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为做梦又会做那些和詹知夏很纠结的梦呢,但没想到怎么那么醉人呢。
一张书桌,两个穿白衬衣的男孩女孩。
男孩的衣服袖子好像掉扣子了,女孩儿很细心帮他挽起,还凑近男孩耳边叽叽咕咕不停说着悄悄话。
梦里的顾惜程想呵斥:像什么样子,有话大声讲,可他不敢。
女孩儿觉得男孩好像没听清,她不自觉地凑的更近了。近到男孩儿觉得耳朵痒,嗡嗡的听不清说啥,就只觉得是在对着他耳朵吹气……
后半夜两点,顾惜程忽然坐起身打开台灯。
掀开被子一瞧,果不其然。
这年轻的身体、爱瞎激动的反应,太强烈了。
怎么办?用手?最近一周都三次了,这么下去不行。
此刻顾惜程好想念tenga。
要知道上辈子,孙睿那个损友只要去小岛国就给他几十个那么往回邮,那细腻、那感触、那深浅:“呃……”
想的生疼,顾惜程赶紧揉了揉。
没招了,他蹑手蹑脚下地翻东西,准备干点儿技术活。
先去卫生间拿了块香皂,打开顾明川的工具箱找到一副新的胶厅把薯片都倒垃圾桶里,倒是把盒子拿走了。又回屋翻柜子找到了两块厚海绵。几样家伙什只两分钟就凑齐了。
理工男顾惜程,大半夜给自个儿diy小礼物。将乳胶手套卡在薯片包装桶边缘,还不忘给自个儿加餐、加点儿温热的水,恒温嘛。
反锁房门,抹上香皂,插到海棉中,脑中开始回忆谷小满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