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言打得火热,抽空答道:“不了,还要回去呢。”
打完这场雪仗,李伯言明白,或许范念德就是一个政客,终究还是要跟自己分道扬镳的,不论眼界再高,哪有入中枢的诱惑来得巨大?
仅有的那一点对于学术的追求,也牵系在了年少的追随上,他不能将蔡西山、范伯崇怎样,也不可能将朱元晦如何,即便将来真正站在了对立的一面,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比他们就范的事,李伯言做不出来。
人各有志啊。
来年的这个大坑,不管谁来接,李伯言都不会让永州模式就此而止。
这里,是梦想起始的地方,而这个梦,不可能只做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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