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李牧一头栽倒在沙发上,连续激发两道驱邪聚煞符,精神萎靡困的狠。
等再睁开眼时,日渐黄昏,一看时间都五点多了,不过经过休息,精神好歹恢复到了二十多点。
“你醒了?醒了赶紧过来看看。”
刚准备洗把脸,就被孙志新一把扯住,拉到桌前一看,两三张皱了的符箓和带回来的香炉正摆在桌上,最奇怪的是香炉里还插了三支烧没了的烟。
这一幕把李牧给逗乐了,一指烟头,“你们这干什么呢?”
“这个不重要,你快看看这香炉!”
孙子透露出的激动吓了李牧一跳,还以为香炉有什么问题,可左看右看,也没哪里不对劲啊。
“不就是个烧香用的炉子吗,有什么稀奇的?”
李牧拖着下巴琢磨一会,“也就是上面的纹路,有些规整,像是故意雕刻出来的。”
孙子瘪瘪嘴道,“谁家香炉上不刻点纹路啊,我是说你看出点别的什么来了没?”
“别的?等我再仔细看看。”李牧心说自己都没弄懂。
他也好奇法器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不然为什么其它东西上都没有附加精神气运之类的属性,而自己得到的血玉和眼前这尊香炉,却出现了异常。
到底是什么赋予了它们与众不同的特点呢?隐隐有些激动,如果自己能弄清楚其中的原因,那岂不是以后能大量拥有这种可以改运的法器么?
“干嘛呢?”
“找香,试试这炉子到底有哪不同。”李牧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一圈,一拍额头,“忘了我都没买过香。”
又指着香炉里三根烟头道,“你们研究了这么久,也不出门买点香烛试试?”
“这不是一激动给忘了吗?”
“吃饭怎么没看你忘记。”
正要继续数落几句,就看孙志新掏出一盒烟,“找个屁的香,看我的。”
一支烟点燃,直接插在香炉里,下一刻,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烟冒出的烟雾竟然笔直的朝着一头飘。
“怎么样,神奇不?”孙子笑呵呵的说着,一旁张铁柱也见怪不怪,显然他两已经试验过好多次了。
李牧猛地上来将香炉捧在手里,“这?”
“你没醒,我也不敢乱动,现在总算能上手了。”孙子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个吹风机,插上电对着香炉一阵猛吹,可让人诧异的是这烟雾飘散的方向好像定死了。
孙子被这一幕震惊的张大嘴,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可能吧?”
这实在有些颠覆他的三观,可任由他加大风力,别说烟雾,就香炉里原本残留的炉灰都吹不动。
“不对,肯定哪里不对。”李牧倒是在一旁看出了点门道,“这香炉上好似有一堵气墙。”
说着伸手顺着感觉中气墙的位置绕了一圈,果不其然,那原本被吹风机都吹不动的烟雾,竟然顺着他的手一圈一圈的缠绕。
“这么神奇,让我试试。”孙志新眼前一亮,果断伸出自己的爪子。
可照着做了一遍,甚至连打散烟雾都做不到,“不对啊,我做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张铁柱旁观者清,说道,“我看李牧伸手的时候,先摸了一圈香炉上的纹路,好像是顺着这么一圈。”
说完学着李牧刚才的动作,不差分毫的复制出来,可同样没有效果。
“不可能啊,我和你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呢。”张铁柱不知道哪里出了原因,一脸热切的盯着李牧,期待他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后者笑了笑,两手一摊,“东西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我只是掌握了一点常人没法掌握的窍门而已。”
“切,不装b我们还是好朋友。”孙志新无语的嘟囔一句,可也没办法。
“我倒要看看,它和这东西有什么区别。”李牧也不管他,从兜里掏出那块血玉,和香炉摆在一起,又招呼二人过来看。
“怎么样,看出点什么没有?”
李牧总觉得这两件东西有诧异,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出差别在哪。
孙志新是一脑门雾水,倒是张铁柱指着那块血玉道,“按说这两件完全不同的东西我是看不出诧异的,但这块玉似乎是纯天然未经打磨的东西。”
“纯天然未经打磨?”李牧拿着血玉在手里把玩一圈,有些悟了,“难道是开光的原因?”
“不一定。”张铁柱摇头道,“虽然我不懂,但这块玉给我的感觉比这香炉要好一些。”
“那是当然。”李牧看了他一眼,也没在意,毕竟张铁柱的体魄精神比一般人要高得多,察觉出些异样也很正常。
“说了半天,这香炉和这玉到底有什么用,你还没说呢。”孙志新一脸眼热的瞧着两件东西。
李牧也没瞒他,直接说道,“这玉佩戴在人身上,不仅能辟邪消灾,而且能长期增加人的运势;而这香炉,效果也差不多。”
“真的?那这香炉就归我了。”孙志新一把抄起桌上的香炉,护在怀里生怕丢了。
李牧没辙,原本还想拿着研究研究呢。
倒是孙志新振振有词道,“这玉你说是要送人的,我可没抢,但这炉子谁也不能抢我的。”
李牧无奈,“我说你要这东西干嘛,这么大件,又不能贴身佩戴;还不如给我研究下,到时候兴许能给你整两件贴身戴着的小物件呢。”
“真的?”孙子一脸狐疑,“你没骗我?”
他可不傻,纳贤居那么多东西,就只有这么一块玉能被李牧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