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她在早起的鸟儿肚里看见了另一条勤快的虫子。”
所有人都笑弯了腰。不止库克夫,几个军衔大些的也笑得抬不起头来,只有莫斯文克一脸诧异。
我拍了拍副队长马扎尔的肩膀问:“这个笑话有这么好笑吗?”
副队长已经无法开口了,副官斯维扬克更是上气不接下气。
笑声在警报响起时被打断了。飞机颠簸了好几下,我和莫斯文克都在第一时间挤到了驾驶舱门口。
“怎么回事!”冲进驾驶舱,我和莫斯文克一起大喊。然后莫斯文克皱了皱眉头,不满地说:“你怎么也进来了?政治委员在部队慌乱的时候应该稳定军心!出去!”
真是狂妄的家伙。我没好气地冲出了驾驶舱,向整架飞机所有人大喊:“保持安静!飞机遭遇一些小故障,我们很快就能解决……”
废话在这结束。作为一个批注,莫斯文克踹开了机舱门,眼神相当冰冷,咬着牙才挤出了几句:“飞行员同志告诉我们,飞机已经保不住了,所有人立刻跳伞!”
“怎么回事?”我猛地回过头问,莫斯文克沉默地走到了飞机跳伞门口,一脚用力踢开了舱门。
“我们在新英格兰海边损失了四艘无畏级战列舰,虽然还没有摧毁盟军的防御设施,但为了保护大西洋第一舰队安全,维拉迪摩大元帅要求海军不得离海岸线太近,”莫斯文克恼火地说,“于是,我们被该死的防空导弹击中了。”
……
1970年8月17日,上午6点25分,莫斯文克的风暴小组部队空降在了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而我,是飞机上最后一个跳伞的了,也肯定是落地时摔得最惨的一个。
当我被人扶起来时,莫斯文克正一言不发地看着面前的地图,全然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从小到大,我到哪都是众人的焦点啊!就算战场,别人都还关心一下我,可你莫斯文克难道连自己的政委怎么样了都不搭理吗!
可抬起头……我顿时明白了……
“1,2,3,4……”莫斯文克的声音慢慢飘过来,渐渐低沉下来,“这里离白宫还有五六公里,可现在,我们聚集到的部队只有50人。盟军并不多,加起来应该有一个营。这不是战斗,这是送死。”
被击中的飞机在空中划过的火光如同一道流星,坠落的爆炸声在远处响起,估计就是美国的总统地堡,此刻也该听见了这阵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