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辛不凡(辛然)失笑,看着自己左手上凤九宵咬下的伤疤,仿佛想起些什么,立马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呵呵,真能瞎扯淡。你一共才多大?一下就扯出二十年。你老人家五岁就懂得恋爱了?”
哧哧哧,被辛不凡(辛然)卓尔不群地搂抱着的哥们,也忍俊不禁,乐的身体蛇一样地扭曲。
“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资格笑?你一个同志哥,也胆敢笑我?你是个什么东西......”白素素立马横眉冷对,指着那哥们喝骂:“你以为你叫个风行一时,就风华绝代、fēng_liú倜傥、风靡全球.......”
“哼,行了!他不就是笑一声嘛,并没有什么恶意。就算是有啥不妥当,也没有什么吧,你又不少一块肉。干什么咄咄逼人、不依不饶的?!”辛不凡(辛然)不高兴地喝道。然后用眼角研究白素素。
“我怎么不依不饶了?”白素素厉声追问:“我怎么就咄咄逼人了?我不比这个不男不女的风行一时强百倍?你连他都能搂搂抱抱,为什么就不能正眼看看我?你几年没有抱过我了,你还记不记得?”
“快拉倒吧,正眼看你?我怕长针眼!风行一时虽然有一点二尾子,但哥不烦他的味。”辛不凡(辛然)摸着充满性感的大鼻子,笑嘻嘻地说道:“我说素素,哥知道你喜欢哥,哥也知道你美的一塌糊涂!从小就是全大院的院花,上学是校花,现在参加了全球的选美,成了球花,啊,不是那个球啊,是全地球都害眼的球花!可你味儿不对哥的胃口,神仙也没办法!”
“我味儿怎么不对了?我是有狐臭还是有怪味儿?!辛烦人,你给我说清楚喽!”白素素急了,脸红脖子粗,吹鼻子瞪眼:“你要不给我说清楚,我就跟你拼了!”
“那好!哥就给你说道说道。”辛不凡(辛然)笑呵呵的说道:“白素素,哥虽然在很多方面都不如你。但在这方面,却可以做你的师爷。哥这就给你上一课!按照国际惯例,一般都认为,男女之间相互吸引的应当是长相。其实不然,是大错特错!根据哥多年研究,取得的划时代的重大现是,最合适的男女之间,真正始终如一、海枯石烂的爱情,不是长相决定的,而是气味!不是有那么一个词,叫做臭味相投嘛!”
“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给你一个大恐龙,看你能不能臭味相投?!你以为你鼻子大,就是成龙、就是刘德华了,全天下的女孩儿随便你闻!”
白素素大吵大闹:“你就是一个同志哥!要不然,就是萎哥!这些年来,咱俩搂抱过多少次,我都感觉不到你那什么......你还自吹自擂说什么自己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实际上,你就是萎哥,同志哥......”
“你说什么?你放屁!哥就是柳下惠,不但是女人坐怀不乱!哥们坐在哥怀里,哥也一点都不乱,这才是真汉子!明白不明白?”
“你才放屁!辛二烦!”白素素跳脚怒骂:“你这样的家伙,就不配人爱,就不配做人!就不配活着,你应该被打下十八层地狱......就应该五雷轰顶,天打雷劈......”
轰隆隆.......一阵雷声传来。万里晴空,突然是电闪雷鸣。瞬间,西瓜大的闪电球,铺天盖地,流星雨一般地轰击在辛不凡的身上。
刹那间,辛不凡(辛然)便烟消云散,魂飞天外。同时,辛不凡怀中的风行一时,也灰飞烟灭,杳无踪迹。
“啊......”白素素抱头尖叫。声音破云裂天,震撼全校。
许久之后,白素素松开搂抱着头的手,看见的是一片虚无。只有那棵百年老树,完好无损、无动于衷,仰面向天。
“啊......”白素素惨叫一声,一头撞向老树。魂飞魄散香消玉殒。
“我日,刚来就得走,是他的原因还是我的缘故?被雷劈散的一刹那,辛然无可奈何地哀叹。
辛不凡(辛然)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打了吗啡一样,整个人迷迷糊糊,浑身轻飘飘的。有一种翻身农奴得解放的喜悦,更带着一股幸福感地向下跌落着。
摆脱了白素素这个比妈还令人窒息的女朋友,下地狱都是爽的。
突然,辛不凡(辛然)被一个人一把抓住,厉声喝问:“小子,哪去?”
辛不凡(辛然)不加思索地欢笑道:“我靠!你说,还他嘛的能哪去?哥这是投奔那自由的世界,飞向那幸福的彼岸.......不过嘛,也许是地狱,或者是天堂......鬼才知道......”
“呵呵,地狱......天堂......自由的彼岸......”那人冷笑不已:“你小子做梦取媳妇那吧?老子这里是奈何桥!呔!此树是我种,此路是我开,此桥是我守。你小子要想从此过,就给老子拿钱来!”
辛不凡(辛然)迷惑不解,眉毛一挑,怒喝:“哥我下地狱!还要钱?”
“嘿嘿。”那人淡笑道:“知道你是下地狱。你去别的地方,爷爷还管不着呢。小子,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黑爷爷我,就是专守这地狱大门的!”
辛不凡(辛然)猛然睁大眼睛,吓了一大跳,面前站立的,赫然是梁山好汉黑旋风李逵。他暗暗嘀咕,这黑爷爷,不是在早年间,被宋大哥一壶小酒给结果了嘛,怎么跑这来收过路费了?
一想到这,辛不凡(辛然)立马有点哆嗦,但又有些好奇,更是mí_hún_yào地问道:“我说,黑旋风......啊,黑爷爷,不是说,下进地狱是最悲惨的结局了,怎么还要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