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四周,与自己同时进入的那边三人却充满了异样,她急忙站起身,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焦急的摇动着那身材火辣的米色长衫女子。
也许太过用力,束腰黑裙刺啦一声撕了个豁口,露出浑圆腿根之间并着的雪白。但后者显然已经陷入了永恒的呆滞之中。
夏仁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站起身随意道:“你需要适应你的新身体,商佑阳。”
然后他熟练的对失去了魂魄的三人进行了正常的搜索,毕竟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说不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藏物。
在冷如冰山般的“小剑魔”身上,夏仁搜索出了一页泛黄的纸张,纸张上简短写了几句话,并且描绘了个栩栩如生的小人演示了几个动作细节
他随意揉了揉,心中感觉这一页剑诀似乎与那原寒鸦阁阁主夏无生交出的那一页剑诀是同属一册书上的。
夏无生的那一页教会了剑客如何无声无息的刺出一剑。
而“小剑魔”白伤的这一页,似乎在教人一种名为“贯穿”的劲道,即将这一刺的威力进行翻倍。当然,除了刺击,斩击也能利用这种劲道。
除此之外,这白伤竟然再无他物。
夏仁正待起身,忽的督见他手中握着的断剑,心中似有所感而眼神微凝,他伸出手指小心的将剑断口处再行掰断了一小截。
便在护柄一指之上,顿时现出一缕红线,准确说是一条红黑交杂,头部宛如岩浆,而拖着长长细尾的奇怪生物。
似乎沉睡于此甚久,当暴露在空气时却依然躺着。
短短数息后,这蝌蚪状的怪物骤然人立起来,面部变化,转瞬之间,竟然已经变幻了数十张人脸,时而悲伤,时而欢快,时而化作老妪,时而化作壮汉。
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从中散发而出,似乎只是凝视这个蝌蚪状的怪物就会让人发疯。
但幸而,这蝌蚪并不能离开断剑,只能在豁口之中游来游去。
夏仁心念微动:鬼阵十一.人怒!
绯红传来提示:发现媒介物,是否布阵?
“好东西!”夏仁露出笑容,不顾那只血色蝌蚪怪物的抗议,直接将之拿起收好。
紧接着他又看向那九晨城少家主,钱心瑜。
虽然稍微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搜索了起来。
“一枚项链?”他摊开手掌,略微扫视了下,没什么特别的,像是纪念之用,随手打开一个小开关,项链中心的吊坠顿时打开,露出其中有些泛旧的纸。
他缓缓摊开,纸上露出一个憨厚男人的模样,似乎与自己此时带着的人皮面具有几分相似。
而旧纸背面则是娟秀字体所书的几行字。
转筒经文三千,匍匐叩首,只为说谎,不求触碰你的指尖。
夏仁凝视片刻,将在张纸又叠好放到吊坠里,然后将金属链子在钱心瑜左手手腕绕了几圈,末了,将已经无法再行缠绕的吊坠放入她手心握紧。
“不过是个小女孩的爱情幻想罢了。”
然后,他在钱心瑜怀中再摸了摸,又掏出个指甲大小的黛绿色水晶盒子,盒子上了锁,他轻轻一捏,那盒子受力竟然浮现出缕缕赤色纹理。
紧接着轰的一声,盒子在他掌心中爆炸开来,而其中之物已经化作灰烬,再也无法分辨出曾经是什么。
这令他不禁皱了皱眉,似乎盒子中有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不小心毁掉了。
他深吸一口气,平息下来,转头看向另一边依然无法接受现实的男子。
“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变成了商大哥?不可能的。”他撕扯着自己头发。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夏仁随意的试探道
“记得什么啊?我们刚才明明走进这个密室,大家都晕过去了...醒来时就成这样子了。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还是在做噩梦吗?”她显然无法适应自己新的躯体,新的身份。
夏仁淡淡道:“那你继续在这里做梦吧。”虽然他对于这种借尸还魂的手段很有兴趣,但耐心却没有那么好。
“不,等等我!主人!”商佑阳忽然道。
“主人?”夏仁露出疑惑之色。
但似乎是回应他一般,他隐秘感到身侧那女子的灵魂似乎与自己产生了很微弱的联系,准确说是那红衣鬼新娘与暗金色巨鬼之间的联系。
似乎他是牧羊者,而这一缕灵魂则不过是自己所牧养的一只绵羊。
他尝试着念头稍动:往前走三步,做个倒立。
然后目光静静投向身侧。
商佑阳果然照做,尽管他似乎想要反抗,但却根本无济于事。
夏仁露出惊愕之色,竟然能控制到这种程度吗?
“将你怀里的功法、宝物都掏出来。”他继续吩咐道。
看着那男子百分百的配合,夏仁并未高兴,因为如果这真是编号,是弱者依附于强者的编号,那么自己这八百九十六的数字尽管已经在千名之内,但仍然不靠前。
这是否意味着如果自己再次进入那个森林,遇到更强者变也会被如此这般的强行依附?生死再不由己?
夏仁弯腰拿起一本薄薄的册子,以及一个不知合种材质制造成的淡青色小令牌,那小令牌呈现一个狭长人头的形状,其上浮刻着些扭曲的纹理。
“唔...真没想到这“无邪”随身携带的东西,却邪气的很啊。”夏仁笑眯眯的将那本薄册子收入怀中。
册子上赫然写着三个字“净魇诀”。
他随后在商佑阳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