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啥,人家说过根本就不想来文工团,他学习那么好,岁数又那么小,还想跳舞那是人家的业余爱好,就算他想来,他妈和他姐也不会让他来。”
“他妈和他姐?那他没爹吗?”
“没有,他只有一个爸爸,在部队工作。”
“那爸爸就是爹嘛。”
“奥,我知道,可你问的是爹。就这样吧,按照咱们盘算的,试试吧,你多会儿排练打虎上山,让他来听听音乐。看看演出那天能不能暗中替你一下,我想应该没问题。”
“后天上午吧。”
两个人吃完饭,回到排练厅聊了一中午。
下午上班了,又要开始排练了,阮志刚把常青送出了文工团大门。
常青在去汽车站的路上,进了一家文具店花了四分钱,买了两粒红色色精(冲钢笔水用,学生们一般都买蓝色的。)到家后冲开一粒,洒在草纸上,扔到茅厕坑里,然后用土盖住。
转过天来,当娘的去茅厕看到了,也就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