手,果真通红通红的,力是相互的,这女人使那么大劲做什么!难道,又是情侣间的小情趣?
他凑过去,将吻印到她的脸上。
夜玫瑰捂住手机,压低声音对他说:“我在打电话呢。”
费尘逸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
阿汤在外面敲门,费尘逸出去之后,阿汤压低了声音对他说,“费先生,顾小姐跑了,到目前为止,警方都没能抓获。”
费尘逸面上毫无波澜,只是那抹冷让人不寒而栗,“她要真逃得了,那也算是她的本事。”
外面,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顾莘颜没有想到,自己近乎周密的计划轻轻松松就被人给戳破了。不过,她才不会心甘情愿去坐牢!
她将希望寄托在费尘逸的身上,所以逃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后,便打给了他。
顾莘颜谨小慎微的声音自听筒那边响起,“逸,你帮帮我吧,我不想坐牢。”
她就是抱着不可能被别人发现真相的打算,才敢将事情一步步进行下去。可没想到,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她太自负了,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失败这步。
费尘逸的声音不仅冷淡,还透着股子严肃,“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帮你把警方糊弄过去?”
“逸,你能做到的,不是吗?”
男人冷笑,“我是能做到,但对你,我没必要那么做。你害的是我的女人,现如今,你怎么还有那个脸来求我帮你!”
他字字句句,丝毫不留情面,如同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扇在顾莘颜的脸上。
“逸,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我才是那个受害人,是我着了夜玫瑰的道!”
事到如今,顾莘颜竟还能说出这种话,费尘逸不屑地冷哼一声。
“顾莘颜,你太顽固了,警局对你来说会是个好去处。”
顾莘颜一下子没忍住,哭出了声。她是个强势的女人没错,但当所有的希望破灭掉,她连强颜欢笑都不再能做到。
顾莘颜几乎是苦苦哀求,“逸,念及旧情,你就帮我这最后一次吧。”
“上次的事出了之后,你就应该收敛了,可你死性不改,还在兴风作浪。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没人帮得了你。”
费尘逸的话,如同当头棒喝,顾莘颜一下子怔住,半晌儿都没能缓过神来。
“逸,我救过你的命,不是吗?如今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