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余县汽车站”内的壁钟敲响了第九下。老天爷终于收起了眼泪,太阳又像一个可爱的孩子一样。笑容满面地望着行走在地球上的人类啦!
片刻之后,一辆“邳县开余县”的汽车欢快地唱着歌开进“余县汽车站”。缓慢地开到“候车室”门外的场地等待下一批的乘客啦!
将每位旅客都平平安安地送进车站,就等于卸下了肩膀上的重担。司机停稳了汽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情舒畅地说:各位旅客同志,“余县汽车站”到了。请记着拎起自己的行李包下车哦!
闻听此言,车上的乘客们相继站起身拽着自己的行李包依次走下车。那些无需再转车去其他地方的人,就不慌不忙地走向车站的东门啦!
李月娥弯腰俯身拉开行李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副黑色圆形镜片的眼镜戴上。就拎起行李包跟着还需要转车去其他地方的人们,忙不迭地奔向“候车室”里面的“售票窗口”啰!
两天前的上午,公爹侯云”告诉她和丈夫卫东:有一个泼皮无赖不知道从何得知,是路校长帮助你俩联系来外地任教的。幸好,郝建目前一心想着学生们就要冲刺高考。暂时还没心情听他细说哦!
他的话音一落地,李月娥就心存侥幸地暗想:但愿,恩人路建华能够听从咱公爹的劝说。这会儿,已经带着朱玉姐和孩子们离开余县去孝县投奔他表姑父了。否则,后果定将不堪设想啊!
下午,接到大女儿侯文慧催她快点回余县的电话。她就忍不住地摇着头喃喃自语:哎,邳县这里狂风暴雨一个劲地下。屋外的天地全都陷入极其浓厚的雾霾之中,压根就分不清哪里是路哦!丈夫卫东和叶局长,也不知道是否想到办法去余县“一探究竟”啦?
因此,眼下回到家乡的李月娥心里惦记着路家人的安危。就拽着行李包匆匆忙忙地奔跑呀!
时不时地,她就会碰撞到身边的人。紧随其后,就迎来了被撞之人的责骂:同志,看你长得倒像一朵花似的靓丽、甜美。怎么跑起路来就不长眼呢?我说,你一个大人这样急火慌忙地奔跑。碰到人了竟然也不回头道个歉,成何体统呀?
哎,这要是搁在“风平浪静”的平时。李月娥又怎么会急火慌忙地奔跑呢?换句话说,就算她以前奔跑的时候。偶尔也会碰到身边之人。她乃是一个“人类灵魂工程师”,又怎么会不懂得必须立即向人家道歉呢?
可是,今天的她一坐上“邳县开余县”的汽车。心里就一直惦记着“火烧眉毛”的问题:恩人路建华以及他的妻子和孩子们,现在是否平平安安地离开余县了呢?
这会儿,被狂风暴雨困了两天两夜的李月娥终于来到“余县汽车站”了。当然,她也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只顾奔跑撞到身边的旅客哦!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压根就顾不及转身向被撞之人赔礼道歉。就“装聋作哑”地奔向可以询问到路家人讯息的“售票窗口”啦!
片刻之后,她就来到“售票窗口”前排队买票的队伍后面了。瞄了一眼前面的二十几位购票者,她迫不及待地穿行与其中呀!
很快,李月娥就听见身后传来几声不满的怒吼:喂,这位可恶的插队者。咱们都规规矩矩站在这里排队买票呀!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凭什么插队呢?咱真是奇怪,你到底是吃啥长大的呢?
听到这里,前面的人们就禁不住转向身后奔来的女人。只一眼,他们就禁不住异口同声地惊呼:哇噻,这人长得犹如“电影演员”一样漂亮。瞅着就让人既羡慕又怜爱哦!
闻听此言,李月娥身后的几位怒吼者就像约好似的一齐闭口不言了。一个个转向身边的人说:同志,你刚才注意到那位插队的女人长相。真的长得像“电影演员”吗?
被问到的人们,禁不住将脑袋摇得如同“货郎手中的拨浪鼓”了。与此同时,一齐盯着前面女人的背影抓耳挠腮地说:刚才,她一个劲地奔向前面。咱只顾盯视着“售票窗口”等待着买票,也没机会瞅她的脸颊呀!不过,看她拥有飘逸、乌黑的长发、欣长的颈脖和两条修长的腿。咱敢断定她长相肯定不赖哦!
在这些人的惊呼声、猜测声中,李月娥顺利地冲到“售票窗口”前了。她语气急切地询问里面的美女:售票员同志,最近这里是否有一对夫妻带着六个孩子来此买票去孝县呢?
她的话音一落地,“售票窗口”内就飘出女孩银铃似的嗓音:这位大姐,每天来此买票去孝县的人倒也不多。你最好详细地描述一下,你提及到的这对夫妻多大年纪。她俩的六个孩子又分别多大的年纪呢?
她的话音一落地,李月娥就忙不迭地说:售票员同志,那对夫妻男的四十八岁,女的三十八岁;两个大孩子,男孩十八岁、女孩十六岁;中间两个孩子,男孩十三岁、男孩十一岁;两个最小的孩子,男孩六岁、女孩四岁。麻烦你仔细回想一下吧!
立时,美女万分不解的疑惑声。就飘出了“售票窗口”:这位大姐,这对夫妻和六个孩子是否买票去孝县的问题。今天凌晨的时候,有两位男孩来此询问过呀!这会儿,你竟然也来询问这个问题。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呀?你和那两位男孩与姓路的一家人,到底是啥关系呢?
听到这里,李月娥不由得惊呼起来:售票员同志,两位来此询问你的男孩。你是否看得出来多大年纪呢?个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