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好几场打擂,都是各位大佬之间有着各种矛盾,派出手底下人解决纠纷,其中最大的一笔赌注,一开口就是一家出租车公司,两家酒吧,价值在两千万以上。
陈凉生算是开了眼了。
相比于刚才结束的十多场打擂比赛,都没有于家宴对战蛤蟆鼻青年来的让人热血沸腾,所以当于家宴再次登台的时候,观众席上出一阵阵的吼叫呐喊声。?
很快,于家宴便击败了下一轮的对手,又赢得了一家大型市,还有一个停车场。
大家都以为于家宴要下台的时候,变故顿生。
于家宴一步跃上擂台,望着台下所有人,高举双手,“我有话要说。”
众人不解,这一场的打擂结束了,怎么还不下去?
于家宴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突然传来一道十分高傲的声音:“啧啧,一群垃圾,还有谁要挑战我吗?有的话赶紧上台,我一并解决了就行了。”
于家宴取得三场打擂胜利,气势正盛,膨胀的厉害,有些狂妄自大了。
所有在场的人,听到于家宴的话,顿时沸腾起来,完全炸了锅了。
这个于清廉也太嚣张了吧。
这么放任于家宴嚣张,完全没把所有人看在眼里,如此狂妄的少年,打擂五六年,还是第一次见啊。
于清廉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杯里的浮茶,微微一笑。
于家宴这么嚣张,必然是受了他的指使。
于家宴大手一挥,望着诸位大佬,蔑视一笑,道:“我们于老大想争取城郊那块十个亿的地皮,而且愿意加码,再掏六百六十六万作个压轴的彩头,有谁敢上来一战?”
“赢了,那块十个亿的地皮,还有六百六十六万现金拿走,要是没有人敢上台打擂,那不好意思,各位实力不济,那块地皮我们老大就拿下了。”
这块地皮,也是今晚打擂的压轴赌注。
由于梁非墨紧紧跟随着他父亲坚实脚步蹲了监狱,原本三家争夺的局势一下子成了两家对峙了。
现在有实力拿下这块地皮的,就只有于庐两家了。
于清廉侧目望向庐砚秋这边,居高临下,“庐小姐,你怎么看?”
庐砚秋暗中咬牙。
于清廉以势压人,用这种方式变相的宣告自己在江南省地下势力的地位,也想稳稳的压住庐家一头。
张至诚咬了咬牙,迈出一步。
庐砚秋摇了摇头。
于家宴的实力很强大,武道境界至少在佛门金刚境,之前的几次对战他们有目共睹,换做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对手,上了擂台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庐砚秋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希望那个大坏蛋出现,帮她拿下那块地皮。
齐思明一撇嘴,“那个谁谁谁不会被这么大的阵势吓尿了吧,这才是用人的时候啊。只会嘴上吹嘘,到现在还不来,真他·妈的没出息。”
庐砚秋一想起那个坏人,脑海中就是抱着蔡锦鲤那个狐媚子离开的场子,鼻头微微有些酸。
杜子腾很感激那天陈凉生的舍命相救,听到齐思明这么说那人,心里有些不好受,舔了舔嘴,“齐哥,别说陈少的坏话。”
“吆喝,你不是最讨厌那个学生狗吗?你也被他收买了?”齐思明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杜子腾欲言又止。
张至诚摆了摆手,“都闭嘴。”
庐砚秋脸上平静,心里却波澜重重,为了那块地皮谋划半年,殚精竭虑,难道就要这样生生被于家抢了?
那个大坏蛋怎么还不来啊?
庐砚秋紧紧握着粉拳,一想起他和那个狐媚子在一起,心头一阵乱跳,微微叹了口气,“如果他不来,那我就上场。”
“有几分把握?”
“如果分生死,他死我死,如果论胜负,他胜我败。”
于家宴目光逡巡,没有人敢上台,双手叉腰,哈哈一笑,“哈哈,既然大家都没声音,那就代表默认了。”
于清廉很高兴,站起了身,缓缓鼓掌,“那今年这一次的打擂,今天就算是圆······”
他的圆满结束还没有说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变故再一次生。
有一个黑衣套头的青年从人群中三步一跃,身轻如燕,直接登上擂台,大声道:“谁是陈凉生,给老子站出来。”
于家宴皱了皱眉,“小子,是我先挑战的,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滚出去。”
黑衣套头男冷冷的道:“我是来找陈凉生复仇的。”
“复仇?复仇你妈个头啊,滚下去。”于家宴打擂赢了三人,得意洋洋,身后又有于清廉撑腰,更是无比嚣张。
陈凉生只觉得这个黑衣套头男子有些熟悉,那晚于蔡锦鲤在夜不归酒吧天台聊天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远处有一股强大的气息,看来应该就是此人。
他眯起眼睛没想到这个于家宴这么狂傲,黑衣套头男子的气场明显更为强劲一些,随即吐槽了一句,“生于爱装·逼,死于没实力!”
黑衣套头男缓缓抬起头,“你,滚下去。”
于家宴连胜好几人,风头正盛,得意洋洋,“小子,你是替哪个大佬打擂的?”
“我不替谁打擂。”黑衣套头男冷冷的道。
于家宴皱了皱眉,“那你上来干什么?”
黑衣套头男脱下套头,露出一脸阴沉的表情,“我要杀人,杀一个人。麻烦你立刻滚下去,给我腾出个地方。”
这个人的气场很不一般。
所有人都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