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诗会虽说确实有不少人沽名钓誉,但于我大齐来说,就算四五个人作诗也足以撑完全程。”曹景绚面带难色。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大多是狐飘飘嘲讽,曹景绚辩驳。他这个璞王当到这种地步也确实算是憋屈。
不一会,前去查探情况的侍卫匆匆而返,曹景绚连问道:“怎么回事?”
“殿下,众多书生眼下都还在术舫前等候,而术舫甲等三题中有一题颇难,许多书生皆因为此题答不上来而换了红色请柬,也是因为此事,术舫淘汰了近半的书生。”侍卫应道。
曹景绚扶着下巴,沉思道:“不应该呀,梁松庭到底在搞什么鬼?”
“非是梁老先生的问题,术舫甲等最后一题乃是一个过关的书生所留,此人还给出了答案,只是后面的书生没几个人算得出来。且此人自过了论舫之后,能登十舫的书生,无一人是全甲。”
“这是为何?”曹景绚问道。
“此人论舫的解论甚得各位试官喜欢,后来之人无人能如他解得这般全面,故而最好的也都在论舫拿了一个乙等!”
曹景绚这下来了兴趣:“他叫什么?”
“柳池,柳择生!与他一起的有一个叫叶彤的侍女,还有武舫第一的逸水亭白无瑕白公子,可白公子今次是从文舫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