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姓金的官员若有所思,心里还是有不少疑惑的地方,可眼下这种场合也不能拆范希正的台,当即道:“范大人不愧为淮南一带的父母官,凭大人这番言论,只需将飞蝗的习性记录下来当作佐证,也算解了各地对飞蝗的恐惧!”
“金大人缪赞,你这样可就误会范大人了!”开口的正是一旁同席的代信丞。
“怎么说?”那姓金的大人一脸疑惑。
代信丞才接道:“适才金大人在评舫,不太清楚论舫之事!这番论断,其实是柳公子所言!”
“柳公子?那位柳公子?”
“金大人刚刚夸了柳公子一番,怎滴这会便忘了!”代信丞笑着回答道。
“柳池,柳择生?”金姓试官掉头望向柳池的方向,柳池的答题被点评太多,在场众人几乎都记住了。
范希正心里无奈,知道事情到这个地步他如何也压不住了,才道:“金大人,确实如此,此番言论我也是从柳公子那里听来。觉得有些道理便拿出来与众位分享一番。”
代信丞却不甘心,望了眼坐着看戏的曹景绚,微微一笑道:“可止是有道理,要知道论舫自柳公子后再无甲等,后来的书生无一人了解飞蝗的习性。这也是文舫今次诗会仅有那么几个全甲的原因,若是柳公子第一个登舫,怕是仅只有他一个全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