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手中多了一把闪着幽幽黑色的魔法长刃,他微笑着,也不管什么章法,只是向着两个杀手胡挥一气。那两个杀手眼中闪过惊骇欲绝的神色。可是他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向着面前那一道道纵横交错地黑气冲去。
玫长腿巧妙地一收一放。已经带得那个杀手转了一个圈子。那闪亮的黑色蜥皮长靴随即搭在了杀手地肩头,玫一声清叱,猛然发力!
那杀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脊椎承受不住骤发的巨大压力,传来一阵喀喀嚓嚓的碎裂声。杀手猛然喷出一大口血,随即如一个软口袋般倒在了地上。
玫的背后忽然飘过一阵极浓的血腥气。她缓缓转身,看见罗格站在一地鲜血和尸块之中。双手插在口袋里,正微笑着看着她。
看着罗格那和煦如阳光的微笑,玫忽然自心底涌上一股寒意。
“嘿,老兄!你都看到了,这回也是风狼那帮家伙先来找我地麻烦的,我只是自卫而已,没违反你的规矩吧!”罗格大声向独眼龙交待过,就带着玫推门而去。
酒馆角落里一个烂醉如泥的客人悄悄地抬起了头。确定罗格已经离去后,才敢站起身来。他看着地上的尸体,嘴角不住地抽搐着。他随即将几枚银币放在了桌子上,急匆匆地向外走去。这人动作虽快,脚下却是全无声息。
这最后的客人忽然停住了脚步,不能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透出的一截剑尖。他努力回头。看到独眼龙老板正微笑着看着他。
他艰难地道:“你这里……不是不许……杀人吗?”
独眼龙嘿嘿一笑,道:“我这的规矩向来只对客人有效!”他将短剑狠狠一拧,绞碎了牺牲品地心脏。
看着一地的鲜血、碎肢和内脏,独眼龙有些为难地叹道:“这些风狼的家伙,还真是麻烦啊……”感叹归感叹,他还是卷起了袖子,开始打扫起酒馆来。
罗格带着玫,趁着来到了一座不起眼的破旧小楼前。胖子再次看了看门牌号,确定自己没有认错地方后,当即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间中十分简朴。看上去没什么特殊的东西。二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尖尖细细的怒骂。随后一个一米高矮地人影从楼梯上飞奔而下,原来是一个年纪已然不轻的侏儒。
“你是纳克巴?”罗格微笑着问。
“是我!你们是什么人?”侏儒见来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
罗格道:“我想让你为我分析一件魔法装备。”
一见来人有求于已,侏儒的气焰又嚣张起来。他几乎跳起来叫道:“啊哈!你们打破了我的大门,还想我为你分析装备?天才的纳克巴一向只为自己的喜好工作。不要以为金币可以使我为你们工作,绝不可能!不要说金币,就是成捧的宝石也不行!现在,你们给我出去!不,滚出去前,先赔我的大门!”
罗格失笑道:“天才的纳克巴,您弄错了,我压根就没打算付您金币,更不用说宝石了。但您仍然会同意为我分析装备地。”
侏儒地眼底泛起了红色,这是这个种族陷入极度愤怒的典型征兆。为了显示自己地威严,侏儒每说一句话都会尽量跳高。
“你们激怒了天才的纳克巴!”
“激怒纳克巴的代价是非常沉重的!”
“纳克巴是受到风狼保护的重要人物!”
……
罗格终于对这个跳来跳去的侏儒感到不耐烦了,他淡淡地道:“玫,想办法让他变得听话一点。”
玫秀眉微皱,看着跳来跳去的侏儒,微眯的眼中又透出危险的光芒。她左手一探,已经抓住了侏儒的领子,将他提到空中。
玫右手一抖。七枝形状各异地奇异短刃从袖口滑出,她右手随即握拳,每一道指缝中都夹了一枝或两枝闪着森森寒光的锐利短刃。
玫将握满了利刃的右手在侏儒面前晃了晃,侏儒口中全部的脏话立刻消失了。玫冷冷一笑,对罗格道:“您打算参观一下吗?”
罗格笑着摇头道:“那有个空房间,你随意发挥吧,别把他弄死了就行。”
玫哼了一声。提着侏儒进了房间。房门刚砰地一声关上,里面就传来侏儒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和求饶声。
房门又打开了。玫提着侏儒走了出来。她手一松,纳克巴扑通摔在起上。他挣扎着想站起,可是被吓得实在厉害,两条腿软软的完全没有力气,折腾了几次,仍然如一滩烂泥。
“这么快?”罗格颇为意外。
玫哼了一声,道:“我刚刚给他解释了几句第一道刑罚的原理。他就已经快疯了。”
罗格淡淡一笑,蹲了下去,对纳克巴道:“天才地纳克巴,您现在是不是重新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呢?”
“没问题!我不要金币、也不要宝石,纳克巴现在就是您最谦恭地仆人!请尽管吩咐我!”
片刻之后,纳克巴已经启动了实验室中的魔法阵。
侏儒尽管欺善怕恶、贪婪怯懦,但他在炼金和魔法装备上的造诣的确不低。一旦开始工作,侏儒就陷入了一种狂热状态之中。他在房间中到处飞奔,上窜下跳,不停地掀动开关,或者为魔法阵再添加一两种原料。
魔法阵中央,静静地浮着一把泛着暗红色光焰的匕首,卡西纳拉斯匕首。
忙碌了半天之后。侏儒取出一个装帧华美的小盒子,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抓出一小把蓝色的砂子,喃喃地念颂了半天咒语之后,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