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别怕,我现在就来了,咱们好好地干一场,保证让你爽翻天!”路机朝夏冰脸上呼出一口热气,说罢,就准备爬到夏冰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李九天已经走了进来。
李九天大步走向路机,将路机肩膀紧紧拽着,一股脑的扔在了地上,路机被李九天这么一摔,疼得直抱着大腿,他困惑望着李九天,“你怎么知道这儿?”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杀千刀的,居然敢对夏冰下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李九天两眼迸射出一道道血丝,想到夏冰差点被玷污,他恨不得手刃路机这个狗崽子。
“你这王八羔子,别以为我怕你。”路机听到夏冰一阵娇声,恨不得马上扑过去,他今儿决定了,怎么也得把这小妞给干了!他爬起身,向李九天冲过去。
李九天见路机死不悔改,给了路机两眼各一个拳头,又对着路机的命根子一踢,这一踢的气力李九天足足用了十层,路机痛得说不出话,倒在地上翻来覆去,眼泪和鼻涕搅和在一起,甚至看不清其原本的容貌。
“你这混蛋,再敢伤害夏冰,我告诉你,我让你全身报废,走路走不了,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成为废人!”李九天弓着身子,戳着路机的脑门子,愤愤道。
“我…我错了!”路机自知打不过李九天,只能跪地求饶,否则再这样被打下去,真的就如李九天所言了。
“一句错了就好了?老子告诉你,这次我不惩罚惩罚你,老子怨气难消。”李九天诞着脸,腿抬在半空,下落地点是路机的下半身。
路机面露惊恐,他紧闭眼睛,突然消失不见,李九天挠挠脑袋,四处张望,也不见路机的影子,“这小子,跑哪里去了!”
正当李九天困惑之际,只见夏冰的身体突然飘在半空中,看上去跟飞升似的,李九天这会儿明白了,敢情路机会隐身术,本欲逃跑,但色心不死,非得把夏冰给抱着。
李九天两手握成拳头,置于胸前相互碰撞,他的笑宛若地狱来的恶鬼,“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这里!”说罢,李九天对着漂浮的夏冰下方一踢,只见夏冰重重的摔倒在地,一阵尖叫声响彻云霄,李九天抱着夏冰,对着眼前空气说道,“别让老子看到你,否则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李九天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从他耳边划过,随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影踪全无,李九天知道,这路机是跑了,他将夏冰安放在床上,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要不是护着夏冰,他早就把路机打成残废了。
“我…我要。”夏冰半眯着眼睛,将李九天的衣袖紧紧抓着,发出一阵阵清脆动听的声响。李九天听得欲火焚烧,他别过头,叹道,“这该如何是好呀?要不,就从了她?反正是她自己愿意的!”
李九天想到这,慢慢贴近夏冰脸颊,直到快贴到时,又退缩了,如果他这时依照内心的愿望,把夏冰给办了,那他不也就成了像路机那样趁人之危的混蛋吗?想到这,李九天别过脸,朝地上啐了口痰,就从外套里拿出针灸工具。
由于上次陈德在路上昏倒的事情,李九天唯恐会有人昏倒而他因为没有工具无法救治,因此随身携带针灸工具,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用场了。
李九天慢慢褪去夏冰的衣服,心里一阵阵热血澎拜,他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为了抑制这冲动,李九天掐了掐手指头,他闭着眼睛,用手指感受夏冰的穴位,随后针扎进去。
这时,侍应生从门外探出脑袋,见李九天将夏冰衣服脱得差不多,不禁坏笑问道,“怎么样,这小妞你玩得开心吗?”
李九天默不作声,将针灸下完后,才回过头,“你丫可别瞎说,谁在玩她了,我在救她!”李九天没好气的望着侍应生,随后将其赶了出去。
过了好半会儿,夏冰睁开一双大眼,环顾四周,看到一脸担忧地李九天,困惑问道,“这是哪呀?”
你差点就被人给jiān_shā了!李九天没将心里的回答说出口,只是浅浅一笑,“你喝醉了,我就把你送到这里来,省得你在外面丢人现眼。”
夏冰狐疑望着李九天,看着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样,有些担惊受怕,这李九天不会把她给…想到这,她死死盯着李九天,只见李九天一脸坦荡,并不像做了坏事心虚的表情,于是放下心,将衣服整理好以后,就跟着李九天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回了医馆,张雨见李九天脸上一抹散不去的潮红,忙坏笑道,“怎么了?天哥,看你这么意气风发,你们两位是不是?”
“去你的,好好做你的事,别想多!”李九天一手放置在身后,一手拍着张雨的肩膀,颇有领导的架子。
张雨吐了吐舌头,就搂着刘柳,笑望着李九天和夏冰二人。李九天被这目光扫视得不自在,忙借故离开,陈葡萄也想跟着一起,谁想李九天义正言辞地拒绝,他本想贼心不死的跟踪,但阿亮似乎明白他心思似的将他紧紧抓住,问他一堆无关紧要的问题,他只能眼巴巴看着李九天离开。
走到大路上,李九天想到路机熟练的隐身术,和白发老翁昨天的一席话,心里像是一棵参天大树上繁密的枝丫,笼罩成一块巨大的青纱,挡住了一方天空。
忽的,他想到了乔家那条死而复生的蛇,没准路机跟蛇有什么联系,他得先确定清楚,路机到底是不是白发老翁口中的那个人,可不能再像上次误以为宁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