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建华当然知道:孩子们建议他:别再和郝叔叔做朋友。其实,并没有说错话哦!郝建喊他去办公室肯定没有好事要说,他能够预感到郝建要说什么。他也打算等这学期结束,就向市、县教育局提出:调到外市去工作。以后绝对不再和郝建在一起工作!所谓的“亲家”关系,他心中也已经开始动摇:像郝建这样泯灭良心、道德败坏的人,咱不交也罢啦!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呀!路建华从自己的宿舍出来,经过教师办公室刚转身向南,准备去高三(乙)班教室时,身后却传来郝建的声音:路校长,我和你负责的班级早读课,我已经安排了,本年级的数学老师于华、万丰去代理一下。咱们哥俩真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聊一聊家常话。确实是该用心地好好聊一聊啦!
路建华吃惊地转过身,一边走进办公室、一边愤愤不平地责备道:郝建,你是一个学校的副校长,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呵护学校的校风、校纪呀。你怎么能滥用职权胡乱调配呢?你这样是对学生们不负责呀!你要找我谈话,可以去我家,更可以去你家呀。你何必利用工作时间来谈私事呢?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现在做事情,会这么不顾场合呀!
郝建双手搭在路建华的肩上,眼睛盯着昔日挚友的眼睛一动不动,努力为自己辩解伸冤:哎呀,路兄和我兄弟一场,难道还不知道我啥个性吗?如果,不是事情紧急逼得我毫无办法,我能让你大惑不解地安排,数学老师去代咱俩的英语早读课吗?
路建华冷冷地拿开郝建的双手,把头转向旁边气呼呼地说:你就别再和我称兄道弟了,如今胸无大志的我高攀不起呀!你就直说找我要吩咐什么事吧?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可以尽全力给你帮忙。
郝建意味深长地拍了路建华的肩膀一下,口气急切地说:路兄,咱这么急找你来,当然还是老事一桩啰。你就别再明知故问地故意为难我啦!你就直说到底是帮我、还是不帮我吧?
路建华的脸立时就气得满脸通红,脸上的青筋也不安分地抖动着,彷佛要把主人的愤怒表达出来哦!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样圆溜溜的、大大的,怒视着面前的生死结拜兄弟既悲悯又愤怒地嚷道:郝兄呀,你和侯卫东都是我的生死结拜兄弟,你让我如何忍心帮你去整他呀?这样惨无人寰、有违lún_lǐ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呀?
郝建被路建华的情绪感染了,他也伤感地说:路兄呀,其实,我也不想做这样绝情至极的坏事呀!可是,我的妻子蔡玉露,却永远学不会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向她暗示过多次,她却一点也不会明白我的心意呀。只要回到家里,独自面对着她的时候,我心里就感到自己这辈子实在太憋屈呀!你说,凭什么我就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女人呢?
郝建心想:咱和李月娥虽然只做爱几回,尽管她只是摆着一个冷血无情的“僵尸”样,以期达到让我嫌弃她的目的。可是,每次完事后疲惫至极的我,心中却总是悠然而升一种,和蔡玉露一起从未有过的男人成就感。腾云驾雾的快意顷刻充澈着我全身每一个细胞哦!这就是:我想霸占李月娥的最终原因呀!
路建华是郝家的常客,和蔡玉露有过不少的接触。他知道:蔡玉露的持家态度,真是只有“男子汉”惯有的强悍作风。确实是,偏偏缺失了女人应有的娇滴、忸怩、惺惺作态地撒娇啊!
路建华也深有感触:蔡玉露绝对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啊!可是,除了侯卫东的妻子李月娥,郝建想霸占哪家的女人,他都不会过问。更绝对不会百般阻止呀!可是,他却独独非要霸占生死结拜兄弟的妻子。不行,咱绝对不能够装作“视若无睹”地袖手旁观啊!
想到这,路建华心平气和地奉劝郝建:郝兄,你也是一个经常出入各种场面的领导之人,你一定听说过,无数次“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经典故事呀。这故事的深刻寓意,你一定也不会不明白吧?外面长相标致、娇滴的女人遍地都是,你又何必独独在乎一个昔日挚友的妻子呢?
路建华禁不住又提起了往事:郝建,你以前也沾花惹草搞过几个女人,你绝对绝对可以在这些女人之间,选一个最最最能够适合你心境的女人,和你在一起生活呀!你真的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彻彻底底伤了生死结拜兄弟的感情呀!再说,强扭的瓜也不甜呀!拜托,你脑子就清醒清醒吧!
谁知,郝建却凄惨地哭诉起来:我的路兄呀,你这样说,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哦。李月娥的鲜活魅力,远远超过了咱以前的那些女人好几倍哦。因为,她拥有了,那生得玲珑剔透的魔鬼身材,那对小巧玲珑的樱桃嘴,那面若桃花的芙蓉脸,那双如同一潭秋水永远永远水汪汪的摄魂眼,那对永远永远高耸入云的迷人乳。
郝建掏出手帕擦拭了两下脸上的泪水,继续诉苦:路校长,试问:天下哪个见过李月娥的男人,不会将其身体每个部位的模样深刻心间哦?而能做到“坐怀不乱”呢?最终不会想到必须永远永远霸占她呀?
郝建端起面前办公桌上,早就泡好的绿茶递到路建华的面前,看路建华看都没有看一眼。他默不作声地端起另一杯,急迫地喝了好几口又说:路兄,你敢直言自己独自面对李月娥时,会没有一丝丝儿女之情的杂念吗?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