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事情原委百姓们顿时心生同情,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没了。
而白宗林和白诺霖帮三人诊脉之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们气息现在十分微弱,再加上他们是被烟熏的,并不属于病症又拖了五里地的路程,十分棘手。
白宗林从怀里掏出针包,深呼吸一口气的,凝重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农夫愣住了,雷声宛如在耳边轰鸣。
白宗林对这几个救命醒神的穴位扎下,如果人性不过来那就真的救不回来了...片刻之后,白诺霖失神地看着地上那不满八岁的孩童,眼泪不知觉地顺着脸蛋流下,白宗林摇了摇头无奈起身。
“不要啊!不要啊!”农夫疯了一样摇晃着自己的爹和妻儿。
悲伤的情绪弥漫开了,百姓们微微叹息...
武文王看着地上跪着的两名侍卫冷声道:“本王真该亲手杀了你们。”
侍卫心惊,连连磕头喊道:“武文王饶命!武文王饶命!”
白诺霖仿佛想到了什么,呢喃道:“等等...还有救...”
她转身跑进百草馆时白宗林才想起里面还有另外一名医术高明的大夫。
生死面前白诺霖那还管得了女儿私情,他闯进侧厅,也不管他在和云麟公主开心地交谈什么,拉着他就往外走。
“诶诶?干嘛呢?”夏侯喊道。
“嘿!你干嘛呢!没看到刁民在和本公主说话吗?”云麟连忙起身追去。
白诺霖着急道:“外面有人快死了,我和爹爹没办法...”
“白叔都治不好的病找我管什么用?难不成有需要我开刀?我可告诉你啊,开刀费用...”
夏侯闭上了嘴,因为他看到了门外躺着的三人。白宗林凝重道:“小侯,这三人从走水的屋中拉出来,已是满腹废气,哎...”
夏侯挣脱开白诺霖的手,快步上前拉住情绪失控的农夫,道:“让开,让我看看,我是大夫。”
农夫死死不放手...又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处理情绪的知觉了。夏侯转头看向方天禄使眼神,示意他将农夫拉开。
方天禄对武文王微微鞠身随即上前拉开农夫。夏侯跪坐下来,他没有把脉,而是叹鼻息、摸颈、翻眼皮,确认小孩有气息后他将耳朵贴在他胸口。
“他在干嘛?”
“不知道?这是在救命吗?”
“谁知道呢,大夫的事我们哪知道那么多?”
夏侯道抬起头,平静道:“罗叔,薄荷。”
“薄荷?”罗叔一脸茫然。
夏侯微微一顿,道:“银丹草。”
夏侯忘了,古时候并没有薄荷一称,而是银丹草。
“好,马上。”罗叔帮迟疑。
没人知道他要干嘛,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