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明天灵牌一到手,老子当场就扔掉。省得被抢劫还得挨揍!”牛蛋蛋嚷嚷。
“也行。反正是保不住。就当着试炼师傅们的面扔掉,看他们啥反应?”龙兴雨赞同道。
“可这样,会不会把我们赶走,不要我们了?”丑鬼担心地问。
“那正好。反正老子也不想在这呆了。”马奔腾道。
“不成。我们还想修炼哩。”黑鱼道。
“看来,下月的修炼,又没戏了。”狗剩喃喃。
一时间,所有的小儿,都愁眉不展,望着沉默不语的神娃。
“扔掉……”神娃叨咕了几遍,眼前一亮道:“对!就照牛军师说的,把灵牌都扔掉!”
小儿们面面相觑。话是这么说,要真决定扔掉,那还不如被人胖揍一顿抢走,心里舒服。
“可扔掉也不是蛋蛋说的这个扔法。”神娃又开口,沉吟道:“咱们应该这样扔……”
神娃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小儿们紧锁的眉头,唰地都松散开来,个个面露喜色。
“好!还是舵把子有招!”牛蛋蛋率先跳起来叫好。
“好好好……”小儿们都欢笑着叫好。
“禁声!蛋蛋,把你的狗牙收回去!”神娃提高声音道:“小心被人听见传出去,灵牌保不住,还得惹来大麻烦!”
“对对对……”小儿们都急忙压低声音。
“这事就这么说了。还有个事,咱们得抓紧办。”神娃继续说道:“咱们得查查是谁下的迷香。这事搞不清,怕是还得被人暗算。”
“嗯,神娃说的没错。”龙兴雨赞同道:“这个鬼不揪出来,早晚还得再着他的道!”
“可怎么揪?”二歪挠头问。“这就得问神娃了。”马奔腾笑道。
“不成。我也不知道。”神娃摇头笑道:“还是问咱们军师要主意吧。这种事,归他管。”
神娃半真半假地将球踢给牛蛋蛋。牛蛋蛋用手背擦擦鼻子,眉头一皱,认真地思索起来。
“龙少、马少,你们见二娃子了没?”神娃若有所思地问。
“好象见他在玉溪洞前转悠了。没说话。他看见我俩,就走了。”龙兴雨皱眉答道。
“对,二娃子就是一个鬼!”闭目苦思的牛蛋蛋跳起来,张牙舞爪地嚷嚷:“我就觉得哪不对劲。咱们进玉溪洞,也没别人看见。就他看见了。咱们一出洞,就被绑架。这个鬼一定是他搞的。放迷香的鬼,说不定也是他!”
“娘的,咱们去把这个鬼抓来,好好问问!”二歪撸胳膊挽袖子地叫嚷。
“对,把他捉来问问……”狗剩等纷纷附合。
“龙少、马少,你们说呢?”神娃问。
龙兴雨、马奔腾两个人,是出身大家庭的,家族又与龙马门有关系,并且是同江湖有联系的武林之家。二人见多识广,神娃非常看重他们的见解。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龙兴雨道:“没有证据就去捉他来,他死不认账也没招。”
“听听人家龙少的话,这才是理。以后咱们都跟龙少、马少多学着点。”神娃指着二歪等人笑着教训道,然后对龙马二人托付道:“龙少、马少,这事儿,就由你俩多留神查吧!”
“成。我俩一定尽力查!”龙兴雨和马奔腾认真地点头。
神娃看看牛蛋蛋,笑道:“牛军师,你和二歪、狗剩、黑鱼、丑鬼,留心抢咱们的那帮家伙。看看他们是哪个帮派的,有多大的尿性。下迷香的事,说不定还是他们干的。二娃子就是参加了,顶多是个小帮凶。他没地方搞迷香。”
“有理!”龙兴雨等心悦诚服地点头。
第二天早上,是九月初一。也是试炼堂教授武功和发放灵牌的日子。
一大早,青玉堂宽阔的试炼场上,已经坐满了忐忑不安的小儿。大家都盼望着这天,可又害怕这天。因为,灵牌是修炼的关键。可领到灵牌后,十有八九得被抢劫,并且还得挨揍。可真要让他们放弃领取灵牌,那却比挨揍更难受。因此,一个个患得患失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龙兴雨、马奔腾、二歪、狗剩、黑鱼、丑鬼、牛蛋蛋七个小儿,自然而然地坐在一起。神娃因为伤势严重无法行动,只好放弃这次领灵牌的机会。
卯时二刻,几个试炼师傅出场。照旧是由一个人演练武功,演练三遍完事。初一演练的武功,到十五再讲解。并回答问题,解惑释疑。演练过武功,小儿们自动排队,去领取灵牌。
演练台边上有一个长条桌案,案上放着几个大笸箩,里面装满灵牌。有专人发放。
二歪等人领取灵牌后,龙兴雨当众大声叫嚷:“你们都过来,把上供的灵牌都交给我,我去给白鲨舵把子送去。”
“不成!要送一块送。要不然,回头你把我们的灵牌给黑了,我们交不上灵牌,找谁保护我们?”二歪大声嚷嚷。
“对对对,一块去交……”牛蛋蛋等人附合。
“一块交我倒省事了。你们当我爱管这闲事。”龙兴雨嚷嚷着,率先走了。二歪等闹哄哄地跟上。
众小儿闻声,惊恐地望着试炼师傅们。尽管上供灵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从来没有人当众揭开过。小儿们不知道试炼师傅们会是啥反应。结果,他们是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众目睽睽,二歪一行人吵吵闹闹去给白沙鲨帮上供灵牌去了。
然而,当二歪一伙出现在润玉谷时,都浑身是土、衣服破烂、脸上带伤、狼狈不堪。
二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