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心拿下母亲手,面有不悦,“我都这么大了,你别老是戳我的头。”
她接着说:“我是要撮合尘逸和李茵。”
刘母气急,狠狠拍了刘念心的后背,“你这死丫头,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刘念心觉得后背又麻又疼,刘母自她小时起就喜欢动手,她一下子站起身来,“王丽云,你再打我一下试试!现在是我在养着你,你信不信,今后我让你去喝西北风!”
刘父看不下去,开了口,“都小点声,家里还有客人呢。”
刘念心和刘母纷纷朝他面色不善地看了过去,刘父立时噤了声,他在这个家里,素来是最没地位、最没发言权的。母女俩的事,他也插不了手,叹了口气,就回去睡觉了。
翌日
夜玫瑰洗漱好后,费尘逸还在浴室没出来,她又不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行动总是无形地受着限制和束缚,所以干脆玩会儿电脑。
她许久没去察看邮箱了,邮箱内堆积了很多信件,杂七杂八地都是之前工作时看过的内容,她也没来得及删掉。有些内容她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些记忆,有一些干脆没有半点印象。不过,这都与现在的她没有关系了。不管过去怎样,她都打算重新来过。
正删着东西,邮箱内多了条消息,是江浙给她发了东西。
她换了次号码,估计江浙这是联系不到她,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
江浙作为费尘逸的表弟,姑姑寿宴自然不会缺席,她当时也注意到了他,毕竟他混血儿的样子很显眼,而且还同费母费父坐在一桌。她想看不到他,都不能够办得到。
如果,她和费尘逸结了婚,那江浙就该叫她一声大嫂了吧?夜玫瑰这样想着,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变大。
江浙先是在信件里寒暄了几句,接着问了她的近况和联系方式,夜玫瑰用相同的方式给他回复了过去。
没过多久,佣人过来叫他们去吃早餐。
她抱住他的腰,抬头问他,“尘逸,我们什么时候回a市?”
“吃完早餐我们就回。”
夜玫瑰撒开手,倾身去整理床铺,费尘逸过来拉她的手,“家里有佣人。走,我们去吃早餐。”
“你去吧,我不饿。”
费尘逸没再勉强,他知道,她这是不想面对。佣人通报完后,还等在门外,费尘逸吩咐了几句,这才下楼。
大早上的,费母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这还没嫁到我们家呢,就这么大架子,让我们两个长辈在这等着。要是真成了我们的媳妇儿,还不得翻了天!我们费家哪是她这种人随随便便就能进得了的,她以为住进这里,就是我们费家的人了?想都别想!”
费父已经开动了,他咬了几口油条,冲费母呵一声,“行了,吃你的饭吧,唠叨个没完!”
费母喝了几口粥,费尘逸人就来了。
“那位呢?”费母没见到人,不由得打听。
费尘逸拉开椅子坐下来,“她不饿。”
费母撇了撇嘴,不饿?是不想见到他们吧。正好,她也不想见到夜玫瑰,说不定见了反倒是连饭都吃不下!
费母将汤包往费尘逸跟前推了推,“儿子,多吃点。”费母替费尘逸夹了个荷包蛋,“我看你又瘦了。是不是一直忙工作,又没有好好吃饭?”
“不是,有玫瑰在旁边督促,我每顿饭都会吃。”费尘逸说完喝了口粥,粥的味道还是一点都没变。
“她?”费母脸上带着不屑。但昨晚的谈话,费尘逸将态度摆的那么明显,她也不好再多言。如今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张,他们要是冒冒失失插手,怕是只会适得其反。
费母思前想后,还是把话说得委婉些,“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只会知道买买衣服、化化妆,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会照顾别人。”
费尘逸也是一心想要父母对夜玫瑰的印象能有所改观,“她所做的每顿饭,都是从我的胃口去考虑。她为了做菜,甚至专门报了烹饪班。妈,她做的够多了。何况,我和她在一起,并不是找她来照顾我。”
“那有什么。不是有句话说,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嘛,她这八成是想把你牢牢拴在身边。再者,身为女人,就该懂得照顾别人。”
费尘逸没了胃口,现下看来,夜玫瑰没有下来吃饭,是对的。
“妈,我找的不是保姆!”
费尘逸放下碗,就要起了身走。一直没说话的费父将手里的碗筷摔到地上,瓷质的白碗被摔成了好几瓣,里面没喝完的粥更是溅了一地。费父一向威严,这会儿,更是没人敢惹他,连佣人都不敢过来收拾。“坐下吃饭!”
费尘逸坐了下来,本身也不是多大的事,反正夜玫瑰这女人他要定了。
费母忙招呼过佣人,“还不快把这里给清理干净。”
“叩叩叩——”
夜玫瑰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竖在了床边。她打开门后,佣人端了早餐进来。
“这是费先生吩咐的。”
“哦。”这个家里,能这么做的,也只会是他了。
夜玫瑰示意佣人可以将东西放在书桌上,佣人却是没立刻听她的,“夜小姐,您待在这,会让费先生很为难。老爷和太太本来就不喜欢你,昨晚就和费先生吵了一次,今早饭桌上,为了您又吵起来了,老爷甚至把碗筷都给摔了。”
夜玫瑰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知道,照费尘逸的脾气,难免会同费家二老起争执,只是没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