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乡的人们,对家乡总一种别人不能理解的眷恋。只有过年,即使天涯海角,也要回家团聚。回家过年,享受那一份亲情的温暖,享受那一份传统与温馨。
那些传统是放飞出去的风筝那根长长的细线,每年的除夕牵引浪迹天涯的游子们回家过年。
过年回家,牵动着千家万户;回家过年,激励着千百万的归家人……年关将近,过年回家,便形成了每年一次的中国式的大规模人口移动板块。
过年回家是一种信仰,点点照亮离家人思乡的每一夜。有多少游子在风雨中啜泣?有多少亲娘在家门口顾盼?
于是,无论是飞机、火车和轮船,无论是拥挤的、颠簸的汽车,简易的、破旧的轻骑……载着人们在繁华都市漂泊得疲惫的身心,载着离乡之人驿动的盼归的心,带上辛劳的丰硕,带着喜悦的感动上路了。
回家,过年回家,只因冰天雪地里有父老乡亲在等待!
过年回家是一种主义,点点滴滴支撑着离家人回乡的每一程。
年关越近,人们纷纷踏上了回家征程,尽管漫天的风雪、曲折的乡路、弯曲的小道,这一路,载着离家人的急切盼望,载着满怀的期待。回家,过年回家,只因清新如水墨画的家门萦绕着心怀!
过年回家是一种行孝方式,相伴着离家人归乡的每一步。
喝完腊八粥,就隐约看到春节的影子了,游子的心开始躁动起来。
返乡的念头如施了肥的野草般疯长,宛如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不停地催促游子踏上回乡的行程。车站、码头的人群摩肩接踵,密不透风,到处飘荡着熟悉的味道,那是乡愁的味道。
过年对于在外的游子来说是一种期待和牵挂,不管在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一年到头,总得回去看看家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门前的四亩水田,村头的大黄狗,还有猪圈旁的永远打不完枣的歪枣树……
家乡很小,用双脚便可以丈量出它的长短,但它又无穷大,大到你无论走多远,走多久,都还在它的怀抱。
回乡过年,就可以与家乡的父老乡亲团圆。“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故乡人最亲近,最朴实,也最率真。趁着过年这个机会,回到家乡,与叔伯长辈、多年故交、儿时校友一起,温一壶包谷酒,沏一壶老茶,吵几样家乡小菜,大家乐呵呵欢聚一堂,酒意酣畅之际,说说家常话,侃侃乡土情,不亦乐乎。
腊月的爆竹声,仿佛是家乡深情的呼唤,像儿时母亲翘首站在村口,一遍遍喊自己的孩子回家吃饭。
爆竹每响一声,乡愁便会在心头荡漾一次,未曾启程,家乡已跃然在心上。幼时的玩伴儿还在放牛吗?
四姑六婶家的腊肠一定灌了几十米长吧!表弟的孩子想必都会放鞭炮了吧!每一种猜想在脑海中都会浮现出一幅幅乡土、乡音、乡情的画面,内心深入体味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乡愁的味道,那一份触动着泪腺最敏感部位的味道。
“有钱没钱回乡过年,再苦再难家家团圆。”虽然不是衣锦还乡,但背上的行囊足够充实,里面装满了孝心、思念和牵挂……
过年也即是过春节,是许素安国传统节日中,最隆重,也是最重要的节日。每年这是时候,在外的游子都会陆陆续续赶老家过年。
无论多遥远,无论路途多艰辛。无论大雪如何纷飞,无论大风大雨如何刮如何下,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回家!
人是故乡亲,茶是故乡浓,水是故乡甜,月是故乡圆,酒是故乡醇。春节,是中国人最浓郁、最美丽的乡愁。
春节的帷幕,是从农历腊八那天缓缓拉开的。
吃过腊八粥,人们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置办年货。
小时候,每当春节临近时,许素安就像个跟屁虫似地跟在父亲身后,在如织的人流中穿行在市场和商店中。父亲不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看看预先在上面写好的要买的东西。
无论走在大街,还是小巷,你都会从人们怀里抱着的衣服鞋袜,手里提着的鸡鸭肉鱼,或篮子里装着的食品糖果里,感受到沁人肺腑的那种浓浓的年味。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那是春节的一次热身。
每到这一天晚上,许素安都会屁颠屁颠地帮着父亲把上一年接来的灶王爷的神像,从厨房的墙上请下来,然后到室外摆上糖瓜等供品,父亲虔诚地点上香火,点响几个“二踢脚”,送灶王爷上天“述职”,俗称“辞灶”。传说灶王爷是玉皇大帝派到人间来探查世情的。
人们用熬熟的麦芽糖制成糖瓜,“贿赂”灶王爷,拜托他“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期盼着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扫过房子,便开始准备年饭了。比如杀鸡、炖猪头、灌腊肠啥的。腊月二十八二十九两天,家家户户都要蒸枣馒头、蒸年糕、炸面鱼、炸套环、炸丸子、炸鱼什么的。传统习俗里,讲究馒头要蒸两三锅,能吃到正月初五六,才算圆满。
梦里寻你千百度,春节终于姗姗来迟。孩提时代,许素安年复一年地板着手指数日子,热切地期盼着除夕夜的到来。
大年三十,无疑是春节的**。
人们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只为了这一天。
但童年时的春节是许素安一生的胎记,镌刻在许素安心里,成为许素安最幸福、最快乐、最美好的记忆。
记得十一二岁时许素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