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刀劈下,就把桌子上一个喜庆的陶瓷招财猫给砸碎了。
赖麻将一阵肉疼,猛地一拍桌子,“妈的,小子,你找死啊。”
“给钱,二十万,一分都别少!”狂三拳咬着牙不松口。
“起你妈的,揍他!”赖麻将也算是大哥,被对方的小弟欺负到了头上,也到了气头上,不顾大哥的身份,爆了粗口。
整个麻将馆中的人,扑通都站了起来。
傅余年眼疾手快,行动更快,众人一眨眼之间,他已经放倒了赖麻将身后的两个大汉。
他得势不饶人,等众人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赖麻将的身后,手里抓着一张扑克老a,放在了赖麻将的脖子上。
“别动,真的能划开的。”傅余年低声,在赖麻将耳边吹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让人觉得有点阴冷。
他这一瞬间的行动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议。
完全不给赖麻将的那些小弟出手的时间,一切都结束了。
“去搜刮一下。”傅余年对狂三拳说。
李三钱走到柜台处,打开抽屉,“哈哈,正好是二十万,这笔账就算清楚了啊。赖老大,今天有点对不住,不过也是无赖之举,请你谅解一个小弟的悲哀。改天有机会,请你喝茶。”
赖麻将气的浑身发抖,却没说一句话。
狂三拳开着破皮卡一路摇摆,到了安全地带,他笑呵呵的拍了拍方向盘,“太牛气了,你的动作太快了,连我都没怎么看清楚。”
“小意思。”傅余年笑了笑。
要是让江南省那一帮兄弟知道他现在干的事,一定会笑掉大牙的,尤其是庐砍王,肯定会笑成一个河豚。
“昨天老大爷说你是我的贵人,我看还真是。”收账完成,狂三拳自然能拿到一定数额的提成,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回去之后,鳌子铭很开心,每人拿了五千块赏金。
晚上的时候,狂三拳请客。
众人包了一个豪华的大包,狂三拳叫了七八个小弟,热热闹闹的喝酒,尤其是他大说特说今天收钱的经过,更是让那些小弟热血沸腾,把傅余年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一个个的向他敬酒。
“妈的,赖麻将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是不知道啊,凉生用一张扑克牌,就卡在他的喉咙上,赖麻将差点就尿了。”狂三拳哈哈大笑,直呼痛快。
今天收钱的场面,真的是给四合堂撑足了面子,也给他长了脸了。
狂三拳举起酒杯,“凉生,来,我敬你一杯酒,兄弟以后一起走。”
傅余年治好干杯。
“来,大家干一杯!”
“好,为了年哥,为了四合堂,喝一杯!”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相互说着最近的糗事,有个小弟笑呵呵,“老大,我前几天还被一个女人揍了呢。”
“出息。”
“看你那怂样,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是这样的,前天我去郊区转,瞧见王寡妇家的小院子里有一根黄瓜,我就摘下来吃了,谁知道王寡妇说那是最后一根,拿着菜刀追着我砍了八条街。”
“以前我也经常去哪儿的,她对我挺好的,还开玩笑说什么要把我放在沙漠里,还送给了我一幅画,上面是天上两只鸽子,下面一只死了的羊。”
“王寡妇人挺好的,邀请我去她家吃牡蛎,谁知我吃她黄瓜,就像要她亲命似的。一边追还一边把我裤子,真倒了大霉了。哼,等砸兄弟有了钱,买一车黄瓜给她,撑死她!”
大家听完,哈哈大笑。
狂三拳在那小弟的头上拍了一巴掌,“小弟啊,就你这智商,恐怕赚不到买一车黄瓜的钱了。”
“啥意思啊?”
众人笑而不语。
一伙人聊天打屁,直到半夜才消停了下来。
走出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
狂三拳今天扬眉吐气,也开心,喝的有点多,一个劲的灌酒,上厕所都需要人扶着他的钢棍,才不至于尿湿了鞋。
一个小弟拿出破皮卡的车钥匙,“狂哥,年哥,哈哈,大家上车,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秋名山飞车漂移。”
“别了,你他·妈的那车技,简直就是灵车,一秒钟一个弯,根本转不过来。”
“我可不想抱仅有的方向盘无所适从。”
“你的车技,开到最后估计就只剩最后一个轮胎了。”
“我不上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最后没办法,狂三拳只好打电话,叫一个清醒的小弟过来开车,而傅余年见校门已经关了,只好去贵妃酒吧。
傅余年也没有睡意,只好到卡坐上喝一杯,试着流转一下周身的气机。
这些天隐隐有些破境的迹象,却迟迟没有发生。
他要了一杯橙汁,闭目养神。
还有好几个大汉在边上瞧着闲谈,好不热闹,其中一个中分头大汉道:“二娃子,你前几天不是相亲去了嘛?怎么样啊。”
叫二娃子的汉子笑道:“别提了,一塌糊涂。”
中分头大汉饶有兴趣道:“说说呗,咋回事。”
二娃子“想听啊?”
中分头大汉,“想听!”
二娃子开口就是钱,“一百块!”
中分头大汉,“去你二大爷的,今晚喝酒还不是老子结账,你他·妈的哥王八蛋,好意思跟我要钱啊。”
“嘿嘿,开个玩笑。”
二娃子道:“准丈母娘问我在哪上班呢啊?”
“我啊,我在德玛西亚做adc。”
准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