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酒壶故事的江云枫沉默了。
“回到驻防营地我成为了整个师的笑柄。”再次抿了口咖啡润喉的安纳托里回忆起过去不由得一阵干涩的苦笑,“第15o步兵师可是在卫国战争中一路浴血奋战最后把红旗插在德国国会大厦楼顶的英雄部队,居然出现了像我这样贪生怕死的懦夫,全师没有一个连队愿意收编我。。”
“所有后来你就愤图强,通过层层选拔成为了信号旗特种部队的成员,原来你有这么一段不堪回的经历难怪会这么狠。”看样子好像在门口偷听了很长过一段时间的比利大叔走进病房。
“狠有什么用,最后不还是没能弄死你~”安纳托里很风轻云淡的回怼。
比利大叔微微一笑也来到桌子旁坐下说道“尾巴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巴西的警察再怎么样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