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与国之间,弱小即为原罪,哪怕自家人再怎么高喊和谐共荣,但外国人却不断拿着有色眼镜瞄着你,你有钱,他们会贪婪的扑过来吸血,你有源远流长的文化传承,他们会不要脸面的窃为自己的所有物,国家与国家之间想要讲道理,首先要让对方认同你的力量。
国家之间的关系往往比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更加简单,也更加赤裸裸,唯利益尓。
你强大你说话就好使,如果力量不足还想维持民族尊严,最后必然落个跟萨达姆一样的下场。
萨达姆死之前是伊拉克人非常拥护的一个统治者,用‘仁义之君’来形容毫不为过,在萨达姆治下,伊拉克人的人均收入位居世界前列,而萨达姆死后,伊拉克人连吃饭都是问题,更不用说频繁的战乱环境了!
之所以仁义之君死无葬身之地,不是仁义的错,只是因为他没有实施仁义的力量罢了,在国家武力面前,其他所有的道德仁义显得额外苍白。
林皓达就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才会一路行来肆无忌惮的屠杀外族人,他明白,自己与法兰西人乃至整个欧洲白人都显得格格不入,想要真正让其屈服,只能运用最古老但也最有效的方式——暴力。
国家是一台统治人民的暴力机器,林皓达将这句话的含义诠释的淋漓尽致。
林皓达所部进入比利时占领区后,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进行抢劫或者是征粮,而是以驻防的名义将整个比利时地区的本地人治安部队全部裁撤下去,并替换上了帝国警卫队的人。
青年近卫军则是云集在了荷兰联合省共和国边境线,做出一副进攻的样式。
这主要是用来迷惑比利时人的上层阶级,下面的泥腿子们整日里为填饱肚子过活,自然不会对军事上的调动有什么看法,但那帮掌握着社会资源的比利时资本家和商人,对这方面消息可是贼精贼精的,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来对方的防备。
如此多全副武装的军队进入比利时境内,比利时人自然是风声鹤唳,而林皓达将所有本地人治安部队裁撤的行为,更是让比利时的上层社会感到极度不安。
好在林皓达用的是战争的名义,也毫不避讳自己要对尼德兰人(就是荷兰人)用兵的消息,让这群比利时大佬们没有做出铤而走险的过激举动。
在他们印象里,如此大张旗鼓的针对荷兰人的林皓达,总不至于再对比利时占领区动手了吧。
这种事要是放到欧洲其他军队身上,比利时的上层人物并不会有这种莫名担忧,只是林皓达身为外族人,崛起时期双手沾满了鲜血,曾经也干过那种‘三光征粮政策’,所以才会使得比利时的上层社会感到不安。
比利时的上层富人们也知道,林皓达不可能去找那些比利时泥腿子的麻烦,那种人自己都吃不饱,是抢不到什么东西的,要是真的出事了,以林皓达的秉性,刀子必然会落在富人群体身上。
只不过这刀子是敲一笔就走还是从头砍到脚,就不好说了。
不过青年近卫军对尼德兰人的行动,让比利时富人松了口气,在他们眼里,青年近卫军才是林皓达的王牌,帝国警卫队这个新冒出的部队,一看名字就知道属于二线的准军事武装,比利时富人并不认为林皓达真要想做点什么,会放着能打的青年近卫军不用而选择所谓的帝国警卫队。
这种习以为常的惯性思维,让比利时富人对十万帝国警卫队的进驻没有做出多少抵制,比利时本身就不是一个凝聚力很强的欧洲民族。
他们的历史上被凯尔特人,法国人,奥地利人,尼德兰人,德国人都统治过,大多数比利时人说的也不是什么比利时语,而是法语、荷兰语、德语(奥地利人说的也是德语,跟德国人其实属于一个民族。)
在欧洲,真正的社会财富往往都聚集在城镇中,林皓达不是奔着杀人去的,而是奔着抢钱抢粮去的,帝国警卫队驻守城镇在法理上也说得过去,所以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1795年中旬,正在布鲁塞尔市临时办公室中的林皓达,接到了秦雪儿的报告:
“主人,帝国警卫队已经完成了地方城镇治安队的交接,所有的武器都被收缴上来了,驻守在荷兰联合省共和国的青年近卫军已经开始分批次隐蔽向比利时境内潜入,按照既定计划开往大中城市镇压有可能发生的暴动。
比利时地区各个城市的有钱人和民族成分资料已经统计完毕,法国人在这次行动中将不会受到太大的波及,同时,国内的贾诩已经做好了准备,等我们这面清洗干净后,就会联系那些法国资本家和商人填补比利时地区在这次清洗后,出现的空白。”
林皓达听后点了点头:“很好,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就按照计划发动吧,这种事情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绝,决不能让那些比利时人有反扑的机会,有威望的比利时富人一个家人也不能留下,我可不想看到太多的流亡者到乡村里号召那些愚昧的泥腿子起来暴动!”
“那是自然,昭云姐姐已经将情报部门九成的行动队调了过来,配合帝国警卫队的行动,在追捕落网之余的方面,昭云姐姐的人显然更加擅长,我相信事后的恶劣影响会压到最低的,大多数比利时平民并不在乎上层社会的变动,他们对于我军也有着本能的畏惧。
可是,主人,我们这么做的话,相当于得罪了欧陆其他国家的上层社会,不光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