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从玻璃上看到自己的样子了,一根根丝儿全部往上炸!
蔺时年象征性地邦她压了压。
当然,没压住。
蔺时年便没继续压,无事发生一般转身要走。
方颂祺哪里能放过他?一把跳到他的背上,往他耳朵上咬。
她的咬不可能是轻的,蔺时年嘶声,走到床边想把她从背上捋下去。
她猴子似的手脚并用箍得他非常牢。
蔺时年不客气了,仰面躺床上,将她压倒:“松开!”
“我想喝酒。”方颂祺还是没忍下这个念头,又提出来。就是很想很想喝。可能犯了毒瘾的人大概也就她现在的浑身发痒的疯癫样。
蔺时年听言反而不动了,侧头往后看:“那你继续咬。能咬下来算你本事。”
“你的耳朵又不是酒。”因为被他压得有点chuan不过气,方颂祺推了他一把。
蔺时年要起来,却又被方颂祺拉住。
“你去喝。”她与他打商量,“我看着你喝。”
“……”蔺时年语塞一瞬,道,“明天带你去医生那儿。”
方颂祺丧气,烙饼似的翻了个面,趴进被子里:“你还是带我去看精神科吧……我觉得我可能狂躁症又发作了……”
蔺时年在床边坐下:“我让魏必把你的电脑带来,你找点其实事情做,就不会总念着许敬。”
被他猜中心思,方颂祺也难受,嗤声否认:“谁告诉你我念着许敬了?”
蔺时年抿唇。她揣着的,也就那么点事。
起身,他走出去mnbar拿剩下的一听瓶酒。折返时搁桌上的手机震响,他顺便过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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