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你说啥玩意?让我监视九香龙?”殷蝉的杏眸瞪的大大的,显得格外好看,但那可不是为了卖萌,而是不爽。
铭天把萧岚的计划说给殷蝉听了。
殷蝉不爽是因为根本没有听说过居然有人让法师去做刺客的工作。
“拜托了,我这边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为了不打草惊蛇惊动内鬼,所以也不能派氐族的士兵去监视,只能找我身边的人。”
铭天拱手道,腆着脸,挤出示好的笑。
抿嘴了一会,殷蝉抬头给出了一个字。
“滚!”
铭天瞬间懵逼。
等下,这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按照里,既然是我的团员,理论上来说,我要她干啥她应该就干啥的啊?什么情况?
“大哥,你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啊,我这边真抽不出人啊,安落那智障做这活铁定搞砸的,歆竹战斗力是负数,只有你能做啊。”
“所以就要我做咯?你真把我当超人?”
殷蝉指了指自己屋内。
探头进去,只见作为女人,应该干净整洁的房间,此刻遍布各种奇形怪状的金属零件,不知道的还以为殷蝉正在组装威震天或者维罗妮卡之类的东西。
铭天这才想起来,昨天吩咐殷蝉给自己十天里做三百副袖箭的事。
这玩意是为十天后的第三场比赛,带兵出征做准备的。
“十天三百副,我肝都要爆了,你还要我去做监视?哥们,我不是鸣人,不会影分身的。”
“还有一点,那个萧馨悦,她是你小姨子吧?能不能帮我通知她一下,不要隔三差五的就跑过来看我干活?很烦的。”
殷蝉不耐烦的翻着白眼说道。
萧馨悦跑来看你干活?
铭天想了想,这小姑娘确实好像多动症似得,总是上蹿下跳。
看殷蝉这么不耐烦,铭天也只好陪着笑道:“呃,好吧,有机会我对她说下,让她别来打扰你。”
“她没打扰我,她那是骚扰我!!她好啰嗦的,叽叽喳喳像个苍蝇一样,比你这鸡婆还烦啊!”
说着,殷蝉指了指自己比碳化黑木耳还黑的眼圈:“我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我求你和你小姨子都行行好,让我消停会行不?”
“呃…可是…哇,我的鼻子!!!”
话还没出口就是砰的一下,殷蝉摔一样的把门砸关上。
因为脑门凑太前,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好痛啊!!!!
连忙摸自己的鼻子,铭天生怕这一下把自己的鼻子从可爱的蒜头鼻砸的像成龙一样。
吃了闭门羹,铭天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
的确,想想自己太依赖殷蝉了,她毕竟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里的配角,一直强求她的话,她也会发火,这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这样一来,谁来监视九香龙?
因为昨天一战,九香龙被安落打趴,怎么着也要躺一天,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找到能够监视他的人。
萧岚说氐族有内鬼,如果找不出这个内鬼,那氐族必亡。
就算氐族三万军阵再强,也是万万无法在有人出卖军情的情况下挡住对手十二万大军的。
该找谁呢?
走在大街上,铭天低着头沉思。
安落?
不可能,这家伙做这种事,不出三分钟就会暴露。
媳妇?
更不可能。
歆竹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这事给歆竹做,效果恐怕还不如安落呢。
难道赌一把,找个氐族的士兵做?
不,太冒险了,很容易打草惊蛇。
怎么办?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中午,直到肠胃开始抗议,铭天这才开始返回大宅。
“铭天?铭天公子?”
正当铭天一筹不展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女声。
回头看去,六月艳阳下,那熟悉的两张脸在瞳孔的对焦中变得清晰起来,铭天的心脏抽搐了。
“昭玉?!还有…齐故里?!你们怎么在这?”
倩影随风而动,青丝绿草交相呼应,衬托的这个女子格外动人。
那鬼灵精怪的眼睛扑闪扑闪,只要看过一眼,就能被人终身铭记。
与昭玉在扬州一别已经两个月,铭天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氐族遇上她。
白发苍苍,衣着有些邋遢,双目空洞的老者,则是三个半月前,在南兰陵郡吃铭天长剑烤肉好吃到晕过去的那位兰陵郡公齐故里。
此刻看起来,却像个老疯子一样,嘴角还留着一丝呆滞的口水,仿佛被人勾走了魂魄一样只会呃呃叫唤。
不是说齐故里,陈显达和王敬则已经死了吗?这老头怎么会在这?
“昭玉?齐故里?怎么是你们?”铭天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不是幻觉。
“呃呃。”感觉就像老年痴呆症一样,齐故里依旧呆滞的叫唤着,根本没对铭天做出任何反应。
倒是昭玉,在铭天回头的刹那,秀美的脸庞一下泛起了兴奋的红晕。
“真的是你?铭天公子!我想死你啦!”
昭玉兴奋的一把扔掉手中的柴火飞扑过来。
铭天猝不及防,哇的一声被她扑倒在地。
“铭天公子,铭天公子。”就像一只小猫,骑在铭天身上的昭玉,兴奋的用自己的脸蛋磨着铭天的脸。
呃,你看到我开心这点我是很高兴,但是你是个女人啊,我可是男人,你这样骑着我,你…啊啊啊啊,我的意大利炮。
可能是太兴奋,昭**部的压力压的铭天的二营长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