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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在想,潘亦文之所以那么不喜欢江浩南,应该是看不上人家的家世背景。
江浩南虽然已经考上了秀才,但离入仕为官还有一条很遥远的路要走。十年寒窗苦读,最后名落孙山的比比皆是,就算江浩南最后能高中,但没有强大的氏族力量支持,人脉无助力,最后充其量也就得了个末等的外放官员。
潘琇长得倾国倾城,下嫁给江浩南,在外人看来是才子佳人的良配,但在潘亦文眼中,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潘亦文身为大儒,认识的名门大阀不在少数,随便找一个,都要比江浩南强,而且潘琇嫁进官家大族的话,定能给潘家带来更多的利益,说不定能重新振兴他潘家,这无疑是一个双赢的结局,是而,他才会费劲心机地想要拆散江浩南和潘琇这对小鸳鸯。
辰逸雪坐在席上,认真看完了那个车夫留下的供词,思索片刻后抬头说道:“大人,那个车夫的话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但痕检尚未通过,他所说的过程,在下有所保留,具体还要等三娘对潘娘子进行解剖后,才能进行比对验证。”
“辰郎君言之有理!”金元点头附和道。
金子看了一下天色,时间还早。光线也充足,可以进行尸检,因便起身,对金元说道:“那事不宜迟,儿现在就去停尸庄解剖!”
金元想着闺女昨晚还在发高烧,今晨已经去了现场和停尸庄那边忙了大半晌,生怕她过于劳累,忙劝道:“璎珞先回去歇着吧,潘家已经答应配合衙门调查解剖。这尸体一时半会儿跑不掉,你别着急!”
金子一向不是贪图逸乐之人,再加上这个案子挑起了她探查的**,并没有感到一丝疲累,便婉拒了金元的好意。
二人出了后衙,辰逸雪长身玉立在石阶上。凝着冥黑的眸子望着远处,并没有开口说话。
野天将马车倒到二人面前,笑笑从车辕上跃下来,挑开竹帘,一面提醒道:“娘子,小心些!”
金子提着袍角。躬身进了车厢,辰逸雪紧随其后。
刚在软榻上坐稳。辰逸雪便命野天出发前往停尸庄。
金子眼角的余光瞟了辰逸雪一眼,见他闲适地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一副清贵内敛的模样,不由侧过身子,开口问道:“辰郎君对这个案子似乎表现得很是淡定!”
辰逸雪依然闭着眼睛,唇角微微勾动,哑声回道:“在下查案。喜欢走捷径!”
捷径?
什么捷径?
金子狐疑的眨了眨眼睛,晨起跟他出门。似乎根本没见他有其他安排和动作,他所说的捷径,是什么?
正待金子开口,辰逸雪倏地睁开眸子看她,淡然一笑道:“别急,关注好你眼前的!”
眼前的?
啥?
“尸检!”辰逸雪补充道:“这个三娘你不是最拿手么?”
金子得意一笑,“那还用说!”
辰逸雪恬然一笑,往后一靠,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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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停尸庄,金子在院子里长吸了一口气,穿上了干净的罩衫,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推门进了停尸房。
金子让野天去跟守庄的大爷多要了几个冰盆送进房里,又让笑笑将房间的窗户打开,光线充足一些,才能避免尸检上的遗漏。
笑笑依言照做,将所有的窗户都敞开来,不过她还是不敢看高榻上潘琇的尸体,那半边面目全非的左脸,让她一想起,就觉得一阵恶寒,太吓人了......
窗户全部打开之后,房间里的气味冲淡了许多,金子将皂角和苍术点燃,开始尸检流程。
潘琇的头发乌黑又浓密,很难查看她的头部是否有伤痕,金子拧着眉头拿着解剖刀站在高榻旁,神情有些纠结。
“怎么了?”辰逸雪早就准备好了纸笔,准备记录尸检信息,见金子杵在那儿不动,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
“你说头发是剃还是不剃呢?”金子低着头一面在工具箱里寻找着刀片,一面低低问道。
辰逸雪凝着她清秀恬美的容颜,笑意更深了:“你不是已经有主意了么?”
金子从箱子里取出一支刀锋极薄的剃刀,捻在手指间,淡淡地应了一声嗯,一面刮去潘琇的长发,一面道:“儿是为了帮潘娘子找出真凶,相信她会理解的!”
辰逸雪含笑望着她,觉得就是这样安静的站在一边看她做事,也是一件极赏心悦目的事情。
专心,专业,专注是金子此刻散发而出的气息。
金子将潘琇的长发全部刮去之后,头部的损伤,便清晰的暴露在他们眼前。
潘琇苍白的头皮枕部,有一块直径在十厘米左右的青紫区。
“头皮下有出血!”金子抬起沉沉的眸子看了辰逸雪一眼,随后手起刀落,划开了头皮,将头皮前后翻了过来。
辰逸雪没有吭声,安静的上前一步,细细查看潘琇头部显露出来的损伤,按照自己的目测长度,在小册上做了记录,并细细地将伤痕的形态勾勒出来。
“头皮下的出血局限于颅骨圆弧突起部位,应该是与一个比较大的平面接触所致。”金子说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闪动,喃喃道:“难道是地面么?”
“不可能是地面!”辰逸雪眉头轻扬,视线落在金子戴着大口罩的脸上,摇头道:“三娘应该还记得现场的情况,