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有多少钱,你的心理也是有个谱的,您想想,咱们那点钱能买几杆枪?而这日常你不训练?那花费起来可就如流水喽,到战时人家要是在随便找点理由涨涨价,你说你买还是不买?这可就等于主动将咱们的脖子送到人家的刀口下喽,懂吗?”
这一番话可真是将农安宁说得有些目瞪口呆,可是犹不死心的他最后想出了一个主意,“要不就让他们将这火铳枪的制作流程写出来,咱们花钱买了,自己做不就成了?说不定还能赚些钱回来呢。”
常丰茂点了点头,“是啊,你这主意是不错,但是你可别忘了要是那样办的话,那你要花多少晶石去买?多了我肯定买不起,少了那就必然要使上点手段,可是那小毛球它们可是在项阴山里,那里可是三不管的三国交界处,还有它的二娘在背后再出点主意,到时候我这手段还没用上,那边后唐与巨魔说不定就会来个兴师问罪。
呵呵,而朝廷那边本就对这玩意不感兴趣,我还为了这些奇技淫巧惹得敌兵犯境,你说说朝廷里的那些小人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呢?”
农安宁无可奈何的双手一摊,“那就没辙了?”常丰茂却又摇了摇头,“也不一定,但这就要等机会,等着我这缓过手来攒下点银子和晶石,要是还能找到一个机会,说不定就能买到一些便宜货呢。
呵!呵!不过嘛,咱们想自己造的话,你还是私下找人想办法暗中仿制吧,想买是不太可能喽,对方肯定不会卖,可要是明抢对方修炼法决这怎么说在江湖上也是犯忌讳的事,没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恐怕不好交代,更何况小毛球它们的身份和所在之地,这就更容易落给他人口实了。”
城主正与农安宁闲谈之时,外面下人蹬蹬蹬向房内冲来,被门槛一绊,立刻栽到了屋内,也来不及行礼,手指着外面禀报道:“大人,不好了,城里传言小毛球中了鬼毒将不久于人世,丹药坊的丹师王浩已经赶了过去!”
“什么?”常丰茂闻听此言立刻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会中了鬼毒?”刚问道这,门外再次有人跑了进来,“丁员外求见。”
“请!”常丰茂与农安宁重整衣冠在屋内等候。丁庆坤进屋后,满面春风地将山中发现福王大墓之事说了一遍,末了说道:“本来老夫打算稍后有了确实证据再将此事后禀报朝廷,可是谁成想让那群妖畜一通乱闯,结果变被成了这样,哼!这也是它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现如今常丰茂更关心的是自家安全与前程,不得不开口询问道:“那些中了鬼毒之人,你看会不会有治愈之法呢?”
丁庆坤呵呵的在心中冷笑,我看你这是在关心自家的安全吧,不过并不点破,回道:“老夫不知,但也从未听过这有谁治愈过鬼毒之症,当然中鬼毒之人本就不多,所以至今老夫也未听说过有能治愈的。”
常丰茂听了这话,稍一沉思便对着农安宁下令道:“你赶紧带齐人马在北城门外通往项阴山的官道上设下隘口,凡是自项阴村或是山口村出来的村民皆不可入城,要他们原地守候,敢擅闯者格杀勿论!”
农安宁闻听此言就是一惊,大声提醒道:“大人,咱们要这么干可就等于将他们封死在项阴山内了,大人!”
常丰茂双手背后面墙而立,“那你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对付疫病传播朝廷的办法历来如此,难道我又能看着鬼毒将这一城老小全部夺去性命了才肯的罢休吗?”
丁庆坤朝着常丰茂一拱手说道:“我那庄子上还有事要处理,既然这消息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回了。”说着向外就走,临到门前丁庆坤转回身来,说道:“哦!对了,关于发现福王大墓之事我已经呈报朝廷了。”便飘然而去。
眼看着丁庆坤离开,常丰茂一脚将面前茶几踹翻,大骂着,“丁庆坤你个老混蛋,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非要让老夫去送死你才甘心吗?”
农安宁不解地问道:“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常丰茂苦笑着又坐了回去,“唉,你有所不知,那福王大墓有多么的凶险,你没看见嘛,只是一阵大风便能刮得鬼兵降临,可他把这消息一呈报给朝廷,而现如今京城战事吃紧恐怕难以抽出人手来调查此事,但是那福王大墓又关系到巨魔圣物的下落,恐怕又不得不派人去调查一下,到最后不还是要我带兄弟们过去赴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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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丹师王浩正带着小药匣匆匆忙忙地赶奔项阴山而来。
这会儿小毛球他们早已分作两队回了南麓山,受伤的一队随着小毛球进了附近的一座山洞休息,尤其是那是外来的人受伤最重,小毛球要人将麻布送来一一为他们将伤口清理包扎起来,最后又用绳子将他们一一捆上,为什么?他们自己可都是心知肚明,那残存在他们体内的阴灵之力还会时不时地窜出来要夺取其本源之位,万一自己再不受控制了怎么办?
可是另一头,跟着小毛球出来的同伴们却与他们大不一样,虽然有几人一样也被这些阴灵之力侵入,但却没有丝毫被侵夺本源之位的意思,只是犹如中毒一般,并无其他反应。这点也在二娘和王浩还有家雀儿、呆呆虎轮番查看下确认过了。
怪!怪!太怪了!这个是事可是有些怪,可小毛球却隐隐的对其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