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拿着手上的拖把冲向这个张念慈,想要一拖把把她打晕,然后再用她家里自己拖把上的脏垢把她弄得脏脏的。
竟然居心不良,是谁给你的胆子的。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张念慈竟然反应了过来,立刻往后面一跳躲过了我这一拖把。
而另一边小希和秦雨林又有了新的变化。
小希把秦雨林一脚踢出了阳台,径直穿了过去,阳台的不锈钢栏杆完全没能挡住秦雨林,砰地一声被完全撞掉,连根从墙体上拔了出去。
然后秦雨林就这么消失在了黑暗中,但是他在被小希揍的飞出阳台的时候,从他的手里丢出来了一个发光的小圆片,小圆片往前飞,速度奇快,以小希的速度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被那个小圆片近了身。
随后随着黑夜里的一阵微弱的蓝光闪动,小希也突兀的消失在了那里。只有一个还在闪着蓝色光芒的小圆片落到了地上。
突然间,本来发生着激烈战斗的两个人全都消失了,这里所有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个反应过来,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又脏又干的拖把就往那个张念慈身上砸过去。
打不晕你我也要弄脏你。
但是这个高龄剩女的反应速度也是极度惊人的,我这突然袭击的一下还是被她躲了过去。
可恶!
我再打。
但是竟然又被这个张念慈给躲了过去。
我还打。
这个高龄剩女实在是太敏捷了,又被她给躲了过去。
我们两个一追一躲,战场慢慢的移动,不知不觉之间就来到另外一边的大阳台那里,这里的空间比较大,特别是左边,有着晒衣服的架子,而在晒衣架的下面则是有一根晾衣架子。
我本来都已经注意到了,我知道这个张念慈的目标就是这个晾衣杆。我想要把她往那边赶,哪知道这个张念慈竟然完全放了开来,就地一个侧翻滚,手一卷拿到了晾衣杆。
然后他就站在了我的对面了,单手抓住晾衣杆,和我对峙起来。
我们两个人,一个人穿着性感真空湿漉漉贴身的公关服,一个穿着露出大半个肩膀和里面白色胸带的超短热裤睡衣。一个拿着染着毛团的脏到死的烂布条干拖把,一个拿着前面已经生了锈的铁质晾衣杆。
在月光下,我们两个就好像是两个绝世高手一样,互相瞪着对方,仿佛和对方有深仇大恨一般,不对,我就是和这个张念慈有深仇大恨。
太可恶了,这个高领痴女,你的对象难到不是那些已经四十多岁的大叔吗?对就应该是那种有胖又秃的猥琐大叔,小希就非常非常的适合你,竟然还意图老黄牛啃嫩草根——想得到好。
我低喝了一声,举起了手中购得拖把就是向那个张念慈挥砍过去,就好像我手上的是一柄绝世的宝剑,而我的面前则是毁灭世界的打恶龙,我要把她斩于剑下。
张念慈也拿着晾衣杆,回击了过来。
我们两个一来一回,我一拖把来,你一晾衣杆子,打的有来有回,好不热闹。
撇着楼底下的高层,我顿时有一种华山论剑,问鼎中原的感觉。
“你是怎么从那个藏物室里出来的?那里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有那里的钥匙,那个铁门那么厉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破坏的了的。”
打着,打着对面的张念慈竟然向我问出了问题。我怎么出来的,和你解释,你也不懂啊,密室算个什么,只要我事先准备好了,哪里我都是可以逃出来的。
“什么人也破坏不了吗?”我直接反问了过去,并且眼珠子向着她的门墙那里看了一下,提示她,世间差不多没有什么门在小希面前是坚固的。
而这个张念慈也瞬间明白了过来,知道了我是怎么出来的,应该是联想了一下,想象了此刻她的藏物室的门是怎样的一种惨样。
这我看在眼里,心里则是大笑,那个藏物室现在可什么室都没有哦,倒是你们的办公室,等明天你就明白了。
“你在笑什么?”这个大龄痴女突然愤怒起来,“你那身上的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我们公司演出的公关服给穿过来了,你这是偷窃。”
说着,这个张念慈一下子打了过来。
我也丝毫不示弱,举起手中购得拖把打了回去,
“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你自己还绑架呢!”
言罢,我两又激战在了一起。
一来一回十几个回合过后,我挥向她那边的拖把太过用劲,竟然一下将她寿山购得晾衣杆子打掉了出也因为太用力,拖出了手,跟着那个晾衣杆飞了出去,掉到了楼底下几个还在无聊喝骂的人当中。
当下,那几个人就停了嘴,赶快逃走了去,这种状况,任谁都知道上面是两个女人在打架,女人打架可是万万不能插手的。
既然没了武器,那也就只能用双手了,我也顾不得体型和年纪上差的那么多,几步上去就和这个大龄痴女缠斗起来。
她也瞬间向我跑过来,想要和我空手打起来。
我们两个在中间缠抱在一起,一下又倒进了房间里面。
在混乱中,我扯着她的手,她抓住了我的头发。现在我们两个以一种非常奇特的姿势缠在一块儿,我奋力的抓住她的胳膊,对她说要她抓着我头发的手快放手,但是这个张念慈却是没有丝毫松手的意图,反而竟然猛烈的扯了起来,她要求我先放手。
我好疼,但是我没有放手,怎么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