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复着这段话的时候,候震南的脸色并不好看,显然这一次根本就是唐逸在替冯思哲澄清问题,这个可绝对是一不好的兆头呀。
听着这段话,候卫东也明显的愣了一下,他真的没有想到,唐逸会如此的看中冯思哲。
唐逸是什么样的身份,在这里就不多去介绍了。这样的人竟然会如此的看重冯思哲,替他去开脱,这说明了什么?怕这才是候卫东心中真正震惊的原因吧。
似乎是看出了儿子脸上的震惊之色,候震南继续的说着,“对于唐逸同志能够说出这些话来,我也是极为震惊的,为此事我甚至专门的问了你的爷爷。”
听到父亲都问爷爷了,候卫东连忙的说道,“那不知道爷爷是怎么说的。”
“呵呵,爷爷倒也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道了一句,多年定下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改变呢。”候震南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是心情一松,显然这个答案让他放心不少。
“多年定下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轻意的就改变呢?”候卫东仔细的咀嚼着这句话,稍后也是神情一缓,“是极,爷爷说的太对了,这件事情可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虽然不能说是板上钉钉了,可是想改变也是会面临着极大困难的。”
候卫东所说的这件事情自然就是他要继唐逸之后成为接班人的事情。事实如他所说,虽然党内没有哪一条党规上这样写了,写得未来他候卫东就是党的接班人,但同样的,虽然没有文字规定,可是事情还是被人讨论过,而且基本上是定下来了,那即如此,想改变一定会困难很多的,至少凭他一个唐逸是改变不了这个局面的。
候震南的脸上多少也有了放松心情。说实话,他的zz智慧并不是多高,这一生也只是靠着父亲的余威和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广粤省的书记,这对他来讲成就以然不小了,能够进入中央zz局这己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他更清楚,等着这一届自己干完了,怕就要退下去了,而面对这些,他并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眼看着他的儿子就要掘起,只要儿子能够站起来,做父亲的提前退下去,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候震南的心中只是希望,儿子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期望,不要辜负了父亲他老人家的希望就是。
“好了,卫东,这一次的事情你也清楚了,即然唐逸同志站出来替冯思哲说话了,我看我们就不要在搞定在说吧。”候震南显然并不想与唐逸为对手,为此,他决定避开这个人,或是说给足他面子,不找冯思哲的麻烦,而是先从都城省委副书记位置下手,待一切落定之后,在从长计议就是。
“好。”候卫东又焉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呢?在说了,候家虽强,可若是同时去找左家与赵家的麻烦,想来问题也是会不少的,那与其这样,还不如柿子先拣软的去捏呢。
经过冯思哲同志重生后的努力,赵家的实力己经强大,甚至远超了左家,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成绩了。
左家确根本不知道候家要打自在事情中插一脚的打算,左中青同志这一段日子以来还在为儿子的事情而奔走呢。
左中青想的也是很远,凭他的确可以让左家在整个国家中占有一席之地,可是一旦自己退下去之后呢?在这种人才辈出的年代里,如果左家下一代没有一个真正可以掘起的人才,那左家的势力终会湮没于zz浪潮之中。
而为了左家能够持续往日的风采,这一次儿子的事情,左中青自然会全力以赴了。这几天,他的工作就是尽量的与能在儿子升职这件事情中可以起到作用的人z央领导去沟通,他期望可以说服更多的人,以帮助儿子这一次的进步。
左家的影响力无疑是很大的,从父辈左道源那个时候起,左家开始掘起,从而在左中青的手中更是发扬光大,而凭着两代人的努力,他们的关系网自然也是极其的庞da。在这样强大的实力之下,在追求一个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似乎并不是太难的。
甚至左中青经过这几天的走访之后,信心也是越来越盛,己经不止一人曾当面表态过,在左兵这件事情会持支持态度了,由此,左中青心中大定。
而就在左中青以为事情就会这样定下来,不会在出什么变数的时候,突然间另一种声音在中央高层响起,广粤省委委员,常委副省闽连发也志在都城省委副书记这个角色,并且己经有部分的z央首长打电话给了z组部,让他们开始考虑此人选,这件事情就有如雨后春笋般突然就这样的冒了出来,完全的是打了左中青一个措手不及。
一个闽连发自然不会让左中青引起多大的重视,虽然说广粤省是全国的经济大省,经济总产值在全国也是排在前列,可说到底,这个人终还不过就是一个副省长罢了,一个副省级的干部又如何会放在堂堂京都市委书记的眼中呢?
但问题是,闽连发这一次代表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代表了候家,这个论实力和影响力要远高于左家的另一强势家族。
事情一发生,左中青就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见了己经从国家人大副委员长位置退下来的父亲左道源。候家势大,这件事情他们强势插手,用意己经是不言而喻,接下来他要怎么做,必须是要征求父亲的意见。
左道源的身体并不是太好,年轻的时候只顾着拼命工作了,如今老了,很多老毛病都开始在身体之内造反,为此,平时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