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们是朋······朋友嘛。”白落梅转过头的时候,俏脸微红,好像做了什么羞人的事情。
老师上课的时候,还是讲了许多的内容,下课的时候,很多同学围聚到白落梅身边,向她请教问题。
白落梅身为系花,态度温和,自然是许多牲口趁机接近的对象。
由于后面的两节课没有排课,傅余年好不容易从社团的事务脱身,也好安安静静的看会儿书。
好半天之后,傅余年察觉到脸颊上有一阵阵的香气。
她抬起头,见白落梅清澈双眼正注视着自己,她露出白洁的牙齿,轻声一笑,“我发现你的侧脸挺好看的。”
“是吗?我一直觉得正脸更好看。”傅余年哈哈一笑,然后合上笔记本,递给了白落梅,“谢谢啊。”
白落梅脸上褪去的红晕又浮上来,惊讶的张开嘴巴,“你看完了?”
“看完了。”傅余年点了点头。
白落梅似乎有些不相信,“理解了?都记住了?!”
傅余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白落梅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相信,“我考考你?”
“可以。”傅余年闻言一笑。
白落梅翻开笔记,从里面找了好几处,傅余年不仅能把所有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说出来,最关键的是连里面的重点要点,都能说出来,详略得当,主次分明。
她有些惊讶的捂上嘴巴,不一会儿又释然了,“怪不得呢,能成一省状元的人,肯定都不是一般人。”
“那只是运气好罢了。”傅余年对于成绩,从来都是淡然处之的态度,因为他知道,成绩对于一个人来说,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成绩好并不一定在外面混得好。
相反,好多成绩好的人,却成了榆木脑袋,反而那些各种调皮,各种捣蛋的人,却事业有成,人生美满。
读书很重要,但成绩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白落梅嘟了嘟嘴吧,“陈小天才,你就谦虚吧。”
“一般一般,地球第三。”傅余年收拾东西,准备去吃点东西,晚上的时候,四合堂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
“刚夸奖你谦虚呢,你又调皮了。”白落梅似乎谈兴很浓,下了好一会儿的决心,才开口道:“凉生,你没有去燕京,留在了稷下省,是不是为了某个姑娘啊?”
傅余年忽然有些惆怅。
老焉头不知道云游到哪儿了,小时候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小鹿儿师妹,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了,有没有遇到喜欢的男孩子。
那个喜欢吃糖炒栗子的狐媚子蔡锦鲤,最近也没有消息,又不知道为了家族的大业,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惊险的事情。
“你有点失落,一定是想起什么人来了。”白落梅更加肯定,傅余年来到稷下省,心里一定装着某个姑娘。
一想到这儿,心里就不由得有些失落,他心里的那个姑娘,一定不会是自己吧。
白落梅眼角含泪,差点滴落下来,“凉生,我有件事情,能不能请你帮忙,我或许活不过三······”
砰!
教室门被人大力踹开。
几个炸炸乎乎的年轻人脸上浮出一抹冷笑,迈着螃蟹步走了过来,“呦呵,四合堂的老大,在这儿泡妞呢啊。”
“哈哈,这女的长得不错,你小子眼光也不错。”另一个大汉笑呵呵的。
稷下大学的学风自由,连带着管理上也比较宽松,一般只要看着像学生,身上没有重型武器,都可以进入校园。
傅余年皱了皱眉,“什么事?”
“哈哈,我们老大请你喝茶。”其中一个小伙子脸色黝黑,凶起来像个发怒的狒狒,还挺吓人。
白落梅有点害怕。
傅余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几个小伙子张牙舞爪的好像要吃人,“傅余年,识相的跟我们走一趟,不然我们就把这小妞······嘿嘿嘿!”
傅余年收拾好东西,站起身,“你要敢再说一句,我就让你死在这儿。”
一言既出,四周骤冷。
他日渐养成的大佬气势,顿时给人强大威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面相像狒狒的大汉拿着棒球棍,咣当咣当的敲了敲桌子,“傅余年,走吧,别让我们难做,也别让你难堪。”
傅余年转过身,对白落梅道:“你回宿舍吧,晚一点回来了你再说。”
白落梅见这些人凶巴巴的样子,就差脑门上写着‘老子是流氓’了,有些担心他的安全,偷偷小声的说:“要不你先缠住他们,我出去找保安,报警。”
“不用了,没事的。”傅余年笑了笑,跟着几人出了教室。
“哈哈,你也算识相。”刚才那个咋呼的小子又开始嘚瑟起来。
傅余年也不在意,只是道:“你们的老大,就是梁启智吧。”
狒狒的眼神有点狠,有点凶,“小子,我们老大的名字,不是随便叫的,记住了,要懂规矩。”
“我记住了,不能随便叫梁启智的名字,以后就叫梁老王八蛋。”傅余年耸了耸肩,把狒狒的威胁完全当成了耳旁风。
狒狒凶巴巴的,“小子,有你好受的。”
傅余年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咖啡店。
他推开了大门,里面有好几张面孔转过来,齐齐的盯着他看,“哈哈,刚才打赌,这小子会不会被吓尿了,现在看来还是有点胆子的。”
一个大汉走上前来,开始搜身。
傅余年神态自若,进门之前,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