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摇晃了摇晃自己的脑袋,自己还在发蒙的时候,就听见了边上“兹啦兹啦”的电锯的声音,傅余年边上的大门一下就被人给锯开了。
傅余年睁开眼,看见鲜血顺着自己的额头流过,自己的脑袋又有点蒙,苏长安几个人两个人用力一拽,一下就把傅余年拽了出來。
傅余年是最先被拽出來的,接着苏长安冲到前面去,顺手拿着手上电锯照着驾驶位置处的玻璃上“咣,咣,咣”的就是几下,直接就把玻璃给砸碎了,丘逢甲和跛子两个人从前面就往出钻,后面的人手上拿着一桶汽油从后面的车子上面就开始浇。
傅余年连忙站了起來,摇晃了摇晃自己的脑袋,丘逢甲到傅余年边上,一拉傅余年,傅余年们前后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全都从土堆上面滚了下去,丘逢甲最后下去的时候,转身拿着枪对准了身后的雅阁车“嘣”的就是一枪,紧跟着“嗡”的一声,雅阁车直接就燃烧了起來。
傅余年们从工地上疯狂的就往出跑,就听见身后“咣”的剧烈的爆炸声音响起。
雅阁车直接就被炸的飞了起來,重重的摔倒了地上,苏长安带领的两个人冲出去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奔着两个方向就跑开了。
紧跟着第一辆迈腾车行驶过來,到了傅余年的边上,副驾驶的门被丘逢甲拉开,丘逢甲往上一推傅余年,傅余年坐上了副驾驶,傅余年转头,居然看见了豆腐。
傅余年都沒來得及反应,豆腐“嗡”的一声,车子就发动了,也就是同一时间,傅余年转头看了眼身后,又是一辆车子冲了过去,丘逢甲跳上了副驾驶,另外一边的跛子,自己转身奔着斜前方的胡同也冲过去了。
这前后的安排的,一切的一切,这个时候,傅余年们的身边已经沒有警车了,傅余年冷静了下來,鲜血还在往下流,豆腐从边上递给傅余年纸巾
“赶紧把身上的伪装卸一下,沿途丢掉,我现在再开车子绕圈,快点。然后晚上了找机会回市区!”
傅余年点了点头,连忙开把帽子啊,口罩什么的都往下摘,胡子,纹身,边上还有水,傅余年直接就清洗了自己的脖颈,车子绕了十多分钟,豆腐也带着耳机,傅余年耳机里面还能听见何八招的声音,他一直在说哪里有警察,哪里沒警察,哪里沒在他的监控范围。
傅余年们今天动手的地方,其实基本上很多地方都不在何八招的监控范围,傅余年们多车子的时候,完全是丘逢甲之前的安排,让黑熊一行人在所谓的地方的制高点,拿着望远镜监控一切,及时联系的,越往市区里面行驶,何八招能监控到的范围就越多。
不一会儿,傅余年收拾的也差不多了,听着何八招的话,傅余年们已经脱离了警察的追捕,傅余年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一切的一切,好像还是那么的虚幻,就像是做梦一样。
“张巨匠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人杀了吗?”
“不知道,他跳河了,沒有见到他的尸体,我现在心里面七上八下的。”
傅余年觉得他生还的希望不大,那条河我刚才去观察过了,水流很急,他应该是受伤了,而且从五楼跳下去,直接扎到水底,我计算过高度,还有那个位置的水深了,还有张巨匠的体重,他直接掉下去的话,很大面上会摔倒自己的,再加上有伤,他被冲到河流下游的可能性很大,我觉得他生还的希望不大。”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你还问我干啥?”
“我知道有人跳河了,但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还有,我不知道是活着跳的,还是死着跳的,问问你多正常啊。”
“把事情闹的这么大,还想出城?原路返回,停车,现在那边已经设立关卡了,所有的出城的口,都被警察封死了,特警已经出动了,还是那句话,快点,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最好把车停在路边。”这个时候,耳机里边的何八招说话了。
“丘逢甲,情况有变,不能出城了,傅余年们怎么办?”
“按照后备计划,所有人分开藏匿,到时候一切听傅余年的指挥就行了,先躲过去”豆腐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又发动了车子,傅余年们奔着城南那边又往过行驶。
“我们接下來去哪儿躲着去?丘逢甲这个也已经安排好了,是吗?”
“当然了,如果安排不好的话,那还是丘逢甲吗,堂堂的阎王大人,你没有听过那句话吗?阎王叫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无更。不过说实话,这长陵市的警察还是真凶悍,我很少看见办事效率这么高的警察了,今天差一点就让警察堵死了。”
傅余年看了看苏长安的脸色,嘴角的肌肉突突突的跳。
傅余年沒再说话,脑子里面都是那个丘逢甲,对于他,傅余年本來最开始觉得傅余年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底,而且看得清清楚楚的,他想知道,九千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们两个人从来就没有见过面,怎么会放心把城南的生意交给他,让她坐上这个大佬的位置,还让马前卒,高八斗,李长陵,高八斗这一群人辅佐他。
傅余年心有余悸,这个江湖,黑道,太深不可测了。
傅余年一伙人在雅间里边就开始喝酒,“兄弟是天,兄弟是地,有了兄弟顶天立地兄弟是风,兄弟是雨,有了兄弟呼风唤雨。”
一伙人开始举杯。
人的一生,不能百年孤独,总要有朋友,如果你想做一名合格的平民百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