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海林被晒得小麦色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白皙修长的双手,“抱歉,提及我们的伤心事了。”说着将她拥入怀里,声音紧绷道,“其实这样也好,在生下来一个就多一份牵挂,谁知道这世道什么样?”
洪雪荔双臂环上他精瘦的后背,轻轻的拍着,下巴抵着着他的肩头,轻轻地吸了口气,黑眸黯然,声音却轻快地说道,“怎么看着人家战教官生了孩子,你羡慕。”
“那该死的混球,说什么二比一,在数量上赢了我们。”景海林气不忿儿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道。
洪雪荔闻言捶着他的肩头道,“我看你们是闲得发慌,没事干了,连这也比。”挤兑道,“请问景海林同志你多大了。”
“这不是刚开学没多久,不太忙。”景海林不好意思地闷哼地说道。
“不太忙?”洪雪荔拔尖嗓门道,“你刚回来罗列的一系列要改装的武器、仪器,现在都忘了,居然想着生孩子。”
“这也没错啊!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不行了叫我儿子,儿子不行孙子……”景海林嘿嘿一笑道。
“我还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洪雪荔好笑地说道,“我看你真是被对门给影响了,连愚公移山的精神都出来了。”
“呵呵……”景海林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
洪雪荔松开他,食指戳着他的胸口娇嗔道,“别说是生不了,就是能生,这十月怀胎之苦我的承受,这生出来的孩子,谁来看孩子。你有时间帮我吗?你天天对着书的时候比对着我的时间长。人家战教官有丈母娘帮忙,咱俩家的长辈都不在,难不成你请保姆啊!”指指自己的脑袋道,“不怕人家给你扣帽子啊!压迫剥削劳动人民。”
“不生了,不生了。”景海林立马打消了生孩子的这个临时起意的决定,叹息一声道,“可是咱在数量上终究输了人家。”声音中浓浓的不甘心。
“这还不简单,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洪雪荔宽慰他道。
景海林闻言眼前一亮,嘴角绽放出一抹释然的笑容,琥珀色的双眸划过流光,“把老战的儿子给抢过来。”
洪雪荔闻言嘴角直抽抽,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道,“不烧啊!怎么竟说胡话,你不怕老战跟你拼命啊!抢人家的儿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景海林嘿嘿狡猾地笑道,“谁说抢他的儿子,只不过让他儿子亲香我,气的老战七窍生烟。”想想那画面就美美,这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洪雪荔彻底地无语了,他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先亲香人家了。
算了不提醒他了,让他心里自己跟那儿傻乐好了。
“我睡了。”洪雪荔躺了下来,景海林却痴缠了上来。
“你干什么?”洪雪荔望着他那黑的发亮的眼睛道。
“造娃娃啊!”景海林看着她漂亮温柔的大眼睛说道。
“喂!你明知道……”洪雪荔望着俊秀温文的他轻声道。
“不能造娃娃,就不能探讨生命的起源了。”景海林低头封住她的红唇道。
*
战常胜送走了景家三口,回到了卧室,坐在床边浅笑道,“这下子应该没人再来了。”温柔地小眼神看着孩子道,“儿子现在可以好好的睡觉了,不会有人打扰了。”
结果这边话音刚落,甭说睡觉了,却是惊天动地的“哇哇……”哭声。
“这怎么了?”丁海杏着急地看着战常胜问道。
“不哭,不哭,来让爸爸看看画地图了没。”战常胜打开包被,“真是没有画地图啊!”又系上包被,抱在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哦哦!乖,不哭了,不哭了,爸爸抱着了。”声音低沉柔和酥得不的了,可惜小月娃怎么听得懂。
“这是怎么了?一直哭。”丁海杏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战常胜无论怎么抱也哄不住儿子了。
“来了,来了。”丁妈端着撇出来的一碗底小米油急匆匆地走过来道,“一准是饿了。”将搪瓷碗放在了书桌上,拿着勺子撇着最上面舀了一小勺,“常胜,坐下了,抱好了。”
直接又吩咐道,“杏儿别傻坐着,赶紧拿毛巾垫在孩子脖子下面。”
“哦!”
在丁海杏忙找着手绢之极,丁妈将勺子放在了外孙的嘴唇边。
嘎吱……一下,哭声立马停了,紧接着就听见吧唧吧唧吸溜的声音,大家齐齐松了口气,“这小子感情是饿了。”
一小勺米油被他眨眼间就喝光了。
丁妈一拿走勺子,小家伙撇着嘴,又要哭了起来。
战常胜哄着孩子道,“马上、马上就来了。”
丁海杏拿着手绢垫在了他的脖子下,丁妈撇着一勺小米油飞快的放在他的嘴边,眉头一松,又畅快地喝了起来。
“妈,不会烫着他吧!”丁海杏担心地说道。
“不会,要是烫着早就哭了。”战常胜满脸笑容地看着吃的欢实的儿子道。
“就一点儿小米油,我为啥用那么大的碗,就是凉的快。”丁妈一勺接一勺的喂,“没看见你儿子着急样儿,勺子一离开嘴就撇嘴想哭,大了不用担心不好喂饭。”看着小宝贝喝完最后一勺,“好了,这一回肚子饱吧!”轻轻撤回了勺子,小宝贝抿抿嘴,不在哭了。
“呼!这是肚子有东西了。”战常胜高兴地说道,拿着垫在他脖子下的手绢擦擦他的小嘴,“哎哟!又笑了,刚才还哭呢!真是小孩儿的脸。”
“好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