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李壮回家一副鸵鸟状,不说话,不埋怨,就是怕家人张口闭口就是觉得对不起自己。他本人已经觉得悲哀,但不希望他的家人看到他也觉得悲哀,那样他才是真的悲哀。
好像有些绕......
杨柳挠了挠李聪的手心,“你以后找时间跟四哥聊聊,像小时候那样,哪怕回忆你们两人一起追鸡撵狗的日子也行。”
“娘子......”明明娘子是镇上的,怎么对乡下男孩子的爱好了解的那么清楚?
杨柳笑了:“难道我说得不对,是偷鸡摸狗?”
“娘子...”
杨柳笑得无良,却不防被恼羞成怒的某人捧住脸,嘴对嘴吻了个正着。
李聪心如鼓跳,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来的胆子,吻过后也不敢看杨柳,他扯过被子盖住头,开始大声打鼾。
装睡?
杨柳把手伸进李聪的中衣里,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摩挲,李聪的呼吸明显乱了,却还是坚持用鼾声表示自己睡着了。杨柳身子半趴在他身上,轻轻的上下动着,徐徐往李聪的耳朵吹气。
饱满弹性的软肉刺激着李聪的神经,那温温热热的呼吸像是催情剂,李聪装不下去了,下半身灼热的想要一份亲密接触,他翻身一把扣住杨柳的肩,咽了咽口水,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娘子......”
杨柳一脸羞涩的说道:“相公,我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