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沾咳了两声,看着井九想什么。
井九静静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最终何沾还是没有问。
想问是因为他聪明,早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世还有隐秘。
不问也是因为聪明。
……
……
顺寒溪而下便到了一处崖畔,下方便是白城,从高处望过去,满城经幡,看着并没有什么神圣感,只让人觉得杂乱。
井九与赵腊月向崖下走去,来到那座庙里。
那座大佛正在冥界救世,现在坐在莲花座上的是个和桑
在井九的眼里,禅子永远还是当年的那个和桑
赵腊月坐到高高的门槛上,把还不算很长的辫子甩到身前,想起那年梨花落时,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听在三千院里你对他们了因果,我觉得那个形容不是很妥。”
井九对禅子道:“与其景阳与我是一条河的上下游,不如是一团火。”
完这句话,他取出一根细木棍点燃。
然后,他又取出一根细木棍,用前一根木棍上的火苗点燃了它。
接着他取出第三根细木棍。
禅子看出来这是自己落在三千院的那堆细木棍,赶紧伸手阻止。
“我懂我懂!这么简单的道理用得着这样吗?别烧了,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