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只能望着两位医师无奈至极地点了两下头,苦笑着说:两位医师,老身知道你俩一心为我好。行,就听你俩的安排吧!
闻听此言,惹下事端的于腊梅兴高采烈地说:二姐,你如此说。身为弟妹的我,心里也就放心多了。那好,就让雨露驮着你随着两位医师去检查身体。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娘儿俩买早点去啰!
说着话,她就拍着蔡雨露的肩膀说:外甥媳妇,你就再撑一会儿。小舅母一定快去快回哦!
说来也奇怪,听了于腊梅的这些话儿。蔡雨露的肚子,竟然受到了一种“望梅止渴”的效应。不再“咕噜、咕噜”地闹腾自己的主人啦!
随后,蔡雨露就感觉到自己浑身每个细胞、神经,又重新拥有了无穷尽的力量。她情不自禁地转向于腊梅,发出了心中的感叹:哎呀,小舅母的话儿。真的很受用啊!
发完感叹,她就背着婆母肖华随着两位医师走进“心脑科急诊室”。
等到于腊梅买了五份清淡的豆腐脑、五大盒馄饨,拿着五双筷子回到桃源市人民医院“心脑科急诊室”的时候。两位医师已经使用“核磁共振成像”的器械,检查完肖华的全身和头部。也给她注射了,可以有效地控制住情绪激动的“镇静剂”啦!
看见于腊梅推门进去了,她俩望着她异口同声地说:副局长夫人,咱俩已经搞定一切了。等这位肖二姐吃完早餐,你大可以带着她去看受伤的丈夫。然后,再带回来治疗吧!
听到这里,于腊梅压抑已久的烦闷心情总算舒畅多了。她急忙递过两份豆腐脑、两大盒馄饨、两双筷子,满脸堆笑地说:两位医师,一大早的真是太辛苦你俩了。两份早餐,不成敬意。以后,有用得上肖林的地方,你俩尽管告诉我一声哦!
两位医师接过早餐,笑着说:副局长夫人,咱俩先多谢你的美意。以后,真要是有什么需要肖副局长帮忙的事情。咱俩可就真的“登门造访”啰!
闻听此言,于腊梅一边将两份早餐递给肖华和蔡雨露,一边世故地说:哈哈,那是必须的。肖林能够帮得上的忙,如果你俩不去找他的话。我肯定会埋怨你俩看不起他哦!
话儿蹦出口之后,她也坐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吃着馄饨、喝着豆腐脑了。心里暗自琢磨:权势,这两个字就能不花一分钱办事儿。真是太美好啦!
很快,这间“心脑科急诊室”内的五个人就吃饱喝足了。于腊梅向两位医师道谢了,就拉着肖华和蔡雨露走向郝庆升住的“重症急诊室”。
此时此刻的天空,已经大亮了。于腊梅习惯地边跑路、边抬起手腕,眼光随之瞄向手表看了一会儿,就感叹地说:哇塞,不知不觉都已经五点多钟了。时光老人的脚步,真是走得太快啦!
话音刚落地,“重症急诊室”那边传来一个郝庆升绝望的声音,钻进三个人的耳中:我这辈子无能,教子无方教出逆子。我是个废物,无脸再活着回去见人。你们这些医师,就不要再为我劳神费力啦!
接着,就是郝建百般迁就的声音:爸,我已经答应这次等你小腿部拆了线。就跟您回宁县啥事也不提了,就守着雨露过日子。您,为什么还要折磨我早已受伤的心呢?
随后,又是郝庆升绝望的声音:建儿,你的心儿太野了。你翅膀硬了,就不服管教。咱算是看透了你的心儿,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咱怎么就没一下子撞死呢?与其让我看着你作恶多端,你倒不如让我早些离开这个人世。我拜托你啦!
听到这里,三个人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上升了。于是,她们手拉着手快速奔跑起来啦!
终于,她们来到“骨科重症急诊室”门前。透过木门上方的玻璃窗户,她们就看见了:面部浮肿、一只小腿部缠绕着医用白色纱布的郝庆升,泪水涟涟地依靠在病床上一只手拿着水果刀抵在颈脖处,望着那些医师痛不欲生地说:你们这些医师,谁要是再敢向前迈动脚步的话。我就捅死自己算啦!
几位站在他病床前的男女医师,将脑袋抵在一起窃窃私语:这位老伯刚进来那会,昏昏沉沉地没有意识。我们才顺利地替他用消炎药剂清洗了伤口,并且替他接上了小腿。可是,他昨晚半夜清醒了却一直闹到现在都不肯治疗。这下,可怎么办呢?
一位中年男人气呼呼地说:哼,要不是看在他是肖副局长的份上。咱们才不会再管他呀!依我看,实在不行的话。干脆打晕他再治疗算啦!
他的话音刚落地,身旁的人就全都将脑袋摇得就像抽风了似的。他终于不是嘴巴不再言语啦!
哎,当着肖副局长的面儿。谁又好意思下毒手打晕这位撞伤了的老头呢?
头上缠绕着医用白色纱布的郝建,面部的浮肿已经消退了。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游客们耍闹逼急了的猴子一样。急得眼睛眨也不敢眨地紧盯着郝庆升,声泪俱下地劝说:爸,咱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的话儿全都是大实话呀!拜托您,就放下水果刀。别再让我将脸儿丢在桃源市啊!
肖华从丈夫的脸上,看到的全是绝望的神色。她吓得立即推门走进去,捶胸顿足地哭诉:庆升,身为你的妻子。都是我想事不周全,千不该万不该答应你追来桃源市寻找建儿。现在看你都断了一条小腿,我真是追悔莫及啊!
猛然看见妻子和媳妇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郝庆升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