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斯普尔中心医院的眼科医生对江云枫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很快就得出诊断结果只是受到刺激突发的过敏性角膜炎,只是炎症稍微有些严重。单纯的眼药水和药物不足以达到理想的治疗效果,所以需要进行注射治疗,只不过注射的部位很尴尬,是江云枫的屁股。
医院的注射室内发生了滑稽的一幕,符华和薙切绘里奈怎么都不敢相信,江云枫这个虽然脑子时常有点脱线,但也是堂堂七尺钢铁男儿,不论受了多重的伤即便是当时在里约热内卢贫民窟中了枪,腰部被贯穿血流满地也没见他走过眉头。可是听到要进行注射而且还是打屁股针,立刻抓着裤腰带飞身攀上窗台栏杆说什么都不下来。
薙切绘里奈那叫一个气啊,叉腰而立指着挂在窗台栏杆上的江云枫厉声呵斥“你给我下来!!”
“不!!我就不!!大小姐可以和医生商量一下改变治疗方案吗?不管是吃药还是不麻醉进行手术,我要是邹一下眉头江字倒着写!”
注射室里的护士小姐姐都被这滑稽的一幕逗得前仰后合,符华从背后拉扯着江云枫的裤腰带,试图把他拉下来还一边劝解道“江云枫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别再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医生让你打针也是为你好。”
“班长甭想骗我!吃药也可以消炎为什么还要打针?”江云枫抱着窗台栏杆任凭符华怎么拉扯就是不撒手。
门口围观的人和准备进行注射的护士们爆发出的笑声已经让薙切绘里奈觉得很丢人了,于是对江云枫下达最后通牒“江云枫,你是不是个男人?!”
江云枫回头瞥了一眼护士手里明晃晃的针头,立刻转回去回答“不是!”
“好,很好!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符华同学麻烦你去把比利先生他们叫进来,我就不信今天还治不了他?”薙切绘里奈双手抱胸愤愤着说道。
符华叹息一声同情的看了一眼江云枫转身离开注射室,很快比利大叔和安纳托里就双双走进来,轻而易举的把江云枫从窗台上摘下来摁倒在小床上。
江云枫自然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为了包围自己高贵的臀部不被染指奋力挣扎。可惜他的正在在身经百战的比利大叔和安纳托里面前都是螳臂当车被轻易压制。
比利大叔摁住江云枫的背后让他趴在小床上对安纳托里使了个眼神说道“小子,生病了就要按照医生的嘱咐打针吃药!”
“是啊,难道你想一直病下去拖累大家吗?我们会按住不让他乱动,护士小姐可以放心大胆的开始了。”说着安纳托里拔下了江云枫裤子,白皙结实屁股暴露在小护士面前。
后臀上一凉让江云枫放弃了挣扎接受命运的安排,小护士分别用酒精和碘伏棉球擦拭注射部位进行消毒,然后举起手里的注射器快速落下,闪烁着寒光的针头没入皮肤。目睹这一切的比利大叔和安纳托里都倒吸一口凉气,背过脸一阵肉疼的表情。
啊噢~
江云枫发出一阵悠扬起伏的呻吟,小护士娴熟的推完针剂拔出注射器用酒精棉球擦拭一下注射部位完成了整个注射过程,比利大叔和安纳托里也松开了压制的手。江云枫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提起裤子低声哭泣,像是被大汉轮了几百遍的小姑娘般恐惧和无助。
“既然能动了就赶紧从床上下来,别占着人家的位置了,后面还有人在排队呢。”薙切绘里奈鄙夷的看了一眼江云枫,转身离开了充满酒精和消毒水散发出的刺鼻气味的注射室。江云枫委屈的瘪瘪嘴,扣好腰带跟随薙切绘里奈的脚步离开。
符华已经帮着江云枫从药房领取好药品医院的大厅等候,陪同等待的叶山亮见到薙切绘里奈一行人出来便迎上前说“绘里奈小姐,不嫌弃的话请先到寒舍稍作修整,等江云枫同学的眼睛养好了在继续旅途如何?”
薙切绘里奈只是略微思索一下便点头表示同意,毕竟几天没有好好洗澡对于爱干净的她来说,是一件不能忍受的事情。
派拉蒙掠夺者跟随着叶山亮驾驶的敞篷牧马人吉普车,离开医院朝着市区外驶去。阿萨姆邦地处喜马拉雅山脉南麓,印度洋吹来的季风被高耸的喜马拉雅山脉阻挡,在此汇集导致这里的气候常年温暖多雨,阿萨姆邦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让它盛产阿萨姆和大吉岭两种红茶,成为世界最顶级红茶产地之一。
车队离开市区映入眼帘的是阿萨姆邦最著名的景点之一,成片望不到边的丘陵红茶园。漫山遍野都是郁郁葱葱的茶树,和不断在其间穿行的采茶工人,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让人流连忘返。
沿着盘山公路行驶一段时间就来到一处门岗,守卫见到领头的是叶山亮立刻热情的抬起路障。车队畅通无阻的通过门岗,顺着公路继续前行。沿途遇到的采茶工人不论男女老幼都很热情的对叶山亮打招呼,最终车队在一栋倚丘陵山势而建,木质建构为主体的庄园门前停下。
江云枫下车放眼望去,四周全是种满茶树的丘陵山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被群山环抱的一处向阳坡地。凑到叶山亮身旁用手肘怼怼他,指着周围的茶园特土包子的问“哎哎~叶山同学,这周围的茶园不会都是你家的吧?”
锁好车收起钥匙的叶山亮把手揣进口袋,特别骄傲的说“没错,江云枫同学你站在这里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我家的茶园范围,而路上遇到的那些也全是我雇佣的采茶工人。”
“厉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