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卉便这么与荀楠去了警局,律师早已在那等候,当他们见到被拘留的廖立安时,廖立安早已没了之前的志得意满,有的,只是一脸的惊慌与后悔。

本来她们来做笔录是不会与廖立安遇到的,但是昨天发生了太多事,先是廖立安抵死不肯承认,还将所有事情推在刘雅如身上,于是刘雅如与廖立安狗咬狗,接着便是刘雅如被廖立安踹的流产。

所以昨天警局也手忙脚乱,今天才算是正式的给廖立安做笔录。

而廖立安还没开始做笔录,见到夏梓卉与荀楠,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怼夏梓卉,反倒是扑过来想要抱住荀楠的腿,却被他及时闪开了。

见此,身后警察赶忙制止并控制住了她的行动,廖立安至讷讷感满脸回忆,带着些许的害怕:“荀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一直鬼迷了心窍,对,我是鬼迷心窍了。”

说完,廖立安便一脸期盼的看着荀楠,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又将目光投向夏梓卉:“夏梓卉,我们怎么说也共事一年多了,我承认我是常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对你冷嘲热讽。这件事情更是陷害你,但你现在并没有任何事,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原谅我,帮我说说情?”

不说荀楠,就是夏梓卉被廖立安这一番明着‘请求’,实际拥着同事情谊来‘要求’她帮忙求情。

虽说她现在并没有被他陷害到,但她之前被公司一些人怀疑时,她所遭受的,难道就能够当作没发生?

但是夏梓卉没有说话,因为无论她是否求情,都没有用,毕竟这种盗窃公司机密,已经不算是个人恩怨了,它已经上升到了公司利益的问题,而公司利益也不全是荀楠说了算的,即便他是总裁,但说到底,公司还有别的股东,荀楠不可能为了一个背叛公司的人,而放弃公司利益,惹来那些股东的不快。

是以,荀楠笑了笑:“放心,我绝不冤枉你,但其他的我也爱莫能助,毕竟每个人都要为他的行为负责。更何况我给过你一次机会,若不是你就此罢手,也不会被捉个人赃并获。”

廖立安不由眼露绝望,荀楠这是要追究到底的意思了,商业机密,他少说也要判个几年,等到时候出来,他有了这个案底,怕是那些大公司都不会录用他,他难道要碌碌无为一辈子,就这么永远做一个基层?

不,他不甘心!

廖立安不由想起了之前,他第一次决定偷窃公司策划案时,初衷不过是想要以此来陷害夏梓卉,让夏梓卉知道得罪她的下场,却不想在转手卖给别的公司,得到那大笔金钱后,心中的贪婪便再也克制不住。

试想他这么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存了许多年,才能买得起车,而他那策划案不过这么一转手,得到的钱居然比他存了那么多年的积蓄都多,她便再也没有踌躇。

所以在听到对方公司还要他再一次偷窃那策划案,并许以重酬时,他就这么没有一丝愧疚的策划起来。

但之前是之前,现在被人赃并获之后,再加上有刘雅如的证据,让廖立安连一丝狡辩的机会也没有了,所以才让他一时间后悔不已。

可再后悔,廖立安也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挽不回了,不说她的职位,恐怕到时候就是脸公司也不会再接受他,此时的廖立安只希望荀楠能够撤销对他的控诉,让他不坐牢就行。

而荀楠的话,无疑是将他唯一的希望给掐灭了,让他从希望变成失望,继而成为绝望。

看着荀楠与夏梓卉那一脸冷凝的样子,面上换上一脸狰狞:“好,好!这么说你们是要追究到底,一定要让我进去了?”

“这是你咎由自取。”

荀楠说完这话,便带着夏梓卉进了另一间审讯室做笔录,让身后的廖立安不由骂了起来:“你们等着!等我出来我要你们好看。”

“你是叫廖立安是吧?盗窃公司策划贩卖他人不说,还求情未果放下狠话,你放心,我是荀总的代理律师,我会在你盗窃公司机密的罪责上再空靠你威胁他人人身安全罪,让你在里面对好好反思的。”

走在荀楠身后的律师笑眯眯的说完,满意的看着廖立安惊恐的闭上了嘴,便转身离去。

等到夏梓卉与荀楠做完笔录后,便等待通知开庭时间就行,却没想到一出门,夏梓卉就简单等候在门外的那辆玛莎拉蒂,看着那熟悉的车牌以及车内坐着的人,荀楠几乎是不作他想的上前拉开车门。

却没想到慕晔辰瞥了他一眼,冷冷开口:“你坐后面,这不是你的位子。”

“嘿!兄弟一场,你要不要这么见色忘友?今天我还就想坐前面!”

荀楠听言当仁不让的坐在位子上,转头对外边的司机已经夏梓卉道:“司机,你就先回公司,夏秘书,你坐后面没问题吧?”

“没问题。”

见夏梓卉就这么坐进了后排,慕晔辰看了一眼荀楠,便径自将门打开,也跟着到了后座:“如你所愿,开车吧。”

荀楠满头黑线:“你说的如我所愿就是让我来给你们当司机?当免费的司机不说,你们还要在后边撒狗粮?”

“有意见?”慕晔辰搂着夏梓卉,看着前方的后视镜挑了挑眉。

“哼,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说吧,你们去哪?”

“现在时间也不造了,回想吃意大利菜,你就顺便也尝尝吧,反正也不差你一人的。”

慕晔辰说是这么说,但实际却并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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