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忍不住狂笑。一会儿,便涕泪齐下,笑的不像是人声。
那感觉,比疼,比酸,比麻,比任何一种感觉,都难以忍受。
幸亏辛然不是什么邪恶门派派来的,要不然,真会顺着他们的提问,说出点什么。不说不行啊,实在是无法忍受。
噗哧,辛然屎尿齐喷,昏死过去。
哗啦,锁魔笼被丢进一个水池中。辛然苏醒过来,又险些晕菜。
一个大母猩猩,伸手入笼,扒去凌云的裤子,为他清洗污垢。
辛然真怕这个大母猩猩,来个假公济私,顺手牵羊,在他的私处,搞点什么小动作。那样的话,他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还好,母猩猩的职业道德还可以,清洗干净,就消失了。
辛然被拉出来,继续享受那天下无敌的酷刑。
一连三次,辛然便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条命了。
铁锤都开始犯嘀咕了:“哎,老钎。就我这手法,除去结丹以上的修士,能关闭感觉。其余的,没人能受得了。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被冤枉了?”“冤枉不冤枉,天知道。完不成任务的结果,你我知道。”铁钎阴阳怪气说道。铁锤激灵一下打个寒战,喃喃:“那你说怎么办?”
铁钎咬牙说道:“实在不行,那就用狠招,让那些母猩猩侍奉他!”
辛然一听,彻底晕厥。
一群形态各异,色彩斑斓,奇丑无比的大母猩猩,将辛然包围。一双双人性化的眼睛里,散发出浓烈的暧昧的光芒。一股股热烈的、臊烘烘的气味,扑面而来。一条条腥红的舌头,垂涎三尺,舔着肥厚的嘴唇
一双双毛茸茸的大手,铺天盖地,向辛然袭来
辛然被一只温柔敦厚的手,抚摸醒了。吓得跳起来大叫:“走开!放开我要不然,我咬舌自尽”“傻孩子,活的好好的,咬什么舌头,自什么尽啊?”红藕子醇厚温和的声音,在辛然的耳边响起。
辛然定睛一看,是师尊红藕子,坐在床边上,关切地看着他。
“师傅,你可来了”辛然扑倒在师傅面前,放声大哭。这才意识到刚刚是梦。他真怕自己被一群母猩猩给侍奉了,那可真的没法活了。
“这孩子,哭什么。他们既没有打你,也没有骂你。不就受了点委屈嘛,也值得哭天抹泪?你那顽劣的劲哪去了?”红藕子迷惑不解。
他接到青荷的禀报,赶去时,辛然确实昏迷不醒。可他也仔细检查了,辛然一点伤都没有。可以说,除去昏迷,连根头发都没少。
接待红藕子的金莲子,禀报说,辛然之所以昏迷,可能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在连续的询问下,便晕菜了。
“他们挠我脚心的痒痒肉,挠地我死去活来”辛然诉苦。
“呵呵呵,真是个孩子,挠痒痒又死不了人,至于哭哭啼啼吗?”红藕子不以为然。“他们、他们”辛然想说,他们准备用母猩猩来对付他。可又不知道如何说好。
“好了。正气堂没正气,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实。他们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实属正常。要不然,他们也没办法对付那些邪恶之徒!”
红藕子笑道:“为师亲自检查过了。那把剑,没有问题。只不过是因为你还没有种气,没有正气,压制不住剑魔。等你有了正气,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了。还有,对青荷你也不能怪罪。这是她的职责。再说,要不是她冒死求见为师,你还得在他们那些人手里多吃些亏。”
“师傅,他们那些人就没有一个好人!天下无双的圣气学院,怎么能藏污纳垢,容纳那些坏蛋呢?”辛然愤愤不平。
“呵呵,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正则无朋,君至察则无臣。十只手指还不一样齐太阳里还有黑斑点呢,你能把它摘下来不用了?”
红藕子点拨道:“我的傻徒儿呀,天宫里也有老鼠,佛祖也难免藏私。何况咱们小小的圣气学院了?你要知道,人心本来就是偏的嘛,哪能像天平一样,丝毫不差?凡事自己多留意便是了,明白吗?”
“谢师尊教诲!”辛然翻身跪拜,真心实意地接受了这个师傅。
“起来吧。休息两天,为师便给你种气。”红藕子慈爱地笑道。
“师傅,正气剑里,怎么也会有剑魔?”辛然及时讨教。
红藕子笑逐颜开,张开手掌,笑道:“看见自己的手掌没有?手掌分里外,天空有日月,昼夜有黑白任何事情,任何东西,都有其两面性。正中有邪恶,邪恶中也有正义。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器物更是如此。宝物更爱招魔鬼。就看是掌握在什么人手里了。”
“谢谢师尊!弟子谨记!”辛然心悦诚服。
接下来,辛然急不可待地想请师傅赶紧给他种气,但红藕子说种气必须在精神状态最佳时,让他休息好了再说。
送走了师傅,辛然是打坐坐不住,睡觉睡不着。一腔怒火没处撒。
柏候家欺人太甚!只不过是挡了他们一步路,就把人朝死里整。辛然相信,如若不是师傅及时将自己救出来,自己不被整死,也得残废!
更可气的是,他们也太邪恶了。整人的招数,都想绝了。整的人,真是哑巴被驴日了,有苦说不出。
这样的损招,也许只有圣气学院这个,以文入道的地方产出的人,才能想出来。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叫知识越多,越日赖嘛!
无论如何,不出了胸中的恶气,辛然是无法平心静气地修炼了。
辛然在洞府中,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