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天香楼内的包厢里,乔志远一拍桌子,倏然起身,一双丹凤眼中尽是狠厉之色。
“你小声点!”宋琯琯被乔志远的暴怒声吓了一跳,随后起身,查看了下包厢的房门,有将窗户关好。
这才回到座位上,再次说道,“清清她已经被熙华老祖收作了徒弟。”
乔志远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慢悠悠的坐了回去,一双眼睛晦暗不明的看着宋琯琯,到是看的小人有些发慌。
“这熙华老祖为何会收她做徒弟?”乔志远貌似再问宋琯琯,事实上也是自个儿想不明白。
“我怎么能知道。”宋琯琯摇了摇头,“不过清清的气运一向不错。”
“你似乎很开心?”乔志远眼神阴沉沉的看向宋琯琯。
宋琯琯也不害怕,笑了笑说道,“自是开心,别人或许不了解清清,我还是了解的。我希望她好。”
“那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乔志远声音愈发的冰冷,阴森森的让宋琯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后脸色一变。
忽而拍案而起,“姓乔的,我宋琯琯不过是喜欢你,如今才坐在了你面前,如果是如此,你以为我会过来。”
“我早就说过,你要她的消息,我可以适当的告诉你。你要对她做些什么,我也不会阻止,可你不要要求我也和你一样。”
“我宋琯琯虽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会如此的卑鄙龌龊。”
宋琯琯此刻双眼冒火,心里微痛,一双大眼顿时弥漫上了雾气。
乔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之色,飞快的便隐了下去。随后换上了一副笑脸,将宋琯琯拉至自个的身旁,“别生气,琯琯,我也是一时激动。和我一起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
看着那乔志远难得露出的笑容,宋琯琯甚是满意的坐了下去,随后冷哼一声,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和你那老祖不是一路人,为什么又想要陷害清清,你们本身也是一家人不是吗?”
“你不会明白的。”乔志远说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似是有无数的痛苦而无处诉说,那眼眸中的隐忍,着实让宋琯琯心疼。
“好了好了。”宋琯琯见状一急,飞快的用手抚了抚乔志远的后背以示安慰,“别难过了,是我说话有些冲。你别介意。”
“我在外看似风光,可在那乔家终究是连一个下人也不如。不敢违抗老祖的命令,也不敢与那些嫡系子弟作对。其实连作对都说不上,只不过丝毫的违抗,就会被那些个嫡系子弟合起伙来的教训……”
乔志远的苦情戏演的辛苦,时不时的微微抬眼看一下眼前女子的神态,似是觉得还不够,继续又说了些。
直到宋琯琯双眼发红,这才作罢。回身取出一方手帕。轻轻地给她试了试眼睛。宋琯琯也不哭了,抬手给乔志远夹了一大堆自个喜欢吃的菜,方才作罢。
乔志远神情微微有些厌恶,却又飞快的换上了笑脸,转头温柔的看向宋琯琯,“还好,现在有你在我身边,能听我说说话,我也就好多了。”
一时间,包厢里让人烦闷的气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浓浓的温馨气息开始四处弥漫,至少宋琯琯是这么想的。
——
归隐峰,后山
乔清鱼此刻大汗淋漓的在熙华制造的练剑阵中,疯狂的挥舞着清灵剑,一刻也没有停歇。
练剑阵中,无数的石子按照一定的速度越来越快的像她飞去。乔清鱼刚爬完三趟阶梯,休息的时间不过一炷香,便被那白黎扔进了这练剑阵中。
此刻她体力灵力皆在透支状态下,可那些石子却毫不容情,乔清鱼唯有坚持。即便是她的剑法再厉害,可这些个石子总是有办法比她更厉害,所以乔清鱼在这练剑阵中足足的挨了两个时辰的打。
白黎才甚为满意的将她从那里放了出来,乔清鱼出来的那一刻,回头想后看去,眼神甚是不满,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要是有机会,她一定要把这练剑阵给拆了。
冷哼一声,乔清鱼懒的搭理白黎,本想吃颗回春丹,可想了想,还是没吃。她步子不稳的跑回房间,将房门关好,便开始打坐。
此刻运功,远远要比平时修炼的效果好,乔清鱼刚到筑基三层不久,可此时的修为已经稳固,她完全可以开始冲击筑基四层。说起来要冲击筑基四层,还是要费些功夫的。
此刻白黎站在熙华的面前,一字一句的给他的尊上大人汇报这乔清鱼一天的状况。
“你觉得日此的训练量,一个月后,这丫头的修为能到什么程度?”熙华看向窗外说道。
白黎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不知。”
“也对,那丫头做事,向来让人无法揣测。”熙华点点了头,表示赞同。
“尊上,属下实在不明白……”
白黎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熙华打断,“你无需明白,只要按我说的做便可。”
“是!”
半夜时分,乔清鱼终于将功法运转了九个大周天。体内的灵力更加精纯了不少,这让她十分的满意。可一想到白黎和熙华对她的折磨,便气不打一处来。
随后下床,开门,走了出去。夜晚的羲和宫尤其美丽,这一点乔清鱼一直都是知道的,可站在这归隐峰来看,那是也更加的开阔,而这羲和宫也更加的美丽。
乔清鱼瞅了瞅对面的房门,那房门紧紧的关着,居然还有结界。屋里一片黑暗,显然师父不是不在,应该就是已经休息了。想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