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兰吉卫队和国王近卫所组成的ròu_tǐ城墙终究有着极限,在诺曼人的疯狂进攻之下,瓦兰吉卫队的圆阵被破开了数道缺口,无数诺曼人从缺口处争先恐后地蜂拥而入。
冲在最前列的是那些勇敢的诺曼贵族们,他们在各自骑士的护卫下带头冲击,试图抢在其他人前面俘虏或者击杀挪威国王,夺得这泼天的功劳,究竟鹿死谁手,马上就将见分晓。
“挪威国王被我纪尼伯爵威廉.德.克雷蓬俘虏了!”
随着一声大喝声传来,原先蜂拥而至的人流猛地一滞,不只是诺曼贵族,就连普通的诺曼战士们都流露出对威廉.德.克雷蓬伯爵的深深羡慕,和无法夺得这泼天功劳的遗憾。
然而当其他人都放弃了争夺的时候,热尔博伯爵却依旧带着他的人马挤了进去。
他不甘心,他不甘自己准备了这么久,原本唾手可得的功劳竟然被他人夺取,早已将俘获挪威国王的功劳视为己有的热尔博伯爵不甘失败,他要前去看个究竟。
“慢着!”
就在威廉.德.克雷蓬伯爵检查他的战果之时,一声大喝在他的身后传来,他猛地抬头一看,原来是北海舰队提督、康沃尔伯爵热尔博.范.奥斯特尔泽莱。
见来人是热尔博伯爵,威廉.德.克雷蓬伯爵满脸欣喜的脸庞马上变得阴沉无比,他不只是对这个外国人贵族本能地感到厌恶,更是对他可能虎口夺食而戒备不已。
“热尔博大人,你到此地有何贵干!”
威廉.德.克雷蓬伯爵生硬无比地回了一句,配上阴沉的脸色,就差明说叫他滚蛋。
“克雷蓬伯爵,我是来收获我本应得的战果!你手上的挪威国王是我用长弓杀死的,他根本就不是你的俘虏,挪威国王早已经被我杀死了。”
热尔博伯爵瞧见挪威国王背部插着一支箭矢,奄奄一息的模样,原本阴翳的脸庞瞬间激动了起来,对着威廉.德.克雷蓬伯爵理直气壮地说道。
“热尔博,你满口胡言乱语,挪威国王明显还活着,他不过是受了箭伤罢了,我这就叫军医给他医治。”威廉.德.克雷蓬伯爵梗着脖子驳斥道。
威廉.德.克雷蓬伯爵直呼其名,显然是愤怒至极,俘虏挪威国王明显是他的战果,眼前这个热尔博伯爵竟然口口声声挪威国王早已被他杀死,是他的战果,这份颠倒黑白的本事,他威廉.德.克雷蓬伯爵还从未见到过。
“慢着,你是在拖延时间吗?是在等你的封君安德鲁公爵来为你撑腰?
你要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话,就给我立即让开,否则大家闹将起来,被威廉陛下知道的话,大家可都要因为你的无耻而吃挂落。”热尔博伯爵反咬一口,口中的卑鄙的话语好似毒蛇吐信,不断喷出。
“热尔博,你竟敢厚颜无耻地试图抢夺我的功劳,竟敢用卑鄙话语污蔑我,令我的名誉受到侮辱,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今天我威廉.德.克雷蓬就要赌上我的名誉和生命,向你发起决斗,在上帝的面前将你这卑鄙之人杀死在这儿。”
威廉.德.克雷蓬伯爵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宽刃长剑,抬手直指热尔博伯爵说道。
“捡起铁手套,接受我的决斗吧!身为诺曼王国的贵族,不应是个胆小无耻的懦夫。”
说着威廉.德.克雷蓬伯爵将一只铁手套猛地掷于地上。
在中世纪欧洲,决斗是一件非常常见的事,贵族骑士因为名誉受到侮辱,要决斗,把自己的手套脱下来,扔在对方的脚底下就就开始决斗,如果你不敢捡起这个铁手套,就会被人嘲笑。
对于威廉.德.克雷蓬伯爵所发出的决斗,热尔博伯爵却是左右为难,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一方面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的身手很难胜过这个在诺曼王国都负有盛名的贵族,要不然安德鲁公爵也不会以一个伯国邀请对方当自己的封臣。
但另一方面,热尔博伯爵要是当面拒绝和对方决斗的话,他敢保证他懦夫和卑鄙之徒的名头不用第二天就会传遍整个诺曼军中,甚至全国上下都会对他感到厌恶,到时候他热尔博伯爵就无法继续在诺曼王国中立足了。
正当他试图用自己的话语将这场决斗圆过去的时候,安德鲁公爵带着他的骑士们来到两人的面前。
安德鲁公爵听到消息后就立即赶了过来,就是为了给他的封臣威廉.德.克雷蓬伯爵撑腰,以免他受委屈。
“热尔博伯爵,这件事我也听说了,说起来也是你的过错,不该污蔑克雷蓬伯爵的名誉,他向你发起挑战是合情合理的,我作为这里地位最高的贵族,将充当你们两人决斗的见证人和裁判。
热尔博伯爵,捡起地上的铁手套吧,接受克雷蓬伯爵的决斗,像一个真正的诺曼贵族异样。”
安德鲁公爵一脸正气地说道,貌似在维护正义一般,实际上他是在为自己麾下的威廉.德.克雷蓬伯爵撑腰,要是让克雷蓬伯爵单独面对这个狡诈的佛兰德斯人,他难免会吃亏。
“决斗!决斗!决斗!......”
场上的气氛被点燃,围在他们两人周围的大小诺曼贵族们无不是高声呐喊者,要求两人立即开始决斗。
要说什么是最吸引诺曼人眼球并且血脉喷张,很多人一定会说当然是诺曼贵族骑士之间的决斗。
贵族和骑士们为奖品、声誉和站立着的女士目光,堵上各自的生命,穿着完整的盔甲,用货真价实的战场兵器,进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