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未必不是
与最开始离开奴隶营时一样,图汲的马车虽然早已赶到前面,但在队伍重新开始前进后,图汲却是等到最后才让自己马车跟在了队尾。
马车经过萧轼身边,图汲就掀开车帘道:“萧大哥,今天你这事可做得危险啊!”
“承二世子挂念,下官愧不敢当。”
对于图汲,萧轼并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如同洵王图尧的油滑一样,图汲对上任何人都会唤上一声大哥,所以对于图汲叫自己大哥,萧轼根本就不感兴趣。因为他若是故意去与图汲结交,或许的确能得到图汲“友谊”。但那也就是友谊而已,不仅没有任何利益,除了能说上一、两句闲话外,有事都帮不上忙。
何况萧轼本就是淞郡王图迓的人,也不可能去与图汲这样一个无权无势,只有一个世子名分的家伙混在一起。
“哪里,哪里……”
而图汲也没有不高兴,说出的话更好像他在这事中也有莫大功劳一样。
幸好,图汲很快就拉下车帘,马车也离开了,不然萧轼可以无动于衷,其他奴隶营的将官却早已经怒瞪过来。
为什么他们敢怒瞪图汲?
因为图汲即便没有无用之名,但却也是毫无有用之力。
等到马车重新开始前进,一直靠在图汲身边的秦巧莲才一脸不满道:“二世子,你去搭理那蠢货干什么,别看他比不上奴家大哥,便是与姐姐相比,那也是远远不如。一个不懂见风使舵的家伙,又能有什么前途。”
“巧莲姐说的好,那家伙就是不会见风使舵,早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听到秦巧莲抱怨,马车内的众人也开始附和起来。因为萧轼如果懂得见风使舵,恐怕早在事情不对时就已经开溜了。
可他们却没想到,如果萧轼是那种见风使舵的人,又怎会被乌山营和淞郡王图迓因忠心派任到奴隶营独挡一面,又怎会因想要表现这种忠心而硬要与易嬴掰掰腕子。
虽然萧轼最后的割耳行动是在易嬴撺使下进行,但不得不说,有这个教训,乌山营和淞郡王图迓都不会再惩戒他了。
所以,全然不管其他人话语,图汲就叹息一声道:“人才,人才啊……”
“人才?二世子你认为萧轼那蠢材是人才?”秦巧莲不高兴道。
不仅仅是官场,对于一些曾历经波折的人来说,他们都不会去管别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因为只要有人对他们好,能将他们从困境中拉拔出来,那不管将来等待自己的是地狱之旅还是天堂之旅,他们都会义无返顾地跟着改变自己命运,让自己摆脱困窘状况的第一个人走下去。
所以,他们心中只有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因为不是第一个人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他们也将永远接触不到后面对自己表示善意的人。
或者说,其他人对他们好,难免也是考虑到了第一个人的因素。
因此,一个人若不能将另一个人带入一个全新的世界,那些所谓的恩情就全都是苍白的无力注脚。[
深知正是易嬴改变了自己一切,听到图汲去赞扬萧轼,秦巧莲的好恶顿时分明起来。
看到秦巧莲不满,图汲伸手就将秦巧莲往怀中一抱。
拉下已被秦巧莲整理好的绯衣胸口,『揉』捏着秦巧莲蹦跳出来的嫩肉就说道:“巧莲姐你想哪去了,某可不是说萧轼是人才,某说的是易少师是人才。看了易少师表现,某决定了,以后见着易少师就绕道走。”
“对!绕道走,绕道走……”
“一定要绕道走……”
不是为了恭维秦巧莲,而是身为整日游逛市街的浪『荡』公子,这些人哪个身上没有一、两个小『毛』病。为了不要将这些小『毛』病曝『露』出来,不被易嬴逮住,他们可是真心决定要在易嬴面前绕道走。
听出众人并不是在敷衍自己,秦巧莲顿时眉开眼笑道:“这就对了嘛!不过以后有姐姐在身边,你们也用不着在奴家大哥面前绕道走,只要行事不要那么孟浪就行。”
“这没问题,巧莲姐,你看可不可以让某也『摸』『摸』巧莲姐的胸脯。”
随着秦巧莲的『乳』浪伴随身体动作涌动起来,坐在秦巧莲对面的一个小胖子眼中就『露』出了饥渴之『色』。
因为,虽然同为游河贵『妇』,没有秦巧莲这样的底层生活经验,其他游河贵『妇』根本做不到秦巧莲这样的放『荡』无羁。最多她们只会公然表『露』一些放『荡』情绪,那些真正放『荡』的事,还是要留到屋里两人独处时再去细说。
甚至于一些游河贵『妇』进了屋子也不会放『荡』,只会玩耍手段。
所以,突然见到秦巧莲这样别有滋味的游河贵『妇』,常通立即崩溃了。
常通不仅是刑部尚书常青书之子,年纪也是马车中最小的,而且更是最近才开始跟随图汲一起出门玩耍。不仅看起来有种幼稚感,更是因为这种幼稚,他才能在秦巧莲仍在图汲怀中时说出这种羡慕的话语。
或许别人不会将这种话当真,但早在燕雀楼时,秦巧莲就是所有人眼中的宝,也已习惯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宝。
却不像在易府时,秦巧莲就只是易嬴的义妹而已。
所以看出常通眼中的饥渴,又想起图汲先前“拒绝”娶自己为平妻的事。秦巧莲立即毫不犹豫地挣脱了图汲怀抱,凑上去就将常通脑袋抱入自己赤luo的怀中道:“行啊!不仅是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