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也不知道是咋的了。现在牛棚里那些奶牛,都是上吐下泻的,拉个不停,东西也不吃,也不知到是不是得了啥病?”他表哥的声音很着急,显得和慌乱。
其实他表哥也弃了那么多年的牛,当然知道这些症状是怎么回事。他知道这种症状像是被人下了巴豆,可是他哪敢和他表弟说啊?这场子可是他天天存看着。
可是一到了晚上,他都会偷偷的溜到不远的村子里,那里也有一个老寡妇正等着他呢!这世界,可不光是艾阙德回去找寡妇玩,他也会,而且说来他也已经有快有一个月,没在奶牛场里面住过了。
不过这村子就这么个奶牛场。算是村里经济的主要来源。村里的好多人都在厂里打工,而且这奶牛体积又大,不好偷。所以这奶牛场的治安一向很好,没出过什么事,所以这个老家伙,也是放心的很。
他琢磨着,肯定是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给奶牛的饲料里,加了巴豆。可是这时候这事,他可怎么敢和艾阙德说啊?
另外艾阙德之所以只让他一个人住在奶牛场,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每天早上挤完奶之后,他们都要往奶里面掺三聚氰肢,可是这事不能让村子里面的人知道,要是知道了的话,这些纯朴的村民非得收拾了他们不可。
所以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把把第二天要加到每个车里面的三聚氰胶,用牛奶按计量,调配好分别装在几个升的塑料桶里。第二天他儿子会在去奶站的路上,先把车开进一个他们准备好的院子,往里面兑水。再把早就调好的三聚氰肢奶加入的每车的原奶里面。
“那那些新西兰奶牛怎么样?”艾阙德这时一脑袋的汗,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急的。
“也是那样?今天上午还好好的。这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艾阙德他表哥这时候是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还不赶紧去找兽医?。艾阙德的声音是用吼来完成的,这时候的他早没了早上时那副气定神闲的德行,不过他已经顾不得太多了。
这些奶牛可都是他的命啊!要是出了事,那可就赔惨了,他捞的大半辈子的心血,耳就都的赔进去不可。
艾阙德把电话扔了出去,这他娘的倒地是怎么搞的?上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牛会拉稀?
自己已经从位置上退下来好多年了,这些年来一直是低调做人。也没去招惹什么人啊?要说自己唯一的仇家,就是那咋。曾经被他诬告过的赵厂长,可是听说那家伙,去南方打工去了,还混得有模有样,这时候也不在市里面啊?那到底是谁在找他的麻烦?
艾阙德越想越是心惊,不过身上疼的却越来越厉害,这时候突然连腿部的关节都开始疼了起来,疼的他都站不起来了,连忙躺在身边的床上。来缓解一下疼痛。
不一会儿,被他摔在床上的手机,又开始响起,艾阙德挣扎着爬了过去,接起了电话。“喂,是谁?”
“舅,是我啊!”电话里传来的是艾阙德那老表的儿子的哭腔,这小子每天负责往奶站送奶的车队,每天给原奶里兑水和加入三聚氰肢的工作都是由他来完成的。
这时听见他这哭腔,艾阙德本能的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快说?”艾阙德一激动,又吼了起来。
“舅,我被人劫了”。他那表外甥哭诉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们的牛奶呢?。艾阙德顿时又是一阵冷汗。顺着脑袋开始往下淌。
“今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去奶站送奶,半路上就去咱们的那个小院里给牛奶兑水。”艾阙德的表外甥开始描述起来。
原来每天早上,三合乡的村民都会到艾阙德的奶牛场里帮着挤奶,换俩工钱。挤完奶之后,他这老表的儿子就会开着车带着奶车队去往奶站送奶。
艾阙德自己养了三辆送奶车,其实也就是过去那种老式的桶装洒水车,一经改装,后面的装水的大桶,就可以盛放牛奶。现在他的奶牛场。每天可以采三车半的牛奶,可是他要把这些牛奶稀释成五车,所以他又租了两辆奶车,雇人来开。
虽然现在往牛奶里兑水已经是广大送奶户里面,公开的秘密,可是这边私下里往里面兑三聚氰肢的人还是不多,也就那么几户。不像是那些大的奶制品厂,明目张胆的往收上来的牛奶里面兑三聚氰心,更过分的就直接往里面加尿提高氮含“一
可是他艾阙德开奶牛场的这个三合乡。民风还算淳朴,老百姓最受不了那些弄虚作假的东西。更别提他这牛奶里加的化学原料,还能害人。所以艾阙德不敢在三合乡自己的奶牛场里面,直接往牛奶里加三聚氰胶,所以他在去奶站的半路上租了一个农家小院,每天到了半路都会让他外甥,把车队领到这里,让后让那些司机都去吃个早饭。
他这个表外甥,就会趁着这功夫,完成往送奶车里兑水,和加入三聚氰胶的工作。可是今天早上,他这个表外甥,刚把那几个开车的司机放走,网要往送奶车里面兑水和加三聚氰肢,园子里就冲进来好几咋。凶神恶煞的大汉。先是把他一顿暴揍。然后把他反绑起来,嘴上贴上了了胶布,丢在院子里的破屋子里。
然后那几个大汉,有把几辆送奶车上的奶都给放了,白花花的牛奶。就像水一样被灌了地。
他这表外甥,当时的被吓得尿了裤子,看着这伙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