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那混小子的脑袋x下来,送到娘我这来,娘还有用呢?”说到这便坏笑着看着台下,望向那似是受到惊吓一般的韩雨心。
听到这话,韩雨心“啊”的一声惨叫,向后摔倒在地,望着台上的娘亲,眼中有的只是恐惧和泪水。
梁雀红微瞪双眸,眼中透露着冰寒之气,望向台下不断远离自家弟弟尸身的韩雨心,用着非常温柔的语气问道:“怎么,闺女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娘亲过去帮你看看呢?”最后几个字已然透露着无尽的杀意。
韩雨心听了这话,身子就似被闪电击中一般,颤了一下,连忙对着台上跪倒,“不,不,娘,我去,我这就去。呜~呜~”眼泪就似断了线的珠子洒落在地。
“嚎什么丧,娘我还没死呢!”梁雀红怒斥之声再次传到韩雨心的耳中,“你给我记住了,自打你闯进天香阁的那一刻起,这世上你就只有我一个亲人,那韩家早已与你毫无关联,听明白了吗?”这话极其的嚣张跋扈,却压得韩雨心起不了半点反抗之心。
韩雨心木讷地点着头,“是,我是您的女儿,韩家与我再无关系。”
“去,把那柄三棱夺魂刺捡起来。”梁雀红用手指着地上的兵器怒吼着。
韩雨心则好似失去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般,站起身,低垂双臂,很是木讷地一步步向着三棱夺魂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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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宏义手提长枪身后跟随着韩俊逸以及一二十名随从来到山口村的村口,只见樊宏义手臂一挥,身后的随从便分散开来,各自找寻不同的道路进入村庄。
樊宏义带着五六名亲卫以及韩俊逸沿山口村主街一路赶奔校场而来。行至途中便听到了校场内的叫骂声,以及兵器的撞击声。
韩俊逸大喊一声,“哥!”便飞身窜上了旁边的一颗百年古树之韩俊德胸口处那巨大伤口,以及最后的狂笑。
“哥!”韩俊逸惨叫一声便从树上栽了下来,樊宏义轻提右臂将其揽入怀中,只是此时从韩俊逸眼中流出的不只是泪水还掺杂着血水,韩俊逸紧抱着樊宏义的胸膛大哭了起来,“哥,哥哥呀,你死的好惨。”
樊宏义闻听此言,双眉紧皱,这个噩耗着实超出他的想象,毕竟鬼影书生韩俊德在隐秘、刺杀、潜行等方面的本领在这方圆几百里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失手、被追杀或是被抓都不太可能,更遑论如此轻易地被杀了呢?
樊宏义不可置信地将韩俊逸拉到自己的眼前,看着他的眼睛厉声呵斥着,“别跟娘们似的就知道哭,说!你到底看清没有,韩俊德真的死了吗?”
韩俊逸边哭边摇着头,“应该是死了,我看他胸口有着碗大的伤口穿过内腑,血流了一地,死了,肯定死了,这种伤势除非是老祖降临以秘法救治,不然,”韩俊逸摇了摇头,“肯定必死无疑。”
“啊!”樊宏义也是被这句话惊得倒退数步,然后对着怀中痛哭的韩俊逸厉声喝问道:“你看没看清是谁杀了你二哥?”
韩俊逸还是摇头,“没有,我看见的时候二哥已经那样了,可能是那妖婆子干的吧,也许是那个小毛球干的,不知道,呜~呜~呜~”
樊宏义闻听此言,胸中燃烧着怒火,眼中透露着凶芒,大喝一声,“好妖妇,你等着我的,看一会儿我大力金刚樊宏义非活劈了你不可,为我那贤弟报仇,为我们韩家大姐雪耻。摆阵!”一声怒吼传到校场之内。
樊宏义一抖手又将韩俊逸仍回树上,并对着他怒吼着:“韩家没有你这样的孬种,别哭了,站那给我观敌瞭阵,待会儿让你亲眼看着我手刃仇敌,为咱们韩家,也为了咱们仁德院雪耻报仇!”
韩俊逸带着哭红的双眼趴在树梢看着场内,他要看清楚这里的一切,更要亲眼看着那妖妇被掏心挖肺祭奠死去的二哥,呜~呜~
正在此时,另一场更加血淋淋的惨剧正在其眼前活生生的上演。
只见其眼看着大姐韩雨心正被那妖婆子逼迫着将三棱状的兵器拿在手中对着尸身的头颅……韩俊逸大叫着,“姐!不要呀!” “哇!”一口鲜血喷出便人事不省。
此刻正在摆阵的樊宏义一把将韩俊逸的身体再次接住揽入怀里,手中法决连点,并将灵力输入其体内,这才使其转醒,大怒着问道:“又怎么了?”韩俊逸手指着校场之内,口中含糊地说道:“去!快去,把我哥哥的头x抢回来。” “哇!”的又是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樊宏义双眼暴怒的朝着身后厉喝道:“好了没?”
“好了,就差您了。”樊宏义回身站如阵内大枪摆动,口中大喝一声:“圣光甲骑,起!”
只见一名金甲武士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全身皆披挂着金甲,手中握着一柄闪烁着寒芒的巨型斩马刀。
而此刻场内的梁雀红脚下踩着的便是刚刚送过来的人頭,手中提着的是一张紫金面具,对着一身血污的韩雨心砸吧着嘴讥笑道:“哎呦哎,这可真是人间惨剧哟,你说说,你这个做姐姐的怎得如此心狠,哎!算啦,不跟你说了,有客人来了,你先去下面悔过去吧。”
一摆手挥退了韩雨心和其丫鬟,然后对着台下的学员们吩咐道:“今日考核的第五部分就是实战训练,回去抄家伙儿,娘娘我带着你们出去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将紫金面具带在脸上,对着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